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正蓝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一把推开休休,冷冷地说:“我不爱你。”
休休正有些情乱意迷,被海正蓝这样一推,像是被人兜头泼了一瓢冷水,**一下子降到了零点。望着海正蓝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海正蓝转过身,望着墙,依然冷冷地说:“休休小姐,请你把衣服穿起来。”
休休羞愤难当,一跺脚,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往身上套,狠狠地说:“海正蓝,你是一个神经病!”
海正蓝充耳不闻般仍然望着墙冷然不语。
休休想想觉得不甘心,于是,又把穿上身的衣服扯下,然后,冷冷地说:“海总,我已经把衣服穿上,你可以转过身来了。”
海正蓝缓缓地转过身,看到休休一丝不挂的倚在她的办公桌前,心里突然有说不出的反感,干脆直视着她的眼睛,沉声说:“休休小姐,很抱歉,我不爱你,所以,你这具**,再也挑不起我的欲望。刚才,我只不过是一时的情迷意乱,很对不起。请你穿上你的衣服。否则,我将告你***。”
休休在他的眼光里渐渐地不自在起来,蹲下去抓了件上衣起来掩住**。
海正蓝深深地望了一眼她的双眼,又转过了身。
休休噙着泪,老老实实地再次把衣服一件一件往身上套。她真想不明白,刚开始时还热情似火的海正蓝怎么会突然间说翻脸就翻脸,一点也不顾及她的感受?她许休休自认为不是很差的女人,为什么,主动投怀送抱被拒不算,还要受此侮辱?如果不是他海正蓝身体有问题,就是他的心态有问题。但是,据刚才的反应,他身心都没有问题。一个男人,在面对女人的**时努力控制自己,除了不愿对不起心爱的人,没有更大的理由去拒绝欢爱。他有了心爱的人?休休想到这个问题,不由得吓了一跳。望着海正蓝厚实的背影,直觉他不是一个早熟的男孩。
海正蓝望着墙,脑海里渐渐地浮现一张带泪的脸,那是霍芷渟给他的第一印象,梨花带雨,大有我见尤怜。刚才,休休在他耳边诱惑他说“我爱你”这几个字时,他眼前就跳出了这张脸,差点就说了出来。只是,凭感觉,霍芷渟是不会用这样娇媚的声音诱惑他的,休休的声音,平白让他生出一股厌恶感,体内的烈火,一下子就被这厌恶感熄灭了。
休休心里尽管有一团疑云,此时也不想找海正蓝问个明白。穿好衣服,吞下眼泪,柔声说:“海总,我穿好衣服了。对不起。”
海正蓝听出了休休话里的诚意和悔意,缓缓地转过身,看着穿戴整齐的休休,尽量放柔了声音,说:“休休,我们共事都一年多了,抬头不见低头见,你看,如果我们这样闹,以后还怎么在其他同事面前相处?”
休休扁扁嘴说:“如果我们真的相爱,我就不会再来公司上班,你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用得着考虑怎么和同事相处吗?只是,我想不明白,这一年来,我放低身份对你嘘寒问暖,为什么你就是铁石心肠?”说着,眼圈又红了。
海正蓝叹一口气,说:“休休,爱情是要讲缘份的。你我没有缘份,纵使天天在一起,还是不来电。如果我们有缘份,不用过多的言语和动作,我们也会心有灵犀一点通,而不是要你一直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