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翊去了多久了?”不忍看苏辙折腾得死去活来,他踱步出了屋子。
“已经好一阵子了。”
好一阵子了,却没有把人带回来,拓拔玄长出了口气:“再派人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苏辙早上发病,直到将近午时陆翊才终于从大街上把小九姑娘找到,带进了玄王府。
久久被人莫名所以的连拉带拽给弄来,也是满心的郁闷,正暗自犯着嘀咕,就听到拓拔玄冰冷的声音在前头响起来:“你不是说半月才会发作一次么,为什么才几天的功夫他就这样?”
与此同时,苏辙几乎惨绝人寰的哀嚎声从里屋传出来,让她不由得一阵心惊,也不理会拓拔玄杀人的目光,径直进了屋子。
直过了有半个时辰的功夫,久久和侍卫们才满头大汗的从里面出来,屋子里苏辙明显的已经安静下来,大概是因为折腾的累极了,睡了过去,鼾声阵阵。
门外,拓拔玄依旧一动不动的立在原地,周身上下弥散着一种煞气,眸光森冷的直视上久久:“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他,怎么会这样?”
一身的汗,经过室外的冷风一吹,久久忽然觉得遍体生寒。
“是我搞错了。不过,也怪不得我,我说过我医术不精,只是和秋公子一起久了,自然知道得多些,但并没有真正研究过医书药理。”
像是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也让拓拔玄没法子辩驳,他咬着唇,压抑下心头的怒意:“那么,秋以默还没有音信么?”
久久摇头:“一直都没回来,想必是出了远门,先生说他通常不会离开这么久的,这一次不知道是为什么。”
“你留下来。”扔下这几个字,拓拔玄拂袖而去。
久久愣在原地,留下来,什么意思,连一个可供选择的机会也没有么,可是自己并不愿意的啊。
凭什么让她留下来,限制她的自由,如果那个苏辙好不了,自己还要守他一辈子不曾?
不过话说回来,瞧着拓拔玄的意思,还不是没有可能这么决定。
这就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久久颇有些悔不当初。
“小九姑娘,已经给您安排好了房间,请随我来。”面容娇好的丫头含笑招呼:“瞧您这脸色,冻坏了吧,快进屋子暖和暖和。”
她一面称谢,一面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出来,看来,是伤风了,这个该死的拓拔玄……
久久百无聊赖的坐在秋千之上,翻看一本药书,脑子里一片纷乱不堪。
转眼已经过去有几天的光景了,苏辙再也没有蛊毒发作的迹象,可是,拓拔玄还是不放她走。玄王府虽然千好万好,可是就这么像蹲监牢似的,她实在是一刻也不想多呆了。
府里指派给她的丫头灵秀从前头过来:“姑娘怎么还在这里,侧王妃找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