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稚嫩的童声传来“哥哥,你在哪里啊,天都黑了?”
晨月没用过手机,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不是你哥,他受伤了,在K大左边的路上,你来找他吧!”晨月一说完就颤抖的把手机扔到他身边,也不管那女孩的喊声。晨月不是不理她,只是不喜欢电话里有声音,就像有人被困在里面一样总让人觉得不舒服。
望着面前陷入深度睡眠的男孩,晨月自言自语道:“很快就有人来接你了!”也不管他能不能听到,晨月转身就离开了。
晨月沿着原路返回她走的很快,她不喜欢天黑,喜欢月亮,可她从来都没见过真正的月圆,和母亲一样每逢月圆之夜便失明什么也看不见,所以母亲给她取名为“晨月!”,寓意可以看到早晨的月亮。
晨月隐约听到了管玉器的声音,她加快了脚步,现在她听清楚了“真的是玉器,太好了!”晨月努力地找着玉器的方向。
“晨月姐姐,你在哪啊?”玉器沿路喊着。”
“我在这儿呢,小器!”晨月大声回应着。
管玉器看到季晨月万分激动地拽着管文物的袖子道:“老爸,姐姐在那儿呢,我们快去吧!”
终于见到面了,管文物悬着的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晨月,你去哪了,我们很担心你!”管文物说着将手电筒递给了玉器。
“我!”晨月还没想好该怎么说她今天的经历。
玉器的手电筒照到了晨月身上,突然发出一身大叫“啊,你,你身上怎么有血啊?”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身上怎么有血啊?”管文物万分焦急。
“别叫了,血不是我的?”晨月很鄙夷玉器的鬼叫。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管教授也迫不及待了。
“我走岔了路,救了一个人!”晨月一边走一边说。
“然后呢?”玉器像警察一样盘查着。
“血是他身上的!”说道‘他’晨月眼中流露出担心的神色,幸亏天黑,没人看到。
玉器终于跟上了他们的脚步“还有呢,接着说啊,我都急死了!”
晨月又露出了鄙夷的神色“没啦!”说着便跑开了,跑到了有路灯的K大的路上。
管教授也像个孩子一样跑得气喘吁吁“你们两个,都都给我停下!”
“大叔,对不起哦!”晨月地搀着管文物。
“没,没事了,你救的是什么人?”再累,管文物也要把事情问清楚。
“他穿着一身黑!”晨月像说故事一样把自己经历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
三个人的身影在路灯下拉的老长。
“呜呜又珍,你说我是造了什么孽啊,我不就是出差一年嘛,姓管的居然把玉器教成那样,她以前从不说谎的,呜呜呜!”傅文玉一边说着一边拭着眼泪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