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愣着干什么?你快带着扁担和扁豆过来!”秋邦看着介个个还在那儿发愣,大声喊道。
“老娘知道,你叫什么叫!”介个个回过神来,带着扁担和扁豆向秋邦走去。
“欺人太甚,兄弟们给我上!”大胡子喝道。
介个个吓得拖着扁担就跑,但还是被一个大汉给逮住了。秋邦急了,赶紧对花瓣说:“瓣瓣,快去救人!”
“哼,知道了!”花瓣心里有点生气,这女人就那么重要,但还是飞身出去,一脚踢飞了大汉,介个个看到这架势,羡慕之情油然而生,“哇塞,好俊的功夫!”
“你个蠢女人,快过来,还磨蹭什么啊?”见介个个还那傻样,秋邦真不知道她的脑袋里道里装着什么,大吼道。
“哦……”介个个这次倒是没有回嘴,乖乖的回到秋邦身边,扁豆和扁担两姐弟早就吓得躲在介个个身后。只见花瓣三两下就把大胡子他们打得七零八落了,介个个虽然看得很爽,但是一想到花瓣会宰了他们,心里还是有点不忍,毕竟都是人命呐,眼见花瓣真要拔刀了,介个个大喊一声:“不要!”所有人都盯着介个个,介个个傻了眼,双手捂住嘴,瞪大眼,看着周围的人,大胡子趁现在,赶紧带着手下向门外冲去,花瓣回过神来,准备去追,介个个又鼓起勇气喊道:“瓣瓣,不要!”花瓣不理她,介个个只得向她仆了过去,扯住花瓣的腿,冲着大胡子喊道:“你们倒是快走啊,还愣着干嘛,等死啊!”大胡子二话不说,带着手下连滚带爬的逃出庙去。
“哼,你这该死的女人!”花瓣像是地狱的修罗,回头瞪着介个个。介个个无助的看向秋邦,秋邦还张着嘴巴,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介个个。花瓣刀光一闪,吓醒了秋邦,秋邦忙喊道:“住手!”一把扯过了介个个,介个个死里逃生,拍着自己的小心脏,虽然过了几天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但还是没有习惯啊。
“你是谁,为何救他们?”这是唯一清醒的花骨冷眼看着介个个,他的第一感觉是,这女子并无恶意,但用意何在,他也看不透。
“我是介个个!”此时介个个的心已经平静下来了,接着说道:“拜托,他们是人命啊,也都是爹妈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你们就忍心让他们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吗?再说,你们杀了他们,是要坐牢的,即使你们身份再显赫,但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最后你们没有资格随意取别人的性命,生命是神圣的,不管他们的灵魂有多恶劣,都有活下去的权利!”介个个义正言辞道,她觉得生命是可贵的,所以她总是让自己坚强的活着,从不放弃希望!
庙里鸦雀无声,秋邦,花骨,花瓣和扁氏姐弟,有的是在思考,有的是在酝酿,有的是在不屑,有的是根本听不懂,有的是和介个个产生共鸣。
“姐姐说得对,谁有权利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呢?不如放他们走吧,以德报怨方能服人,不是吗?我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懂,但是生命都是需要敬畏的吧!”扁豆轻声说道,介个个突然觉得扁豆是仙女下凡,有天使的美貌,有大彻大悟的慧根,谁要娶了她,真是一辈子的福气,恨自己不是个男人啊!扁豆见介个个又色迷迷的看着自己,脸红了红,对介个个说道:“姐姐,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嘿嘿……小娘子,我要是个大爷,非娶了你不可!”介个个奸笑起来,样子要多猥琐就多猥琐。
“你够了没?”秋邦盯着介个个说道,突然又摆出一幅怪异的表情:“你该不会是莱户对食吧,还是男女通吃?”
这时所有人都怪异的看着介个个,扁担还护在姐姐身前,花骨也赶紧把妹妹拉到身边。介个个奇怪的看着他们,这是什么状况:“你才男女通吃呢?老娘性取向很正常,不过什么是莱户对食?”
一群人又哑口无言了,这女人还真是随意的很,性取向都说得出口,在场的另俩女子都低着头,介个个更是疑惑了,她又转向秋邦问道:“什么是莱户对食啊?”完全忘了自己在古代!
秋邦回头对花骨说:“我们走吧!”他都觉得不好意思了,花骨拍了拍秋邦,表示理解他现在的心情!一群人往外走去,花瓣哼了一声,扁担则是大人似的叹口气,扁豆摇了摇头,也叹了口气!
“到底怎么啦?你们倒是谁给我说说啊?别走啊,等等我!”介个个追了出去,但终究没人理,这是在古代,她又忘了。
“哇,吃饱了,好爽啊!”介个个酒足饭饱后发出一声感叹。
”我也是,好久没吃这么好了!”扁担也学着介个个的样子摸了摸肚子。
秋邦看着满桌杯盘狼藉,真有种想装作不认识介个个的冲动。扁豆则扯了扯扁担的衣角,小声说:“扁担,坐好!”扁担赶紧挺直腰杆坐直了,在场的还有花骨和花瓣,他们深深被扁担和介个个吃东西的功力给折服了。
“我说,个个,你到底多久没吃东西了?”花骨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戏谑道。
“我哪知道,豆豆,你应该知道吧?”介个个还是觉得叫豆豆比较好听。
“我是今天早晨洗衣裳的时候看到你们的。”扁豆看着介个个嘴角上还粘着一粒米饭,笑了笑,给她递过去手绢。
“那说明我已经一天没吃了,在此之前还背着一头秋邦差点游过了鬼河,你说能不饿吗?不过,小邦同学,这么久没吃,你还只吃一点,你矜持个什么劲儿啊!”介个个擦了擦嘴,用筷子敲了敲秋邦的碗。现在介个个说什么做什么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你才是一头一头的呢,再说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吗?”秋邦怒火中烧。
“也对,在自己情人面前是该斯文点,花骨朵,你什么时候打算接收这个妹夫啊,我想你要是不加把劲,他们一个凉飕飕的,一个羞怯怯的,怕猴年马月也成不了事!”介个个笑着对花骨说道。
“哈哈哈……这个问题的确很伤脑筋啊!个个,你倒是给我出出主意啊!”花骨和介个个俩人在路上没聊多久,就像上辈子就认识了似的,已经熟到了一定的境界,他现在完全无视秋邦与花瓣的怒火已经将他团团围住,装作无奈的说道。
“哼!”花瓣咻的站了起来,拿起自己的佩刀往外走去,秋邦也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扁豆看着他俩的身影,轻笑道:“其实小邦大哥和花瓣姐姐挺般配的!”
“这俩人,明明彼此在意,却没一个主动的。”花骨摇了摇头。
“有缘自会相守,何必强求呢?”扁豆说着,就拉着扁担上厢房去了,他们现在住在花骨的宅邸。
“花骨朵,你们什么时候认识小邦的啊?你们应该也是皇族吧,花炉的皇族!”介个个看着扁豆姐弟离开之后,向花骨靠了过去。
“你知道小邦是皇族?这点还真让我讶异呢!我十六岁那年,秋泽内乱,小邦被父母送到花炉,希望不要把他卷入皇族纷争,所以我们就认识了!后来小邦在花炉住了三年,就回国了,让我的好妹妹挂念了几年呢?”花骨也不隐瞒,他倒是挺信任介个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