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好训练新战术,然后这个可是最新式的战术,如果训练好了,那你们足以成为最强大的军队。到时候,你们就是天底下最优秀的人!”董良喊道。
看着手下的骑兵和弓弩手也都在拼命训练,董良也都一阵放心。自己接管这个屯骑营和射声营也都过了足足半个月,然后他来了之后也都马上进行训练新战术,而目前虽然这些士兵并没有全部掌握新战术,可是也都足以让他们很好的掌握这个新战术了,这样他们才能够在未来的战争中用新式战术能够获胜,才能够从战术上领先别的诸侯,然后克敌制胜。
“董校尉,杨校尉,不好了!”一个骑兵骑着马回来了。
那个骑兵来到了董良和杨妙真面前,马上下马来到了董良面前。董良看到了这个骑兵鼻青脸肿的,马上皱起了眉头。
“谁把你打了?”董良问道。
“是长水营的那些胡人!”骑兵回答。
“你赢了还是输了?”董良问道。
董良不问他为什么被长水营那些人打起来了,因为董良受到了后世那个少校军官的“女友”的影响,他知道军人不论对错,首先要赢。如果输了,不管你的理由是对是错,那也都没有用。在军人的字典里面,没有对错,只有胜败。胜利了你错的也是对的,一旦输了对的也都是错的,所以董良不稳对错,直接来这里询问是赢了还是输了。
“报告董校尉,我输了!”骑兵说道。
“废物!”董良骂了一句。
而那个骑兵马上说;“董校尉,杨校尉,那帮长水营的胡人太欺负人了,他们在我们洛阳里面到处招惹是非,可是长水营的董校尉居然不管。那些胡人在这段时间也都把我们洛阳当做了牧场,到处在我们这里白吃白喝,根本没有任何约束了。我看不过,主动出手阻止他们抢掠,结果被他们群殴了。”
“长水营的胡人居然在我们洛阳城到处抢掠?怎么洛阳城的南军人不管吗?”董良问道。
而骑兵说;“他们是在城郊抢掠,而再加上那个长水营的董璜校尉不管,所以他们非常嚣张,洛阳南军也都不敢管。那些胡人居然敢在我们洛阳城到处抢掠,这个简直是在打我们大汉的脸面,所以我怎么能够看得过去呢?所以我自然要出手阻止他们,结果我被那些胡人群殴了!”
“***的,这帮胡人也太嚣张了,居然敢在我们首都闹事?他们好歹还是我们大喊的雇佣军人,居然敢如此嚣张!大家跟我走,去找他们算账!”董良说道。
董良和杨妙真带着屯骑营和射声营的数千士兵一起出发,然后来到了长水营的屯驻地。而这个时候长水营正好忙活完了抢劫的过程,他们一个个也都纷纷回到了营地。
“哈哈哈哈,洛阳城可真的是富有啊!还是这个董校尉对我们好,如果是以前的那些校尉,恐怕根本不会来给我们到处去打草谷。现在我们自己可以去打草谷了,那我们也都太爽了。而且,这里真是富有,我才一会也就抢到了很多东西。”一个胡人骑兵说道。
“是啊!太好了,平日里面那些校尉实在是太吝啬了,我们都不能够放开来弄钱。而这次董璜校尉真是好,我们真是太爽快了,真是我们可以自由了。”
董良看到了这个情况,脸色不由得一怒,这帮胡人也都太嚣张了,居然敢在自己中国的首都如此嚣张。这个让董良心里面的民族情绪感觉马上起来了,而他更是想到了未来五胡乱华,开启了中原汉人最悲惨黑暗的一夜。而那些都是胡人在这里抢掠,可是现在大汉还是如此强大,中原乱世也都没有开启,他们居然都如此嚣张,这个让董良非常愤怒。
“你们给我住手!”杨妙真喊道。
杨妙真也都受不了了,她记忆里面自己前世可是抗金起家的,也是杀胡人起家的。因为杨妙真关于她前世丈夫和儿子的记忆消失了,他也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投靠了蒙古人,可是他心里面还是非常的痛恨外族的。现在看到了胡人居然敢在自己的领土,并且还是在自己的首都敢如此放肆,这个她也都受不了了。
那些长水营的胡人骑兵这才注意到,居然有另一股骑兵过来了,然后他们也都惊讶了。
“你们是屯骑营的人?哦,那不是射声营的美女校尉吗?你过来,让爷爷好好疼爱一下你!”一个胡人骑兵突然哈哈大笑说道,显然在故意调戏杨妙真。
“你找死!”杨妙真怒道。
杨妙真马上策马而出,非常快速并且精准的一瞬间对着那个刚才口出狂言的胡人骑兵一枪过去,而这个胡人骑兵马上被长枪直接挑起来了。这个过程居然还不到三秒钟,这个让大家也都是震惊无比。从里看来,杨妙真不但马术还是枪法,那都是登峰造极了,足以让他们都非常的没有及时反应过来也就被挑起来了。那个骑兵明显也都是一个小军官,武艺也都有一定的基础,可是居然被这个女人挑了,简直是不可思议。
“这个臭女人,杀了我们的人!”马上有胡人骑兵怒道。
“杀了她!”另一个胡人骑兵喊道。
“弟兄们,抄家伙!”董良也都喊道。
董良的屯骑营也都有马上把武器拿起来,大有要打起来的态势。而两批骑兵也都开始大有一言不合也就主动开打的架势。不过,这个时候长水营的长水校尉董璜过来了。
“董良,你这个是什么意思?你居然带着你的人来我们这里闹事?”董璜怒道。
董良马上哈哈笑道:“董璜,我的堂兄,当上了这个长水校尉,本事见长啊!居然如此让胡人来我们首都洛阳在这里四处抢掠,你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居然帮着胡人来欺负我们汉人?要我说,我大汉军纪,哪一条允许我们大汉军队抢掠自己的百姓了?”
“哼,不就是抢了一些贱民吗?如果不允许军队抢掠,那我们如何能够让士兵鼓舞士气?而长水营都是胡人,胡人也就是必须要抢掠才有士气,如果不让他们抢掠他们哪里有士气给我们作战?”董璜说道。
“笑话,如果我们大汉的军队都要靠抢掠维持士气,那这种军队不要也罢!”董良怒道。
董良知道,目前董卓刚刚接管洛阳中央政权,自然要想办法掌控兵权。尤其是洛阳的北军,那更是重中之重。洛阳的北军目前都是由董卓的亲信来负责,就好比董良负责屯骑营,杨妙真这个未来的侄媳妇负责射声营,而董良派出了自己的另一个侄儿去掌握长水营。至于步兵营和中垒营,也都是由董卓的另外两个亲信将领负责。而目前这十多天,各个营的校尉也都在想办法拉拢军心。董良和杨妙真手里面的士兵都是汉人,所以他们也都采用加薪加军饷的方法来鼓励军心,收拢军心。可是这个董璜手里面的长水营,也就是一群胡人,董璜为了拉拢军心,居然采用这种让他们抢掠的方法来让他们归心。可是这样苦的也就是大汉的百姓了,这样他们被这些胡人抢掠。可是董良不能接受这种行为,为了安抚那些胡人,居然牺牲自己的百姓,这个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可是董璜马上回答:“我们长水营是我们大汉最精锐的骑兵,如果没有了我们长水营,那难道靠你们这些屯骑兵吗?”
而那些长水营的士兵也都看向了那些屯骑营的骑兵非常不屑,因为他们非常看不起这些汉人骑兵。在他们眼里面,汉人一直都不是当骑兵的料子,骑兵还是要靠他们这些北方的胡人。如果没有他们这些胡人,那怎么可能有足够的骑兵呢?
而听了这话,那些屯骑营的骑兵也都一阵默默无语,因为他们知道在骑兵方面,汉人确实不是胡人的对手。尤其是屯骑兵这些士兵都是汉人组成,汉人从小都是务农为主,很少会骑马的。而那些胡人从小也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骑术自然非常优秀。
“哼,你们这些汉人,骑兵不可能是我们的对手的。你们不过是一群骑在马上的步兵!”马上有一个胡人骑兵喊道。
“如果没有我们,靠着你们这些汉人骑兵,根本不是我们鲜卑人的对手!”一个胡人骑兵非常不客气的说道。
“哼,难道,没有了张屠夫,我们大汉也就要吃带毛猪?我们汉人的骑兵,照样能够把你们打得满地找牙?”董良哼道。
“有种我们也就来比试一下,看看谁的骑兵厉害!”董璜说道。
“比就比,我就看看你们这些胡人能够有多厉害!”董良回答,他自然不能够落了威风。
不过,这个时候,传来了一个粗豪的声音:“怎么回事?都是一家人,怎么在这里要打起来了?”
“见过伯父(叔父!”董良和董璜一起说道。
这个人也就是董卓,他听说了洛阳城外面两支部队要打起来了,这个董卓不能够不重视。因为董卓手里面最厉害的也就是北军,如果自己家族内部出现了矛盾,自己打起来了,那不是让那些别的人看笑话吗?所以,董良马上过来,要阻止自己的两个侄儿打起来。
“叔父,这次是董良居然来寻衅滋事,主动来找我们长水营的晦气!”董璜首先喊道。
董良也都不甘示弱:“长水营的胡人居然在董璜的纵容之下,四处抢掠,我们的屯骑兵看不过,马上也就上去阻止。结果被他们这帮胡人群殴,我们自然不能够放任他们抢掠我们同胞,自然要来找他们算账。”
董良接着转头对董璜说:“董璜,如果你不把抢掠来的财富还给百姓,那不会善罢甘休的!”
“叔父,不抢掠,如何能让他们这些胡人归心?”董璜也都反驳。
“伯父,如此让胡人抢掠自己的同胞,也就是我们汉人应该做的?”
董卓看到了这一个情况,也都马上喊道:“好了,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不过你们都是我的侄儿,我不会处罚你们的。不过,这次我也不户多管,你们自己商讨着解决。刚才我听了你们争吵,说什么汉人骑兵不比胡人骑兵差,这个我非常有兴趣。所以,既然良儿说汉人骑兵不亚于胡人骑兵,那你们不如来一次对战演练,然后我看看谁更厉害,我来给你们当仲裁。如果谁输了,就按照对方的处置方法来处置,你们看如何?”
董卓这个显然是两方面都不帮了,董卓可是传说中的帮亲不帮理,董卓对于谁对所错,胡人是否抢掠自己的百姓,那董卓并不关心。可是他只是关心这两个部队的指挥官都是自己的侄儿,在血缘关系放马都是一样的距离,所以董卓决定谁也不帮。不过,他却听到可这个董良居然要和董璜的长水营的胡人骑兵对战,这样让他也都非常有兴趣。如果能够让汉人的骑兵比起胡人更厉害,那还用担心什么胡人骑兵?目前中原王朝对于胡人骑兵,一直都是“以胡制胡”,这个是中原王朝的国策。之所以采用这个国策,除了胡人地盘没有太多资源之外,还有一个非常主要的原因也就是汉人骑兵不如胡人。如果汉人的骑兵比起胡人更强大,那还有什么害怕的?
“伯父(叔父),我愿意和他们比比!”董良和董璜一起说道。
“好,既然你们要比试,那我也就让你们比试一下。如果谁输了,那也就按照对方的要去去做,明白了吗?”董卓说道。
“明白了!”董良和董璜一起说道。
董良看着董璜,心里面在想;“哼,我们的士兵刚刚初步熟悉了新战术,正好没有人来给我们当打脸对象呢!你们自己主动送脸过来了,那我们不狠狠的打一巴掌,那岂不是对不起你们的一片良苦用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