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瑾昱的眼睛也有些吃惊,呆然的转动着眼珠子,在楚凝和宁扶言的身上扫来扫去,最后定在了楚凝的身上,露出了一抹很是嘲讽的笑容,“好雅兴!”
宁扶言突然的一黑线,顺着燕瑾昱的目光看去不由的僵住,他快速的爬起来了,略显有些狼狈,“燕王谦虚了!”
尼玛的,不过就是一次尴尬的事情竟然还被别人给撞见了,她真的是不想要活了,虽然名誉这东西她倒不是那么的在意,只是当看到燕瑾昱眼中浓浓的嘲讽的时候她真的忍不住的心颤抖了。
马丹的,他那是什么怪异的眼神?不过就是被推倒了而已,她都没有说什么他有什么资格这样看她?“看什么看?没看过啊?”
燕瑾昱的眼睛一缩,倒是没有想到她不仅是没有半点害羞的意思,好像还有一种无视的态度,太不知道羞耻了!被人占了便宜居然是一点也不气恼?还有一个身为女子的自觉么?他忍不住的冷声道:“不知羞耻!”
“你说谁不知道羞耻呢?你才是不知羞耻呢!你全家都是不知羞耻呢!”楚凝忍不住的爆了出来,哪里还有平日里面的那一些冷静。
宁扶言则是有些怪异的看向了楚凝,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她那么的激动,刚才他占了她的便宜她也没有那么的激动,为何一听到了燕王说她在会有那么大的反应?这实在是不寻常极了,可他还是选择了安静的退场了。
燕瑾昱不是没有注意到宁扶言安安静静的离去了,而他也没有横加阻拦,只不过在看向楚凝的时候则是带着一种极为蔑视的眼光,他一向引以为傲的淡然性格在她的面前则是变得有些烦躁起来了。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目光总是会不自觉地看向了她,就连心跳有时候也是会跟着她一起的跳动;而来这里他劝自己说是因为想好弄清楚宁乐的死到底是什么情况,却没有深究里面真正的原因。
等到楚凝听到了细微的一声开窗子的声音,她才有些僵住的扭头看向了窗口边,随后目光越发的不客气的望向了燕瑾昱,“你怎么还不走?”
燕瑾昱的脸色一暗,什么叫做他还不走?他还不是因为担心、算了,不过就是突然的想要进来看一看而已,倒是没有其他别的想法了,既然她都是安然无恙的站在了那里,也就是说明了向他报信的人给错了信息。
他凌冽的转身,踏着步子就要朝着门口走去,只是楚凝会让他从正门出去吗?当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她挡在了前面。
“你不能从这里出去!”她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足以叫燕瑾昱听得一清二楚,又害怕她被忽视,再次的加大了音量,喝道:“你听到没有?你要是从这里出去的话,我的清白就、”说说不清楚了。
“你在意?”燕瑾昱眼睛没有什么别的情绪,只是他脸上的眉毛微微的跳了一下,好像很是不屑与她说话一般。
见鬼了,她怎么会不在意呢!虽然刚才宁扶言是和她有些小小的摩擦,可是那摩擦不是有意的,但是他现在就不一样,要是他从正门走出去了,一定会有人带着一伙人过来抓奸的!
想法是对的,可是她好像是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燕瑾昱进来的时候就是从正门进来的,所以自然有人得到了情报,而她和燕瑾昱磨叽的那些时间恰好足够那些人马再来一次现场的抓奸了!
“嘭”的一声,那一扇门就突然的撞开了,弄得楚凝有些措手不及,脸上闪过了一抹的慌乱,手上也不知道抓到了什么东西,她向后一倒,“啊~”
燕瑾昱的一根神经也搭错了,就那么的伸出了双手,那么的一勾搭,然后叫人遐想无限的那一幕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不仅是来人诧异了,就连表情很是沉稳的宁皇也是僵住了,而带人来捉奸的人不是旁人而是荣妃,她的脸色是更加难看的,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最后青白一片,眼睛带着一种期待的看向了燕瑾昱,好似在等着一个解释。
宁皇则是冷着脸望着楚凝和燕瑾昱,他眼底有过很多复杂的感情划过,对上了燕瑾昱那一双眼,“燕王打算如何的给本皇一个交代?”
楚凝瞬间就愣住了,她扭头就看到了一张放大放大在放大的俊脸,心跳都是忍不住的加快了,然后跳出了燕瑾昱的怀抱,“皇上,这是一个误会!”
“臣无话可说!”燕瑾昱的眼眸里面的血红色都是一片寂静的,轻微的扫过了荣妃那一张俏丽的容颜就快速的移开了。
皇后倒是有些吃惊为何燕瑾昱供认不讳?莫非楚凝的魅力就那么的大么?她再次细心的看了楚凝两眼,倒是没有从其中发现出什么特别的,若说真的特别之处也不过就是那一张长的十分肖像那个女人的面庞。
楚凝一听事情大了,感情宁皇这是要给她安排一个新的住所了?而且铁定是和燕瑾昱有着莫大的关系的,“皇上,臣女有话要说!”
“说!”
宁皇的眼睛再次的转向了楚凝,眼底的那一种深深的算计再次的落在了楚凝的眼底,听到荣妃说还有东西遗落在了楚凝这里他便跟着寻来了,不过没有想到的是还没有找到东西已经是发现了一个叫他有些释怀又有些伤怀的事情。
“臣女可以证明自己和燕王之间的清白!因为燕王是听了有人的话才被引诱到了这里,而皇上你们有恰好的出现了,若非你们出现,我想燕王应该已经离去了!”楚凝说着就若有若无的把目光看向了荣妃。
皇后和宁皇的视线也挪到了荣妃的身上,而荣妃也是百口莫辩,虽然她很想要给楚凝安上一个不好的名声,可是从来都是没有想过要把他给牵涉进来。“臣妾——”
“臣愿意负责到底!”燕瑾昱突然的打断了荣妃的声音,里面带着一股愤怒,却最后了无痕迹,只是他身上那一种煞气却是逐渐的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