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黎画瓷漫无目的的走,她不急着回那个所谓的家,也不想见到她所谓的亲人,现在她只有一个念头,怎么样逃婚,她可不想这么早就嫁人更何况她还没有帮留陌报仇呢。
在黎画瓷不知道的情况下竟走到一处树林,她反应过来抬眼看了看,这处的风景真是不错啊:青葱的树木,嫩绿的小草,偶尔某处还有零星的小野花,清风拂过伴着些许淡淡幽香这香好似在哪里闻到过。
忽然一阵琴声传来,婉转的琴音伴着树叶的沙沙响声,竟构成一曲美妙的乐章。
黎画瓷闭上眼睛,细细的听着,她的腿不自觉的抬拉起来向琴声传来的方向走去,琴声戛然而止黎画瓷停下了脚步,无意间抬了头,只见一白衣的面具男子盘腿坐在粗大的枝干上,他面前放着一张琴,那琴声可能是他弹出的吧黎画瓷心想。
她只顾着看他生前的琴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身形与他带的面具,这时她刚注意发现这人不就是那日在那家客栈遇到的人,瞧他现在这盘腿坐树的模样居然和那天在宫中见到的那人一样。
黎画瓷顿时怒意袭来,她快步向树下走去,抬头大喊道,“喂!那个人你给我下来!”黎画瓷双手叉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模样,样子很是好笑。
水清茕本是闭眼练功可听到了个熟悉的声音便向下看去,忽然他勾唇浅笑,“下面的是翩翩公子,还是貌美娇娘?”面具下的脸上竟无意有了些笑意。
黎画瓷一听更加肯定眼前人的身份了,“我是姑娘又如何,是公子又如何?你管我?还不快下来,一个男子弱弱诺诺的算什么男人!”黎画瓷又上前走了几步,好像要爬上去一样。
水清茕倒是觉得他这未来夫人很是可爱呢,“下去又如何,不下去又如何?”他学着黎画瓷的语气,顿时将黎画瓷逗怒了。
今日黎画瓷非要将他拉下来不可!
黎画瓷将拉紧了裤带为的是不要爬树时松掉滑落,在水清茕呆看她时她已经行动起来了,她虽然是女子但是平日里在自己院内无所事事,也不能到处玩耍所以从小她就开始练习一些说起来是武术的东西,其实就是她偷来的武功小人本。
可没想到现在居然有些作用了,黎画瓷凭借着三脚猫的功夫艰难向上爬去。
水清茕本是在见黎画瓷果真向上爬来,心里暗暗担忧,她不会摔下去吧。就在水清茕担忧之际,黎画瓷已经爬了一半了,只见她一手攀着树枝一脚蹬着树干,样子滑稽的很,树上的水清茕不禁笑出声来。
黎画瓷抬起生气的小脸,“喂!你笑什么笑,看我不爬上去好好收拾收拾你!”黎画瓷下了决心一定要爬上去了,正在她无意间分心的时候不聊脚下踩踏身子不稳向下跌去,眼看快要着地,黎画瓷心里大喊不妙。可又不知道怎么办了,她紧闭双眼不敢睁开。
在她以为要落到地上时,疼感意外没有传来,反而是一阵馨香扑鼻而入,黎画瓷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那男子放大的带着面具的脸,他虽然带着面具但从他眼眸中竟感觉眼前人十分俊郎,黎画瓷竟红了脸庞。
二人纷纷落地了,黎画瓷倒在水清茕怀中,呆呆的样子令他感觉万分心疼,水清茕将手在黎画瓷眼前晃了晃,她顿时回过了神推开了水清茕,起身拍着身上的灰尘。
水清茕站了起来,幽幽开口,“姑娘今日你我相遇两次,且我救你一次你说我两是不是十分有缘。”他语气戏谑好像故意要调戏黎画瓷一番。
黎画瓷本来准备收拾他一顿但是刚刚他救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再继续这个想法,但是也碍着面子支支吾吾道,“谢谢!”声音很小但水清茕怕是听到了。
可他却装傻一脸疑惑的问,“姑娘刚刚说了什么?”他故意靠近她些竖起耳朵。
黎画瓷心里很是气愤了,但却忍住不发怒,“谢——谢!”她又大了些声音,可是水清茕还是无赖的说没听清楚,黎画瓷受不了了,再也忍不住了,“你救了我没错,可是上次在皇宫是你骗了我,差点害我没当成刺客被抓起来!”黎画瓷气的小脸通红。
水清茕见她生气的模样却感觉很是喜欢,面具下的脸笑容不减,双眸静静凝视她看她生气的模样。
“还有今日早上,你还抢我饭桌,导致我午饭到现在都没有吃,现在我是很饿。”黎画瓷停顿了一会又骂骂咧咧的说道,“你说我是姑娘没错我就是个女的,你一个大男人和我一个女人抢饭桌你的面子呢?你可好意思?”黎画瓷现在是将那不明不白的婚约于此事联系了,话语间带了哭腔,“我都不知道这几天发生了,平日里行事还要小心,父亲姐姐下人欺负我也就算了这已经习惯了,可是又被安排了一个奇奇怪怪的婚约,嫁给一个已经没什么用的王爷,这也没什么嫁就嫁。”
越说黎画瓷好像是越委屈了,“现在居然还要遇到你这个倒霉的人,你干嘛要欺负我啊,你也和他们一样贪图我身上的宝玉,宝玉你要便拿去,随便拿!”黎画瓷将脖子上的挂坠拉扯下来,丢到他眼前,“你要拿去好了,我知道你们这一群人就是从哪里听说了我的这个东西才对我纠缠不休,好啊现在你拿去啊!”
水清茕不明所以,突然被砸到也是一惊见眼前人儿好像要哭了,他的心也很是不好受,“我…………”
“我什么我,你给我滚开滚啊!”黎画瓷捡起地上的石块扔他,要将他赶走,见她如此水清茕觉得也不好久留,从腰间将锦袋取下放在地上就用了轻功离开了。
见水清茕离开黎画瓷转哭为喜,拍了拍胸脯自言自语,“留陌我看刚刚那个人是会些武功,如果他不小心探知到你就不妙了呢。谁知道那些人是不是一样都是——贪婪。”她自言自语的同时,默默的有个虚弱的声音回应了她,“嗯”。
黎画瓷弯腰捡起刚刚水清茕留下的锦袋,打开一看是些银子,“切!以为我差钱吗?我随便去我那父亲大人房中一拿就是很多好不好,不拿白不拿,就用你的钱去刚刚的地方吃一顿再说。”黎画瓷刚刚的委屈外表原来是欺骗那水清茕的表现,还未走远的水清茕沿路折回便看到这令人欢喜的场景,他的画瓷长大了。
半迷从暗处现出行了个礼,“少主你的腿……”他还未说完便被水清茕一个手势打住了。
半迷知道自己提到了不该提的事,便又暗暗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