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投入了自然会有回报,可感情并不是这样。
看见你和一个比我丑的女人在一起。爱情是真与相貌无关,还是你眼光独特?
你还欠我一句对不起,我却不想再说没关系。
2011年,爱尔兰的圣诞节即将来临,这个绿色的国家充满了热情与欢乐。而我颜可可却卧病在床。该死的高烧持续了三天,仍未有要退的意思。生了病的人,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是特别的脆弱的。这种冰冷冷的折磨,有时候却希望生命从此了断。
平安夜的前一天,我的恋人古亦希到医院来亲自为我喂药。看着他由吹凉再到为我喝的整个过程,我感到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他那温柔的手轻轻的抚摸这我发烫的额头。为我拨开凌乱的发丝。这种极致的温柔,使我产生了想要沉溺在高烧不退的想法。
突然,他的电话响了,打扰了这温馨的画面,把我从幻想中狠狠的甩回现实。他拿起手机,盯着亮着白光的屏幕,皱了一下眉,并没有接电话,而是直接挂断了。古亦希开口说道:“可可,你要按时按量吃药,替我照顾好自己,我现在有急事,得先回去了。”
颜可可翘起了嘴,哑忍心中的不快,努努嘴说道:“好吧,你先回去吧,不用担心我这身体,我还抗得住。路上小心。”
古亦希:“好的,晚上睡觉记得盖好被子,爱你,再见。”
我看着他转身离开,他的背影在此刻看来是那么冷漠又无情。心里对着他的背影说,忙,忙,忙,你就知道忙。好心情都被你带走了。我纳闷的看着小说,有点看不进去,胡乱的翻页。傻傻的盯着皱巴巴的文字,心思却已不在这里。合上书本,把书放在枕头上枕着。仰视天花板,突然,情绪开始变得很感伤,才发现不开心的时候,连个说话的对象都没有。原来我的朋友圈是如此的狭窄又藐小,小到只有你一个人,你却假装看不见。我感觉,我只是尘世间的一粒尘埃,独自在空气中飘荡,没有方向,没有归宿。
平安夜。当地人们通常都会在窗门架上放一支洋烛或一盏油灯,以示欢迎救世主降生。而且还会举行盛大的晚宴。天色已经渐渐变得暗淡了,医院还是一片寂静,我静静地数着自己的心跳声。或许是因为过节的原因,很多人都回家了,使得原本清静的医院变得更加寂寥。我看着窗外斑斓的夜灯,仿佛听到路人熙熙攘攘的声音,眼睛不由自主的转动着,满脑子的鬼主意。想要维持一段感情,总需要有一方无条件地付出的。为了和亦希过平安夜,我强烈要求医生给我打了退烧针,并服了大量的退烧药,强打着精神偷偷的溜出医院。
在途中买了一盏小灯笼大小的玻璃油灯,拖着高烧未退的疲乏身体冒着寒风直奔亦希家。穿过大街小巷,周围热闹的欢呼声,飘香的佳肴,这一刻全都与我无关。凄凉的晚风刮打着我的脸庞,竟然麻辣的像一记记耳光,狠狠的刮在我的脸上。这冷风的滋味,简直就像砒霜拌辣椒,又毒又辣。但我一想到古亦希,心里的亢奋已经盖过身体上的苦了。漆黑的夜,形影相吊。我吃力地一步步攀爬上他家窗户旁边的大树,再从树上跨过他的窗户,我承认我爬树的笨拙就像一头大猩猩,晃着晃着。这一连串的动作,搞不好还会被不知情的人误以为我是盗贼,但我的心早已飞向他,其他的我都不管了。
我站在他的窗前,随性的拨弄着被树枝弄乱的头发,心里还乐滋滋的策划着该怎样开口打破这场精心设计的意外。正当我准备把油灯放在窗架上给亦希来个措手不及的惊喜的时候,却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声音,我轻轻打开窗,看到一个相貌平平的女子依偎在他的胸怀。古亦希的左手托着一本童话故事,右手则轻轻拍打着那个女人的肩。这么暧昧的动作,任凭哪一个女人也不会相信这是误会。不知不觉眼里流出来滚烫的液体,模糊了我的视线,灼伤我的脸,燃烧起我的愤怒。爱情的虚伪,人性的丑恶,时间和机遇它会告诉你真相的。我意识十分清醒的知道眼前原本属于我的幸福,在这一秒起它永远的属于别人了。明白了感情的脆弱,原来承诺都是由谎言演变而来的。只是太笨拙的我,已经被你的演技蒙蔽了双眼,谁好谁坏都已分不清。难怪不敢在我面前接电话,难怪有急事要走,原来是金屋藏娇,不,是简居藏狐狸。你的一举一动,一字一句,都不过是对我的一种逢场作戏,对我的一种敷衍,而我却傻乎乎的信以为真。所以,你的世界,我都尽量出席,而我的世界,你能缺席就缺席。付出的真心,换来的只是一个冰冷冷的结局,它瞬间化成一把冰剑,直直地刺在我的左心房。
急火攻心的我架在窗前,大喊:“古亦希,你背叛我,真特么贱!”那女人惊慌失措的打量着周围:“谁?”古亦希抬头搜索着声源,最后定格在窗前。我俩四目相对。“可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恐。
我冷笑道:“如果此刻的我没有出现,你还要欺瞒我多久?昨天还说爱我的,今天怎么说变就变?你这混蛋,停止这混账的感情,说什么你爱我,统统见救世主去吧。”我举起油灯冷冷的继续说道“这原本是想送你的,看来现在是不必了。你的“惊喜”我算是领教了。”我手一松,回应了“啊”一声,接着是玻璃破碎的声音。不妙,一定是砸到人了,看来是真的不能乱扔垃圾呀!但由于过分的愤怒,我并不理会下面那个人,砸中就当是作是泄恨,颜可可就是典型的,心情不好,看谁都不爽。
那个女人开口说到:“小亦,正好趁这机会,跟她说清楚吧,说你不爱她了。”
古亦希试图缓解这僵局:“可可,你听我说…”
看着那个女人还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我内心里的那团怒火烧得更旺了。我双手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忘了前一秒的我还架在窗前的,啊~不多说了,已经是躺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