“啊啊啊!”静竹猛地坐了起来,满脸都是汗水。
玉器急忙打开台灯“姐,你怎么了,浑身都是冷汗!”
“她,好可怕,我我做噩梦了!”静竹惊魂甫定道。
“没事,做梦嘛,假的啦,天还没亮快躺下!”玉器小心翼翼地帮静竹掖过被子心里暗说道:“不会真的应验了吧,老天爷,我是开玩笑的!”
静竹躺了下来,可脑海中依旧是那可怕的画面。一个女子从教学楼上跳了下来,浑身是血,眼睛睁的好大,像是死不瞑目。这个眼神一直看着自己,好可怕啊。
管静竹的梦很真实,那女子便是她今生的劫。
梦境太过可怕,静竹一闭上眼就对上那可怕的眼神。所以她选择不睡觉,睁着眼睛到天明。
翌日,K大。
玉器小声地问习风“查清楚了没!”
“咳咳!”习风清了清嗓子道:“周雅丽,女,20岁,原来H大学生,后来!”
“说重点!”玉器咬牙切齿道。
习风立马转题“听说她今晚会去酒吧“
“她家都有什么人,怎么突然转到K大?”
“有个很有钱的哥哥叫周成朗,职业没查出来,哦,好像还有个在精神病院的叔叔!”习风补充道,其实他刚才要说的就是这些。
玉器发话道:“好,我们今晚就去酒吧!”“我倒要看看这个校花见什么人,有什么秘密!”玉器在心里小声地说着。
晚上,酒吧,玉器和几位八卦男找了个好位置监视校花周雅丽。只见周雅丽和一位浑身黑色的神秘男子聊天。玉器刚好坐在男子身后,两人背对背。
玉器敲了习风的头道:“都是你,找的好位置,我都看不清对方张什么样了!”
“看他干嘛,不是有美女看吗?”欠扁的男生说。
“别吵,他们说话了!”玉器将食指放在嘴边做出一副小声的手势。
神秘男人开口道:“转到K大还习惯吗?”
“嗯!”周雅丽微笑着点点头。
“校花笑起来,真是迷人啊!”欠扁男感叹道。
“还有更迷人的!”玉器朝后一拳打了下去道:“把他抬回去!”
“是!”两个男生恋恋不舍地抬着他小声嘀咕着“见不到校花了!”
神秘男人抿了口红酒道:“卡上还有钱吗,我可能要出去一趟,短期不会回来!”
周雅丽担心道:“你要去哪?危险吗?”
自从周成朗13岁那年,周雅丽接到陌生电话后找到浑身是血的哥哥后,一直担惊受怕。每当周成朗要出差,她就害怕的不得了。父母死后,哥哥是最疼她的人了,没有哥哥就没有今天的她。
周成朗知道雅丽担心什么,安慰道:“没危险,我只是出去做生意,把我的古文字画贩卖出去,你不用担心!”
也许是从见到石棺中的女孩开始,那个他的救命恩人,那个戴着蓝色吊坠的女孩。他始终都忘不掉,也因此周成朗决定学习古文字画,在他的家中随处可见那女孩的画像。
周雅丽也是见多不怪“那个女孩,你找到吗?”
“还没有,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说道那女孩周成朗不免神伤道。
周雅丽见状立刻转移话题“那哥哥万事小心,我还要回去看书!”
“嗯,你去吧!”成朗喝完了手中的红酒,送周雅丽去学校。雅丽是他的亲妹妹,不亲自看着她进学校他是不会放心的。
“切,原来是兄妹啊,你,怎么办事的!”玉器指着习风道。
本来想抓校花把柄的,现在却来看他们兄妹情深,玉器能不气么。
习风摆出求饶的姿势道:“失误,这次是失误,下次不会了!”
“你还想有下次?”
“不过既然来了,就别浪费嘛,我请客,哥们儿喝几杯!”习风道。
“好啊,看我不喝死你们!”玉器愤愤道。
“今天习风请客,大家喝啊!”玉器端着杯酒猛灌下去。
“让她喝醉了签一份‘井水不犯河水’的协议,你说这行的通吗?”一男生说。
习风沉思了一会儿说“不知道,如果不行我就转学,我实在受够了,管玉器跆拳道柔道都学过,在校我们根本打不过她,又不能把事情闹大,只能这样了!”
玉器突然指着习风道:“你,过来,把这杯干了!”
习风颤颤巍巍地走了过去把酒端了起来,却被玉器一把灌进了他鼻子里。
“怎么是鼻子啊,我明明看到是嘴巴啊,哎,真浪费!”玉器开始神志不清地说道。
“我去帮你取毛巾!”
“我去帮你拿衣服!”
身边的胆小鬼一个一个借故开溜,他们可不想被管玉器整。
习风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小声道:“玉,玉姐,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什么游戏啊!”玉器醉醺醺地问道。
“把你的名字写在这里,就OK了!”
“为什么,你想骗我,我现在谁也不信,拉过勾的人还会反悔呢,我才不要签字呢,咦?他们人呢,怎么就你一个啦?”
“他们都被你吓跑了!”反正管玉器喝醉了,说真话也不怕被她打。
玉器朝习风挥挥手道:“把耳朵伸过来,我告诉你个秘密哦!”
“什么秘密?”
“我姐姐她有几千岁了!”玉器说完抄起一瓶酒灌了起来。
“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爸,他有一万岁了!”习风学着她神秘地说道。
“我是说真的,你别不信啊!”
“我说的也是真的,那你信吗?”
“呵呵,你家也有古代人啊?”
“古代人,你酒灌多了吧!”
玉器又凑到习风耳边“好多年前,我爸挖了一口棺材,里面就有我姐,呵呵!”
“我爸也挖了一口棺材,里面还有变形金刚呢,哈哈,”“等等,是不是送到汾邙山的那口石棺啊?”习风突然想到多年以前博物馆发生的怪事,就是因为那个灾难他家才搬到K大附近。
“是啊,我姐刚来时还是死人,是我把她叫醒的,神气吧,呵呵!”玉器自顾自地傻笑,早已忘了习风铁青的脸色。
“这么说,管静竹真的是古代人!”习风半信半疑地问着。
管玉器和了一口酒道:“什么管静竹,她叫晨月,季晨月!”说完玉器打了个饱嗝睡着了。
习风一把扶住了她“季晨月?管玉器?喂,醒醒!”
习风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管玉器,这是多么匪夷所思啊,可汾邙山的事却是真的。习风用玉器的手机打通了管教授的电话,叫她的家人来酒吧接她。
半个小时后,静竹开车来到酒吧。看到醉得不省人事的玉器,用手拍拍她的脸道:“醒醒啊小器,我带你回家!”
“不要,我不要回家,我要等妈咪,她说会回来找我的!”玉器一把推开了静竹。
静竹硬是把她塞进了车子里,正要关门是一位酒吧的服务员走了过来道:“请问您是季晨月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