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绿眼怪……”介个个呢喃着,陷入沉思,如果他们被剿灭,那么他们的老巢应该也现形了,省得自己又要花心思去找。秋邦肯定知道低沉绿眼怪的根据地在哪,到时问他就行了。
“个个,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秋邦看到介个个又一个人在那里奸笑,知道她肯定不是在想什么好事。
“没有啦,我能打什么鬼主意,嘿嘿……”
“此地无银三百两!”秋邦早就看透了介个个。
“黑无常大哥……”白衣少女才出声就被秋邦阻止了。
“不还意思,姑娘,在下叫小邦!”
“啊……”白衣少女不解地来回看着介个个和秋邦。
“嘿嘿……我刚以为自己到了阎王殿,看到白无常如此倾国倾城,以为黑无常也是英俊潇洒,所以想见见他!”介个个解释道。
秋邦真的无语了,他叹了口气说:“个个,你什么时候能长点志气!”白衣少女有点羞怯,当面夸自己倾国倾城,总有点不好意思。
“姐姐,你莫要取笑我了,我叫扁豆,旁边是我弟弟扁担!”
扁豆,扁担,神啊,介个个现在自信心猛涨,还有比自己名字更有创意的。
“扁豆,你们就住这里吗?”秋邦倒是不在意问道,在一些没钱的百姓家里,小孩子都是这样的名字,诸如菜花、菜篮等,还有些则是直接用数字命名,稍许富足点的家庭就出点钱请老秀才取个好点的。
“嗯,我们姐弟俩是孤儿,无依无靠的,能有个地方落脚就已经不错了,可惜……”扁豆还没说完,庙里突然闯进一批人,带头的大胡子手里拿着一捆绳子,其他四五个人则是满脸怒气,像是来杀人似的。
“谁是扁豆?”大胡子吼道。
扁豆畏畏缩缩的不敢看来人,介个个心里疑惑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扁豆姐弟欠了他们钱?不过也不用这么凶悍吧!
“诸位,不知你们闯进来有何用意?”秋邦倒叫介个个另眼相看,说话如此镇定。
“用意?我们是来请我们的夫人的!”大胡子冷笑道。
“哟,请人还这阵势,天下之大,还真是无奇不有啊,大胡子,老娘倒是开了眼界了!”介个个从杂草堆里坐了起来,嘲讽道。
“死女人,你是谁,敢在本大爷面前叫嚣!”大胡子气得跳脚。
“嘿嘿……真让您失望了,老娘是个活女人,不出意外,还会比你活得更久一点!”介个个冷笑道,这种为虎作伥的人,她看不惯。
“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大胡子拳头一拧,就准备向介个个动手。
“大爷息怒,我是扁豆,请您不要为难这位姐姐。”扁豆看情形不对,赶紧站出来说道。
大胡子一看扁豆真是国色天香,再大的怒火也浇灭了,女人真是水做的,除了介个个外。大胡子一改脸色涎笑着靠近扁豆,扁豆吓得退后了几步,扁担抱着扁豆的腰,与扁豆寸步不离。
“还真是个美娇娘啊,怪不得少爷如此倾心了!走,跟我回去见我家少爷吧!”大胡子伸手准备抓扁豆,但扁豆一直往后退,大胡子面带愠色,威胁道:“小娘子,你要是不乖乖跟我走,大爷就要绑你回去了,要不然空手回去可交不了差啊,可不要为难我!”说着就要去捆扁豆。
“慢着,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秋邦站了起来,大义凛然道,介个个第一次发现原来奶油小生也会有爆发力。
“王法,在这里,我就是王法,兄弟们,把这烦人的俩人捆了。扔到庙外的悬崖下去!”大胡子不耐烦的说。
“是,头儿!”四个的大汉分成两路,两个向介个个,两个向秋邦。
介个个看到这种情形,脑袋里急速旋转,可就是想不到办法,正在这时,一个男子的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你是王法,好大的口气!”
介个个看向门口,走进来的却是个女的,穿着一身黑色劲装,梳着马尾,长得不赖,但眉宇间英气逼人,眼里两道寒光像是把大胡子当成死人似的。介个个看到这眼神,心里虽然有点小幸灾乐祸,但是要是自己跟着倒霉就是另一回事了。女的没进来多久,说话的男子也出现了,一身书生打扮,长相和女的很相似,只是黑黝黝的和脚夫有的一拼,但看样子是个文明人,应该会通情达理,介个个稍许放心了!
“我说,谁刚刚说自己是王法来着?”说话的还是那个男子,从容的语调里带着调侃的味道。
“你是何人?”大胡子戒备的说道。
“这个你没有资格知道!刚刚是你说的吧。”这是肯定句,书生没有等大胡子回答,又对自己的同伴说道:“瓣瓣,他说他是王法,这不是摆明没把我们看在眼里吗?你说该如何是好呢?”书生拍打着手里的扇子,好像这有点拿不定主意的样子。
“哼,那就杀了他!”劲装女子面无表情的说道,她说完扫视了庙里的一群人,看到秋邦时,怔了一下,回头对书生说道:“哥,好像有熟人!”
“熟人?哪里?”书生也看了看,瞄到秋邦,轻笑道:“我说,小邦,你怎么看到老熟人也不打声招呼呢,真不礼貌!”
“骨骨,几年不见,亏你还认得我!”秋邦笑着走到书生面前说道:“可不要笑话小弟的狼狈样啊!”
“骨骨?”书生直冒黑线,劲装女子则是轻笑一声。
书生不满道:“不要叫得那么恶心,叫我花骨就行了!”
“哼,你不也经常恶心我!”劲装女子冷冷的说道。
“你不是女孩子嘛!”书生装出一副和他外表极为不协调的小媳妇表情。
“哼,那为何你老让我来保护你?”花瓣不屑道。
“我……”花骨哑口无言,自己就是只纸老虎,看着像是杀人的,其实是被人杀的。
“瓣瓣,好久不见,你还好吧?”秋邦看着花瓣,介个个觉得这眼神很是耐人寻味啊!
花瓣没有看秋邦,仍然冷冷的说道:“哼,托你的福,没死!”
“哈哈哈……你们俩人闹什么别扭,都这么多年了,还耿耿于怀,我说瓣瓣,你不就是因为小邦前几天来过花炉才出来寻他的吗?”花骨打趣道。
“哥……你胡说什么?”花瓣狠狠地瞪了花骨一眼。
“算了,反正你们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我懒得管,当前是把这几个恶棍处理掉。”
“说得没错……”秋邦也不想再说这个话题,附和道。
“我说你们是自行了断呢,还是自行了断呢?”花骨双手背在身后,露出一副介个个看着很欠扁的嘴脸。
被忽略已久的大胡子们早就气得昏天暗地了,带头的大胡子虽知道来人不好惹,但还是壮着胆走上前来,十分客气的说道:“此事与你俩无关,你可以带走你的朋友,但是这位小娘子必须留下!”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再说,条件都是给活人谈的,你这死人就不要浪费口水了,留着点到地狱去喝吧!”花骨满不在乎的说道,感觉弄死大胡子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介个个忽然觉得大胡子一伙人凶多吉少,同情地看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