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褚泽又一次被拍醒,当然不痛快了,可是如今说又不占理儿,打又打不过,只好忍着痛哼道:“妙妙,不是都说得好好的了嘛,怎么又动手!”
虞晓芙凑到他面前,难得给了他个好脸色,“你既然说和我又成了一次亲,而且我都叫你‘褚褚’了,说明成亲前咱俩关系就不错,那你有没有看见过我写的日志?”
上官褚泽顿时脸色就有几分不自然,“妙妙,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相信我,就算是有,我现在上哪儿给你弄去?”
虞晓芙刚才可是眼睛都没眨一下地盯着他,当然看出他说的不完全是真话,心道这个死男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甩出一个狠厉的眼神,上官褚泽只好求饶道:“别,我说还不成吗,日志当然是有的,可是如今不在安亲王府,要想弄到手,还要先把刚才计划好的事情做完才行。”
虞晓芙一听这话就疑惑了,不是说刚入洞房就又被弄死了一次,怎么新娘子的东西居然不在王府?
上官褚泽见不说实话大概这死娘们儿不会放过自己,只好带着几分不好意思道:“我上辈子遇到你晚了一步,被我大哥,就是上官褚润抢了先,你对他比对我强多了,一见到他就笑得跟朵花似的。我费了老大的气力才把他挤走,可还是没觉得你喜欢我有喜欢他那么多,问你你又不说,只好在大婚前把那日志给偷了,然后又怕被你知道,只好藏了起来……”
虞晓芙听了这话哭笑不得,记得这男人不是这副德行啊,怎么一个生性凉薄的人重活一次变化会这么大?连偷鸡摸狗的事儿都能做出来。
只是眼下什么都急不得,他计划的那些事情自己暂时也帮不上忙,可形势迫人,也不能全然干等着,前世的教训还历历在目,还是得有所准备才好。
虽说虞晓芙现在这副身体底子极好,可这一天来经历的事情实在太过复杂惊悚,没过多长时间她还是趴在床沿上睡着了。
上官褚泽看着像个小刺猬一样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睡着了才看出和前世一样单纯可爱,暗暗下决心,再也不让妙妙吃苦受累,一定要让她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
他轻轻下了地,把虞晓芙扶上了床,替她脱了鞋,又把被子给她轻轻地盖上,自己才慢慢走出内室,去找那小厮柴胡。
虞晓芙一睡就是一个多时辰,直到肚子饿了才醒过来,上官褚泽已经让人把饭菜都备好了。
两人都各自有心事,也没有多说话,匆匆把饭吃完,上官褚泽坐在屋里等待柴胡的消息,虞晓芙则把珍珠和翡翠二人唤来询问自己的嫁妆。
两个丫鬟也不避讳姑爷在场,把薛妙如的父王定北王薛鼎天狠狠抱怨了一通。
原来薛妙如的母亲在她三岁时就过世了,薛鼎天也没有再续弦,就这么把她带在军中长大,所以养成一副男孩子的脾气。
后来薛妙如及笄了,本来想在身边为她招个女婿上门,可皇帝的圣旨到了,把她赐婚给福王世子为世子妃,薛鼎天觉得这样也好,毕竟女儿不能一辈子待在军营里,只是准备嫁妆的时候定北王发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