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把车里的音乐打开,一路迈放着,却是伤情歌,“你说你从别人嘴里听到过,是谁说过?”他问。
“到底是特种部队的,从话里听话音。你们既然开门见山从我这取得消息,我就说了,希望对你们有帮助。”白玥说。
“谢谢你的配合!下了车我们会逐一问你。”她说。
下了车,进了厅里,许多男人放下手里的工作站着又像是迎接又像是盯着,白玥不禁一身冷汗,“别紧张。”他说。
“你怎么知道我紧张??”白玥紧跟其后。
“以你的性格不会紧跟着别人的,除非你——”他回头看了白玥一眼。白玥背带进一个屋里,徐佳被带进另外一个屋里。
“先坐下吧。”他说。
“是你审问我吗?”白玥坐下说。
“是不是我有什么区别吗?”他问。
“是你,我就不紧张了,换一个人我还得适应他的说话方式。”白玥看着桌子上放的暖瓶。
“既然这样,那就我来找你谈话,你是冷吗?”他问,“见你一直看着暖壶。”
“恩。”白玥想着:眼尖嘴滑。
他出去给白玥找了个杯子,给白玥倒上水,白玥拿来暖手,“我很欣赏你的才华。”他说。
“你到底知道多少?”白玥蹙眉。
“你又紧张了,这只是单纯的聊天,你不想说我不会继续问下去。”他说。
“也没什么,我只想问问杀杨任上人头目是谁?他们为什么要杀他?”白玥问。
“这也是我们想知道的。杨任有没有和你说过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者发个信息,或者用个特殊符号。”
“如果你们了解我就应该了解杨任,他不会随便像别人吐露。”白玥说。
“我希望你好好想想,我给你时间。你和杨任之间的感情别看之后的吵翻脸,别人都认为你们分了,但是内心上你们都渴望对方的理解,心是在一起的!”
“不,我们当初是真的离开了对方,是真的吵翻了脸,恨透了对方,也伤透了对方,直到杨任被子弹击中的那一刻,他躺在我怀里,说了实话,我才知道他的用意,他瞒了我这么久,他的目的,到最后一刻才肯跟我说。”白玥低下头。
“你们之间肯定有心碎的往事,温馨的回忆,我想了解,就必须什么都知道。”他严肃地看着白玥,这让白玥不可不说。
徐佳那屋,那男的坐下说:“坐吧,我们不是公安,也不来调查你,你不必紧张。”
“我没有紧张。”徐佳说。
“你还真是无话不漏音啊!你们社领头是燕征吧。”他问。
“既然你们都知道还来问我做什么、”
“我们想要进一步了解,难道你不想知道潇楚楚为什么被杀?你的班主任杨任为什么被杀?他和那些人之间有什么关系?”
“潇楚楚——为什么被杀?他们想杀的人不是杨任吗?是不是抱着一种挡我者必杀的心态?我们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所以。”徐佳说。
“确切的说,我们也不知道,他们的头目我们还在调查中,我也想问问你们的社和这次人有没有联系?也许不是你们,而是你们手下的人,私通买卖勾结?”
“你不说我还真没想过,也许有这个可能!我回去看看。”徐佳说。
“希望我们这次的会话你不会告诉任何人,我还想知道你们社里的萧红,她人呢?”
“我不知道,最近我一直在医院,照顾楚楚。”徐佳说。
“如果有他的消息,请及时告与我们。如果有人问你,对于潇楚楚,你以后的一生要在医院度过,而且是照顾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已经逝世的人,你觉得值得吗?”
“值得!我和她的感情,谁也分不开!”徐佳说。
“我相信,你们之间的感情很深。我也看过一些资料,你们之间的事很浪漫的。能给我说说你们社里的事嘛?”
“你是想问萧红在社里表现是吗?”徐佳说。
“恩,她是燕征的老婆,也曾分担一些燕征手底的事。我们是想知道这个萧红到底有没有把燕征的所有财产和事业都抢来,自己暗地里另开着买卖。”他说。
“说实话,我不知道,当初我也不相信,但是后来燕征又一次喝多了跟我坦露社里的事,说他的压力,说萧红跟他明着分,我这才开始注意萧红,因为他和燕征之间的感情当时轰动一时,为了爱可以为对方去死,但是我实在想不到萧红后来会变。”徐佳说。
“人都是会变得,或许是因为金钱,或许是地位,或许是感情,什么都有可能,在你发现萧红变了之后有没有什么具体行动来证明?”他问。徐佳说着。
学校里密闭了三天,终于重新开张,老师各付其职,学生各归其位,杨任班里的学生头鼠乱窜,坐在班里无所事事,校领导立即派了个实习老师去先站位再说,总不能让这个位置空着,那个实习老师一进门就说:“嗨!大家好!我是你们这学期新任的班主任,我叫杨泽。”他站在讲台上说。
班里人没人搭理他,他一说自己叫杨泽,班里人有了反感:姓什么不好偏姓杨!
杨泽来之前并不知道他们的班主任的事,仍然开心的说:“我见到你们很高兴,我这个人讲究效率,希望咱们好好相处,我很开放的,不拘谨,我喜欢和同学们打成一片。”台下有人说:可我不想跟你打成一片。大家都不太适应他的说话方式,班长高雪琪站起来领头说:“老师好!”大家才懒散的站起来喊道:“老—师—好!”
“同学们好,请坐!”他说。
“会不会这回又冒出个师生恋闹得沸沸扬扬的?”贾政突然冒出一句。大家恶狠狠的看着他,同时又回头看白玥的座位,空落落的全是灰。
“我看不会了,虽然他年轻,但是没人想了,因为已经有一个人占去大家大半块心灵,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燕征说。
“哎……燕征,白玥怎么样了?”阮天问。
“我也想知道,都三天了,还好在训练时她也受过罪吃过苦,要不以她不服输的劲,去了那就是替死鬼!”燕征说着才知道自己又想杨任了,说话时时不时提起杨任。
“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白玥会出来的!训练时他不还是得了第一的嘛!”池彰弈说。
“现在可不比当初有人罩着她!刀枪无眼啊!”燕征说。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宋国斌说。
“听不懂就对了,你要是听懂了就是神仙了!”燕征说。
“我还是选择做人吧!”宋国斌说。
在聊了一晚上之后,白玥被特种部队的人开军车送往学校,闷了好久的白玥来了一句:“被你们亲自开车送好荣幸啊!”“额——”开车那人汗颜,到了学校,白玥下车,那人说:“希望下次有机会再见!”
“是再也不见!”白玥挥挥手。
“为什么?”
“虽然见到你们我很高兴,但是只要见你们的人,对方肯定有事,不是少了朋友就是少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白玥说。
“说的我们跟破坏别人幸福似的。”那人说,白玥笑了笑,“那我们走啦!”那人挥挥手,开车走了。
而办公室里,杨泽看男生里就阮天干净利索,找他来问一些事,跟阮天聊天的过程中,知道了前一阵子班里的、学校的事,深有感触:“我说怎么这个年纪也是朝气蓬勃的时候,但是我来了之后并没有给我这种感觉,而是一种死气沉沉的的可压抑的气氛了,我以为是我的过,没想到你们学校居然经历过这么大的变革。我在想你们学校的风波还没过去,现在只是怕耽误你们上课,快考试了,把我找来,其实那风波只能说是暂停了,我估计要是找到幕后主凶,你们学校才真的被翻开。到时候警察肯定还得来找我问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