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
第二天清晨,幕斐雅来到月倾卿的房间,看着熟睡的月倾卿,心底忍不住一软,眉眼都温柔了起来,她走近月倾卿,捏了捏月倾卿胖嘟嘟的脸,柔声喊道,
“懒倾儿,该起床了。”
月倾卿眨着因为强烈的阳光刺激而半眯的眼睛,看着幕斐雅。
上辈子长达三年的囚禁,只要柴房外有轻微的动静,她都能立即清醒过来。
感觉到脸上温热的触感,月倾卿眯了眯眼,还好,她不是在做梦,她是真的回到了过去。
早上洗漱完过后,月南笙去上了早朝,而幕斐雅则和一些贵妇人出去游玩了。
月倾卿的贴身侍女有两个,一个叫轻灵,是个十五岁长相乖巧的女孩;另一个叫蝶舞,与轻灵同龄,性格却沉稳的女孩。
“我们去后花园走会儿吧。”月倾卿伸了伸懒腰,跳下了凳子,裙摆上沾染上了灰尘,月倾卿拍了拍,然后边走边说道;
轻灵和蝶舞也就跟在月倾卿的身后。
到了花园,月倾卿看着那些争奇斗艳的花朵,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今年初春的花开得可真好啊。”听着月倾卿的感叹,蝶舞还好,轻灵就如同打开了话匣子似的,
“是的呢,小姐您不知道,今年这花可是由夫人亲自裁剪的呢,而且这花种子好像也是老爷从什么地方要来的,珍贵的很……”
“轻灵,安静点。”月倾卿还没有说什么,蝶舞还开始呵斥道,轻灵似乎很害怕蝶舞,怔了怔就闭上了嘴点了点头。
“唔……”月倾卿接过蝶舞给她摘的玫瑰花,却不小心被花枝上的刺割伤了,血流在了花枝上,蝶舞一怔,就像帮月倾卿包扎,可月倾卿却眼尖的看见了刚刚摘下的鲜艳的玫瑰花急速枯萎,月倾卿一惊,快速的将快枯萎的玫瑰藏进了衣服里,对着急的蝶舞摆了摆手,
“我没事,我们回去吧。”
蝶舞皱眉,看着月倾卿执着的眼神,低下了头,低声道,
“好。”
一回到房间,月倾卿便叫轻灵和蝶舞出去,关上门。
月倾卿拿出了那朵枯萎的玫瑰花,看了看已经开始凝固的伤口,皱眉,挤了挤伤口,血又开始流动,她再次将一滴血滴在玫瑰花的花瓣上,
让血液完全融入到了玫瑰花里时,玫瑰花竟然诡异的开始盛开……
“这……”月倾卿几乎惊讶到说不出话来,她的血……
当玫瑰花完全盛开之后,月倾卿又将血滴在花上,花果然像她预料的那般——枯萎了。
这下月倾卿算是明白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的血有毒,可以使健康的人死去;却也是良药,可以使伤口复原;不过对她好像没有什么功效【废话这是你自己的血】。
月倾卿嗤笑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这声冰凉的嗤笑显得尤为刺耳;
所以老天这是觉得内疚,才给她这身鲜血的么【是你亲妈给的】。
月倾卿垂眸,齐刘海遮住了眼底晦涩不明的情绪,但嘴角的冷笑却毫不掩饰,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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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启封觉得十分的诧异,那个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远离皇宫的璃启域在过了生辰以后竟然还没有去边疆,简直不可思议。
“五弟,你到底怎么了?”璃启封实在忍不住了,看着那个清冷的少年,询问道,
“末将没事。”璃启域凉凉的看了璃启封一眼,淡淡的回答。
“五弟……你是不是看上了哪家大臣的姑娘?你给朕说说,朕去给你赐婚。”璃启封绞尽脑汁,也就只有这么个理由还算是靠谱。
“嗯……一个叫倾儿的……两岁的小女孩儿……你帮我找找,那是谁家的女儿。”璃启域一怔,然后瞥了一眼璃启封,缓缓的说道,
“万万不可啊……”璃启封吓了一跳,虽然问出来了自家弟弟的感情问题,但这个……人家才两岁啊五弟你要不要这么丧心病狂。
“我想认她当妹妹。”璃启域凉凉的看了一眼璃启封,无语的说到。
“吓死朕了。”璃启封摸了摸胸口,舒了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