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朗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小女孩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问他住址,原以为她会吓得尖叫或是伺机逃跑。
“我没有家!”周成朗说完这句便晕倒了。
说谎是作为盗宝高手最基本的警觉,不能向外人透露自己的真实情况,住址也不可以。可是我们的晨月小朋友却信以为真了,‘出门在外’遇到一个同病相怜的人,不,是比自己可怜的人,能不同情心泛滥吗?
“喂,喂,你别死啊,我不认识路,你快醒醒啊!”不论晨月怎么叫着,面前的人就是不醒。
晨月把他拖到了一片长满了荒草的田地,傍晚时分劳作的人们都回家了,现在这个地方比较安全。晨月找了块稻草松软的地方慢慢地将他放下,然后坐在一边喘气,她才9岁,拖着一个比自己大的男孩走了这么长的路能不累么。
晨月撕开了他胸前的衣服,看着他流血的伤口,里面好像有东西,像暗器射进了身体里,索性射得不深。晨月还记得婶婶帮叔叔疗伤情形,她拔下头上的仅有的一根很短的发簪扎进他的伤口把暗器取了出来。
即便是昏迷,周成朗还是疼的皱了一下眉,朦胧间看到了蓝色吊坠,这不是石棺里的女孩的吊坠吗?原来她醒了。周成朗很想睁开眼睛,可眼皮越来越重,最后又昏睡了过去。
季晨月看着眼前比自己大一点的男孩,他着着一身黑衣,一头细碎的短发比自己的还黑,俊逸的脸庞被时间勾勒的早已脱离了孩童。“你为什么不能像游乐场里的小孩一样快乐呢!”在晨月心里一直以为这里的人都会像游乐场里的孩子一样快乐,都像管玉器一样无忧无虑,直到见到他后,她才知道她错了,不论那个年代都会有和自己一样无家可归的人。看着他的脸庞她居然会有亲切感,晨月晃了晃脑袋自言自语道:“一定是同病相怜的缘故!”。
“呜呜,晨月姐姐真的被坏人带走了,怎么办啊,老爸?”玉器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着。
他们已经在K大找了好几遍了,门卫说他没看见任何人,管教授和玉器都着急了。
“我们到去你外婆家的路上再找找!”管文物这个时候也不好骂玉器。“只要晨月没被人带走,应该就在这条路上,应为K大附近只有这一条路!”教授心想。
“嗯,我们一定能把姐姐找回来!”玉器擦着眼泪和老爸一起往左边的深巷中走去。
管文物也发现了玉器对季晨月的称呼已经变成“姐姐!”了,这让他又有了忧心的事。
周成朗身上的手机又闪光了,虽然没声音但晨月早就发现了,她看玉器用过,玉器也教过她,只要按了绿键放在耳边就可以了。晨月不想动他的东西,但现在天黑了,他又在发烧,就在闪光快结束时,晨月按下了绿键,把手机放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