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水被带入一件简陋的房间,她仔细打量,锅碗瓢盆,桌椅床位,样样俱全,看来这是让她自立更生的节奏啊。还好还好,看来这间妓院还算高档次,幸好没和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住在一间,不由舒了口气。
邬水哪知道所有的妓院现在都不会让妓子混住了,她还以为会像包头工们挤在一窝,更何况,上点档次的**,过的跟个大小姐没啥区别,侍从婢女样样俱备,而当她知道自己居然过的比婢女们还差时,她纠结的苦笑抓头,当初自己的乐观是从哪里冒出来啊!
因为被‘有幸';成为下等卑妓,所以她还没有资格去献出自己洁白的身躯,魅惑的双眼去勾引上门的宾客,用罂魅的话来说,她太拙劣,是次等品,拿出去会降低他们的门面。
这话听的她是怒火中烧,你大爷的!开个妓院还要门面,居然说爷是此等品!不过,她自然也不敢当着他的面回嘴,谁叫自个是寄人篱下,算了憋屈就憋屈吧,想开了后她也觉得每天扫扫地,捡捡垃圾,顺便当看戏,。
每天看看胭脂俗粉,歌舞升平,低靡放荡寻花问柳的场面,涨涨见识,也算是因祸的‘福';
罂魅就是那天的男子,说来也奇怪,不知是不是自个那天说的一个丑字,给刺激到他了。
你说吧,爷扫个地,他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踩在了爷刚扫的,一大堆树叶子上,还对着爷就是搔首弄姿,扭着他的小细腰,一个劲地抛媚眼,也不想想他那一身红闪的爷眼睛都花了。
其实他也算好看的了,身形颀长,墨发及腰,肤质雪白,最主要是透着天生的媚气,这种媚不是女子的妩媚,却带有那么一丝柔媚和特有的邪魅,像无时无刻不在蛊惑着你,看的越久越吸引人的眼球。
果然,他不当老鸨,都对不起他这一身的骚气。
邬水选择无视掉踩在她劳动成果上的红色媚物,她低着头默默扫着残留的几片树叶,却不想这家伙几天是抽风了还是发骚了,他居然在光天化日下对着爷开始脱衣服!
他白皙的手,解开了自己的红衫,露出半裸雪白的香肩。
邬水吓得连忙扔下扫把,跑过去扯着他的衣服一个劲的合拢,他像是见着什么好玩的事情般,邬水一合拢他的衣衫却又被他扯开,这么一来一回,手指不小心滑过他白玉的肌肤,只听见一声特意的媚叫,邬水抖的手都软了。
闭眼下狠劲,把他凌乱的衣服衫给合上,遮住他暴露出的肌肤。
邬水哭丧着脸一脸我怕了你的表情,对着一脸媚笑心情大好的罂魅求饶道:“大哥,算我怕了你了,我知道错了,那天是我嘴拙,我脑袋是被木板夹了才会说你丑,你美,你美,你美呆了,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比你还美的人了。”在心里脱口骂道你妹,你妹,你想害死小爷我啊,要是被那些胭脂水粉擦了一堵墙的女人见着我玷污了她们主子的清白,小爷我的日子还好过吗!
罂魅眼睛一眯,她差点失掉了半条魂,如此相像的一双眼,却在他的脸上变得妖娆丛生,性感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