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茹出大殿时,心头琢磨着那狮子法王怎会如此年轻,看上去约莫20岁许的年纪,却能位及法王,若说上师是修为较高的讲经者、传法者、灌顶者、授戒者,那法王便是修为极高的主法者,据说,其法王封号由赤邦苏女王亲自授予,是苏毗苯教界举世公认的大法王,其密教修为极高,武功必然也是十分了得,不知与她干上一架,胜算几何?
木茹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得罪的好,如此狠角色若能罩着自己,对自己在苏毗的提亲行动必将大有裨益。
不若先送她几件礼物示好,多一个超级打手总非亏本的买卖,更何况是师祖呢,于情于理,见面礼是少不得的,只是好像缺少点儿什么的。
木茹朝白狗腿王和黑蛋子休憩处行去,不意间瞥见一光头和尚正在一块石头上结跏趺坐,闭目诵经,不禁双眼一亮。
那和尚约莫二十岁许,一袭明黄长袍,袍上沾了不少泥尘,不似寺中人,此人生得眉清目秀,皮肤虽黝黑了点儿,但面部轮廓雅致,鼻梁高挺,弧度勾人,居然是个美和尚。
和尚,与苯教僧人不同,是信奉来自天竺佛教教法的虔诚信徒,一旦受戒,终生吃素。因佛教与苯教教法大相径庭,和尚在康国和苏毗等地不受待见,往往遭排斥与驱逐,而在隋国汉地,佛教却能广为传播,数年前,便有一位来自隋国的老和尚前往天竺求取佛法,一路传经讲法,途径康国,与师父扎西上师一见如故,彼此佛苯交流甚欢,师父扎西上师将那老和尚留在家中居住了一段时日,二人日日辩经论法,研讨法理。
木茹那时尚幼,看那老和尚就像看某种奇特的生物一般,不时淘气地用手摸那老和尚的光头,那老和尚生得慈眉善目,从不生气,总是微笑着点头看她,可惜没多久,那老和尚便去了天竺,从此没了音讯。
木茹依旧怀念幼时抚摸那老和尚光头的美好时光,那特别的手感让人久久难以忘怀,木茹曾一度萌生出收纳一个和尚为夫的念头。
而此刻,一颗愈是靓丽的光头便在眼前闪亮,惹得木茹心花手痒,木茹按捺不住地蹑手蹑脚走了过去,在那人闭目专注诵经的当口,伸出两只贼手,摸了上去。
哇!好爽!
那手感妙绝了!
滑腻而饱满,圆润得似一块温暖的美玉,让人顿生爱不释手之感。
木茹肆无忌惮地摸将起来。
“啊呀!”那美和尚睁开双目,见此情形,惊得从石头上滚落而下,惊恐地指着木茹,口吃道:“女施主,你…你…你…!”
木茹缩回贼手,不解这和尚怎地有如此大的反应,与记忆中任由她摸的老和尚完全不同,这和尚言罢便双掌合十双目低垂,自顾自地不停念叨:“阿弥陀佛,罪过,罪过,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木茹大感有趣,便想调戏一番,于是清了清嗓门,正色道:“小师父既为佛道中人,理应悟空一切,凡体肉胎不过一介臭皮囊,本施主见你衣衫单薄,在这天寒地冻之地诵经,忧心你受了风寒累及了父母所赐之身,故而好心摸你的头,助你抵御风寒,哪知你竟然不知好歹,以怨报德,莫非以为本施主非礼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