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一片,从布条的缝隙处钻进一丝混暗的光亮,眼睛被蒙上,嘴巴被堵上,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邬水此刻用愤怒都不能确切形容她这一刻的心情,简直是怒火中烧!
TMD!个王八,居然被人给绑了!
这下她可真应验了那就狗屁话,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完了,她本是打算故意躲着灼华,想要偷偷的溜回宫去问师傅个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戏耍我。
想到辰凡,邬水不免又增伤感。
另外,灼华要是发现她不见了肯定又气的炸毛,以为爷给撇下她了,虽然本就有这番打算,但现在本质不同了啊,爷现在是活生生的给人贩子在屋面前给绑票了…。悲催
灼华啊,快来救小爷我,爷宁可被你咬两口,也不要这么可怜的被人拿麻布捆着,在心里嘀嘀咕咕祈祷着,期盼灼华这只刺毛花,早点发现小爷我不见了。
差不多习惯了眼前的黑暗,平复下来,小心察觉着细微的动静,看不见加上说不出话,无形的压迫和恐惧一点点开始向她蔓延。
被扛着颠簸了好一阵,不知道是不是到了地方,扛着自己的人停顿了片刻,纵身一跃,似是进了屋,然后,啪的一声,她被甩在了地上。
邬水疼的呜咽了一声,在她疼的倒吸一口气的时候,听见一声媚笑声,不急不缓,似是分外悠闲:“人带来了。”是在问绑她来的人
邬水听到杯子碰撞的声音,心里很牙痒痒,还喝茶我喝死你大爷,不知道先把爷放出来。
片刻,他似是得到了想要的回应,邬水只听见他懒散的声音传来:“把人给我倒出来。”
倒出来!我操你大爷,来不及细想一个人的脚步声向自己这边逼近,然后自己身子一个翻身,被倒货物一样给倒了出来。
滚落在地
连续被摔了两次,邬水疼的骨头都快裂开了,她咬牙忍痛。在心里咒骂发号施令的男人,什么玩意,他NND。
没有了麻布,从眼上布条边缘投来的光多了些。还没等她缓和片刻,一阵香味闯入鼻间,入骨魅惑三分,眼上的布条被他突然扯开。
一瞬间,刺眼的光亮向她袭来,眯着眼慢慢适应着睁开,不想对上一双墨染纤尘的眼,静如潭水,却幽深的蛊惑着你想要靠近,沉浸在他眼里的清墨。
震惊!没有什么比这一刻还要让她无措吃惊,太像了,这明明就是师傅的眼睛,没有谁比她跟熟悉师傅的每个感官了,是师傅,惊喜的想要去贴近,却在看到整个脸映入时,轰然崩塌!怎么回是这样,惊讶
入眼的是一张很普通很普通的脸,普通到让她觉得那双眼生在他脸上简直是给埋没了,可偏偏就是那双眼,让他美上了上万分。
邬水不敢置信盯着他的脸,仔仔细细的审视着,非要瞧出些端倪,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相像的一双眼。
她挣扎着想要伸手去触摸,辨别这张脸的真伪,却因为手脚的束缚,根本不能靠近半分。
那个半蹲在她身边的男子察觉到她的意图,既也不加阻止,反而示意一旁的黑衣人把她解开。
手一得到解放,她便马上摸上他的脸,指尖下温热的触感,滑顺的肌肤,都在清楚的告诉她,这是真的。
有些丧气的放下,失望的情绪迎面扑来,堵着她发慌。不是,真的不是师傅,她还以为师傅…。我还在期待些什么,想到这,她不禁苦笑,师傅怎么会做这种事,他不会的,他的心里没有我,又怎会多此一举。
男子并没有理会邬水哭丧着的表情,他带着几分好笑的捏住,抬起邬水的下巴,用温润的嗓音魅惑问着她不着边际的话,他说:“我美吗?”
美,美个毛线,美有个屁用,师傅那么美还不狠心的不回头的将爷给抛下,越想越生气,越生气越烦躁,于是她不耐的开口想多没想的脱口而出:“丑!”
邬水察觉到男子眉宇闪过厉色,捏着自己下巴的手骤然收紧,疼痛传来再蠢她也意识到刚才的回答惹怒了男子,这一刻她感觉死亡之手可能会毫不留情的扼住她的喉咙,不等她细想,她便被男子用力的甩开在地。
邬水喘息着平复差刚才紧张的差点跳出来的心脏。冷不丁的听到被他刺激到的男子语气冰冷的对矗立在一旁的黑衣人下命令道:“把她带下去,直接送去下等**房。”说完看都没再看她一眼
他一身红衣,潇洒转身,半卧锦床,合眼,这一气呵成的动作,看得邬水直接傻眼,半响反应过来,想起男子说的话,才猛地反应过来,自个这是被卖到了妓院!哦不,是给拐到了妓院,呜,还没给钱呢。瞅了一眼绑来自的男子,呃…一身黑衣,不忍直视,完全看不着脸,好家伙!干坏事就晓得把脸给惨着掖着,指不定干了不少的缺德事呢,哼!
将视线大概打量下屋内,红绸帷幄,暗香碉楼,反而有死别致的风情,视线一晃投向合眼的男子,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老鸨,哎!这回好了入了狼窝,还得罪了狼王,这以后的日子还不得被他整死,琢磨着是不是该说点好话讨好他,挽救下局面,毕竟人家现在可是这儿的老大。
她刚踏出小碎步,磨蹭的前进,就被黑衣人一把拖了下去,那男子合上眼后,便吝啬的不再抬眼看她一眼,一脸悠闲舒适的倚在床上,呦西!旁边居然还有两个美妞在给他煽风,刚刚居然没看到,果然我的眼里只有异性…。
哼!不就是个骚男人吗!爷自个自力更生,绝不讨好。这么想着邬水踉跄着晃了下自己的身子,顺便清理了衣衫,然后走到黑衣人身边,一脸傲气的用手扯住他的衣服一角,神气万分的开口:“拖吧!”哼,咱被拖也得拖的英姿飒爽。
黑衣人呆愣,邬水有些不耐烦,都说让他拖了怎么杵的根块木头似的,正要发话,就听到床上来传来隐忍的低笑声,混杂着旁边那个美妞甜腻的媚笑。只听到那个男子强装威严道:“带她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