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干什么!”乔姗质问着乔穆,眼中透露着些怒意。可是当她看着熊熊烈火,也无可奈何,她发现自己就算去了也做不了什么,只会给他们添麻烦罢了,最后她蹲下来大哭了起来。
而别墅里,单南弦捂住口鼻,防止吸入过多的浓烟。
单南弦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一个劲的往厕所而去。
身后的黎晖看着单南弦如的背影,也跟了上去。
“黎落,黎落你醒醒!黎落!黎落!黎落…………”
果然,单南弦在厕所间找到了黎落,也不知道是谁给黎落穿上了防弹服虽然她身上是没有什么事情,但是头部受伤血流不止。
“姐姐!”黎晖一进来就看见黎落满身是血的模样。
“快来帮忙!”
单南弦大吼着,黎晖终于反应过来,一把将黎落背了起来,因为防弹服的重量,黎晖小小的背下深深的弯了下去。
直到别墅门口的时候,单南弦这才撑不下去的倒在地。
黎晖也是力气全无的跪在地上,可手里还是紧紧拉着黎落。
“他们出来了,快,快去!”
乔穆第一个发现他们,并带着医护人员赶了过来。
单南弦和黎落分别被抬进急救车里面开往医院。
乔姗和黎晖跟着黎落的急救车走,霍启自然也紧紧跟随着单南弦的急救车离开。
只有乔穆一个人留下来,看着熊熊烈火,目光深沉如炬,仿佛还在等着谁的出现。
直到身后的保镖说道:
“少爷,里面有具尸体!”
乔穆面色苍白,突出的喉结上下律动,大踏步走了过去……………
医院。
在黎落他们刚刚到达医院的时候,威尔史密斯的手术也刚刚结束。
看着医生走出来,刚到的乔姗立马焦急的问:“医生,他怎么样了!”
只见医生摘下手套,面色凝重的摇摇头,“他的左手臂几乎全部烧伤,可能要截肢,而且因为他待在火场里的时间很久,吸入的浓烟充斥了整个肺部,情况很不乐观。已经让护士送去ICU了。”
医生说完话就又进去了,因为他还有其他的手术,实在不能安慰乔姗太久。
乔姗一个踉跄,“怎么会这么这样!”
ICU,重症监护室。
此时,黎晖、霍启还有坐在长椅上的乔姗正在等待着其他两位手术的结束。
夜色早已降临,一直等到下半夜,手术才全部结束。
黎晖激动的跑上去,因为太急而差点摔了,还好医生扶住他:“病人家属,你别着急!”
“医生,我姐姐她怎么样了!”黎晖抓着医生的袖口,急切的问道。
精神紧绷的他,眼中充斥着血丝。
“你姐姐脱离了危险,不过情况不容乐观,我们必须对她进行观察。”医生说完,又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霍启,很是恭敬的说:“您好,Empir并无大碍,只要等他醒来就好。”
霍启点点头,表明他知道了。
事后,黎落被隔离在无菌病房。单南弦则转入VIP病房里。
第二天一早,守在单南弦病房里面的霍启不在。
单南弦一睁开眼睛,第一反应就是看向周围的环境。没有一个人。
单南弦猛地摊开被子,扯动了手上的点滴,就在单南弦想要将针头拔掉的时候......
“吱嘎~~”
门被打开,“Empire,这么着急去哪里啊!”
单南弦转头一看,是乔穆!
“黎落呢!”单南弦直接开口问。
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算是黎落的义兄。是乔氏集团的少爷,也是乔氏集团的新任总裁。
“黎落她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现在在无菌病房里面,医生正在观察她的生命体征。”乔穆将门关上,坐在沙发上,看着单南弦,似乎一点也不惧怕。
不过,单南弦听到黎落没有生命危险,也就放心了。
目光冷峻的看向乔穆:“sang别墅是你的吧,怎么会有人纵火?有人想动黎落?”
“不是纵火。”乔穆看着单南弦深沉的目光,“是有人在sang别墅里面按了炸弹。”
“炸弹?在你的别墅里面按炸弹,看来这个人是对你有深仇大恨啊!”单南弦躺回床上。
“是纪言!”乔穆说。
单南弦一顿,眼中杀意波动:“成盛集团的公子哥会有炸弹,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进你的别墅?”
单南弦的问话,让乔穆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我已经派人去查了。”
“你最好给我们三个人一个交代!”单南弦语气里充满了威胁。
“一定会的。”乔穆自知理亏,自然应下。
“还有,一件事情你是不是叫了‘冥宫’的人来了。”单南弦脸色肃杀。
倒是乔穆一脸惊讶的看着单南弦,似乎很疑惑,单南弦是怎么知道冥宫这个组织的。
单南弦似是看出了他的疑惑,神色自若的说:“不要以为,亚瑟的组织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这意思就是在告诉乔穆,知道亚瑟的人多了去了。
“是,我是叫了冥宫的拆弹专家来了,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乔穆很好奇,毕竟很少有人能认的出来。
单南弦自然不会告诉乔穆,他是看到了黎落身上的防弹服有着冥宫组织的标志。
“何必知道的那么多,我问你,那个拆弹专家呢?”
单南弦相信,那个拆弹专家凶多吉少,因为他的防弹服不知道为什么在黎落的身上穿着。
“死了,已经惊动了警方。”乔穆淡然的说着,但是单南弦却眉头紧蹙。
“去撤销了这个案件,就说是不慎失火的!”单南弦说。
乔穆十分不解,“Empire,难道你不想抓住纪言为黎落报仇吗?”
“废话,我比你们谁都想要抓住他。但是,如果美国警方插手这件事情,那么拆弹专家的事情,他们一定也会知道,到时候牵扯了冥宫,那可就上升到国际性的问题了,你应该不想被冥宫组织追杀吧?”
单南弦看着乔穆越来越惊恐的表情,知道他是把话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