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锦棉郁结在心中的孤单,寂寞,哀伤,无助还没有化去,贮藏在心头的泪水早已经蓄势待发。
她多么希望此刻的易磊能伸出一片温暖的怀抱,让她舔舐伤口,走出阴霾,整装待发。可是他却毫不留情的给了她一锤大头棒喝,她的泪水溃堤了,汹涌澎湃地夺眶而出。
她抽抽噎噎地说道:“你以为我想——,我干什么喜欢那个冷血——无情,不——懂体贴,只会使唤人的资本家,我恨不得抽了他的筋,剥了他的皮,给我弄那么多的工作,活生生的要把我压死,就是因为我上班的时候给你打电话,让他抓了个正着,也不用这样整我呀!”
易磊将她拥进怀里,“我错了好不好,怨不得你匆匆地挂了电话,原来让他给抓住了,真是一个小肚鸡肠的男人。”
“嗯嗯——”罗锦棉愤愤地点点头。
“别哭了,过生日要快快乐乐的。”易磊吻上罗锦棉的泪水,轻软似羽,温柔似水。有效地制止住了罗锦棉的哭泣。
她满怀柔情地看着他,在泪水的冲刷后,她的双眸像是浸润在水里的宝石,澄澈明亮的,又仿佛是刚出生的娃娃,睁开一双懵懂的眼睛,渴望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还是他最好,温柔,体贴,不会像君越群阴沉不定,高兴地时候能把你捧到天上,不开心的时候毫不留情地将你摔到地上。到底人家是高高在上的神抵,她不过是他一时新鲜时,耍弄在手掌间的老鼠。
“别再这样地看着我了。”易磊吻了吻她的眼睛。
“我就是要看你!”罗锦棉使劲眨了眨眼睛,朦胧的雾水间仿佛跳出一只可爱的精灵,婆娑地飞舞到他的心窝里。
他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唇,愈来愈猛烈,仿佛要将她撕碎了吞进肚子里。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不规则地游移着,热切,澎湃。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可她的脑海里却不自觉地闪现出另一个男人的影子,那个也曾如此热烈的亲吻过她的男人。他的胸膛更加的宽阔,他的臂弯更加的强健,他的味道更加的诱惑。
随着那股旖旎回忆而来的是一股强大的罪恶感,她疯狂地亲吻男友,她要在这场爱欲中证明自己的忠贞,也断了她的罪恶的,断了她绝望的希冀。
“咚咚咚——咚咚咚——”外面的门开始响。
易磊没有任何的反应,继续和罗锦棉亲热着。
“咚咚咚——”外面的敲门声不知疲倦地继续着。
“磊,先开门吧,磊——”罗锦棉说道。
在一堆乱七八糟的声音中,再好的兴致都烟消云散。
易磊怒火冲冲地打开门,“干什么?”
只听酒店的人员弱弱地说道:“先生,您的蛋糕。”
“我们已经有蛋糕了。”易磊怒火冲冲地指着桌上的蛋糕。
“啊?”那人退后了一步看了看门牌,惊诧地说道:“不对啊,您刚刚叫了个蛋糕啊!”
“要不你进去看看?”
“不了,那我走了,打扰了。”
“哐”的一声,易磊使劲地把门合住,整个房子颤三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