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我想是时候了。查清楚了吗。”
“查清楚了。铁线盟的总坛设在极北之地,却极难进入。这些年我前前后后派了不下百名高手进入,却都一去便无了消息,想必都已经死了。直至上个月,多亏得绿衣姑姑能从那虎穴狼坛逃出,不过也失去了多半条命,现在还昏迷不醒。喏,你看,这是在发现姑姑时姑姑手中发现的。”
“嗯?这是……玄武真帕,据说乃是玄武神龟的皮肤所制,水火不侵,刀枪不入,若是配以灵阵,便是千军万马也无须惧怕,何以姑姑还会落得如此狼狈呢?看来这铁线盟果然不好对付。”
“极北三千里,白骨林,沼泽莲池底,慎入!”待叶鸣廊将手中竹杖轻轻点在放在桌上的玄武真帕时,玄武真帕竟然泛起了点点火苗然后火苗一起冲入半空中,排列出了那么几句话。
“白骨林,铁线盟,竟然是这般。”
“据说这白骨林,随号称为林,实则多沼泽,那沼泽更是邪的狠,据说会吃人心肝,每年都会有村民莫名死于那里,心肝都没了。”
“哪里是那沼泽吃人,分明是这铁线盟吃人。你看。”
说罢,叶鸣廊,食指一捏,空中火焰悉数熄灭,一吸之后,嘭的一声,竟然融城了一棵火莲,然后那火莲竟然冉冉绽放开来。
“好美!”
“是吗?哈哈哈”
下一秒她就直接呕吐了起来,原来那莲花之中装的竟然是一具女尸,胸口开裂,一只丈于长的长虫正从里面爬出。
“鸣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雪谣,你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去府中荒院玩耍,看到一只蟋蟀,竟然自己扎入水洼溺死,然后竟有一物从蟋蟀体内破壁而出自由自在的在地上扭动着爬走吗?”
“你的意思是……?”
“不错。定是与那虫子一般无二。看来,我们遇到对手了。你确定这铁线盟里有我们想找的人吗?”
“肯定没错,那人没年都会去朝拜那狗皇帝,且性喜美色,每次都会来咱们这凤仪阁打牙祭,不过此人行事倒是谨慎的很,每次只见其来,不见其何时离去。亏的那些个丫头还算机灵,知晓将咱们的神液涂些在其衣物上,便于神龙追查。”
“恐怕,神龙终究是也未能尽如人意吧。“
“确实,我们的人初始以为只是跟踪个人罢了,并无太多在意,只是放神龙独自跟踪,谁知神龙回来后竟都只用尾巴在神龙墙上写了个莲字便昏睡了过去,像是受了内伤。
“哼,看来父亲当时还是太过于仁慈了,食人的野花怎会舍得只是吸收阳光呢?自从父亲死后,铁线盟便销声匿迹,一点风声都没有,很是不像他们的做事风格,当年父亲碍于与那铁线盟盟主之女有过交集,才未动它分毫。随有时做做小恶,父亲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想必父亲至死都未曾知道,都是铁线盟做的手脚吧。”
“出淤泥而不染?哼,就让我解开你的虚伪的面纱,露出你充满污垢的真面目吧。”
“噗”他随意的吹了口气,只见那长虫变开始如遭受了巨大的病痛般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最后彭的一声华为灰烬,莲花也随之消失不见。
“老头儿,该走了。”
“去哪儿?”
“抓虫子。泡酒喝。”
“哈哈,就知道没白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