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芗城不自主的想起濛豆飘,好像还有一个人,叫什么来着…噢!苏焫玫…!蒲芗城被拍到岸上,彼时天空挂着“三三两两”的太阳,便是那如三三两两般太阳一同照射般的温度,炙烤着蒲芗城,她感到身体里的水分快速蒸发,当鱼鳃完全失去水分干黏在一起时,蒲芗城才真感呼吸不畅。
隐约闻到一股香香的味道,这是——烤鱼的味道(ˉ﹃ˉ)“已经熟了吗?蒲芗城自我感叹到,这时的她早已是眼前一片花白,听到的声音也越发大了!就连脚步声也……
对,就是脚步声,越来越靠近了。蒲芗城似乎感到有什么东西抬起自己,随后便是久违的一阵清凉,湖水划过鱼鳃传来的飞一般的感觉,波动划过鱼鳞带来畅爽一刻的美好。
“青春正当时,人生正当年啊!”蒲芗城莫名其妙的冒出这么一句话,使长久注视她的那双眸子微眯了一下,嘴角上扬发出一声似笑非笑的声音。蒲芗城抬眼,却什么也看不清,她还没适应自己的身体,一对长在两侧的鱼眼。
只感觉身体又一次被什么物体带起,直至一定高度,蒲芗城这才看清楚——那是一个人。
=======我是明晃晃的分割线======
正午,自附近树枝上端坐的锡连倾正躲着寻找自己的管家,可他一副悠哉悠哉的表情,于其说是躲避,他更像是在纳凉。许久,见那人都走远了,锡连倾才站起准备跳下树,却被湖面上的一阵不宁静扰的止住了脚步,继续坐在树枝上,表情未有变化的看着那一处上翻的气泡,看到水面蹿出的男人与一条鱼那精彩的心里战,与随后等同于被抛尸在岸的蒲芗城。
直于蒲芗城身上开始被蒸发,快要被烤干时,锡连倾才慢悠悠的跳下树,捧上蒲芗城去了水边,谁知这鱼之后竟在自己手里即兴作诗一首。
也莫名其妙听到蒲芗城说这句话的锡连倾,并未感到这条鱼多么有才华,或是多么怪异,只是确定自己救了一条灵兽,因为她会说话。
只是又见这灵兽半焦的皮肤,不禁发出笑声又即使收住了。与此同时,抬手拉近他与蒲芗城的距离,想好好观察她一番。
同时借此机会,蒲芗城也想好好观察观察锡连倾,虽说不知人家出于什么救了自己,但好歹是个救命恩人,这份恩情她蒲芗城记下,它日有能力了定当相报。当真正对上那张脸蒲芗城才不禁在心底感叹“被小帅哥救了啊!”
那张脸的轮廓看不太真,只知道他那对眼睛,明亮的仿佛闪着光,也许是水面折射出来的,鼻梁也高高的,皮肤白白的。说实话以一条鱼的视角,在加上一层水的阻隔,被看在眼里还能是个人形人样的,颜值一定差不了,所以蒲芗城才肯定他是个帅哥。
锡连倾怎么也没想到这条鱼竟然也在观察自己,仔细瞅了瞅蒲芗城的一身几乎透明并闪着蓝黄色光的鱼鳞,看起来还是个小幼兽,锡凌风才开口“你该回家了吧!”蒲芗城一听,忙答“不不不!不回!坚决不回!”锡连倾偏头看了一眼湖水“当真不回!”
“不回!”蒲芗城才没那么傻,回了那湖里,不是回去找内个龙女,就是被内个男人杀死!前者是被禁锢了自由,后者直接就gameover了啊!不行不行,一定要赖住这个人,这根活命的稻草。
锡连倾“哦~”了一声,便随手捡起一只瓶子,将蒲芗城倒了进去,随即便要走,急得蒲芗城大叫“我的稻草……。”
锡连倾一怔,回过头满面阴沉的问“你说,什么!”
“我,呵呵…”蒲芗城稍稍尴尬了一下,遂快速恢复淡定道“你救了我就打算这么走了?”
锡连倾挑眉,走近了蹲下道“不然呢!”
“你怎么也要帮我治好伤啊!你看我这一身焦!”
“你可以自愈啊!”锡连倾指了指装蒲芗城。
蒲芗城见他还没有帮自己的意识,便装的可怜,唱到“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在我受伤的时候,可以为我疗伤。疗伤~!”
锡连倾停下,看着眼前唱得声情并茂的鱼。忽然从背后树林中发出“沙沙”错乱的脚步声,并伴有“王爷,哎呀你别踩我呀!…王爷…”的嘶喊声。
锡连倾稍稍仰头叹了口气,一把抓起瓶子塞进袖子里,压低了声音对蒲芗城道“你别唱了。”
遂起身向管家走去。“明明才躲开的,啧!”
“王爷!嗨…王爷,可算找到您了,您去哪了。”杜管家踉跄着跑过来,甩了身后锦兵一大节。
锡连倾径直走开了,离开几步又回过头吩咐杜管家“多弄点湖水备上。”杜管家连忙点头。
藏在袖子里的蒲芗城随着锡连倾走路的步调上下摆动,莫名的她又好想唱歌“摇摆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