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环顾众人,微怒着要出手杀人道:“她是本王的王妃,也是楼将军的妹妹,如果你们不想救楼将军就继续拖!”祁修看不得楼引夕这样受委屈,何况她还是那种受了委屈不辩解的人。
楼引夕拦住祁修看着那个发问的汉子问道:“你叫什么?”这个人知道自己和祁修的身份,还敢挺身而出,看来也是个性子正直的,只是自己的报复还是会有的!
那个汉子道:“副将田立!”语气十分不善。
楼引夕笑道:“很好!你给我记得!”这样的人还是自负了些,需要好好调教。
那田立以为楼引夕想找自己麻烦,一声冷哼把脸别过一旁,关倾看不下去道:“田立,不得无礼!”关倾知道楼引夕是个记仇的,这田立再闹下去,肯定被楼引夕玩得很惨。
田立怒目圆睁,指着楼引夕道:“王妃又怎样!一个女人来这里只会拖累大家!”他看着楼引夕那个柔弱的样子,就把楼引夕当成了一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女人。
这时几个军医满头大汗地跑过来道:“将军又昏过去了!”那些将士都看着祁修,然后着急地议论起来。
祁修正色道:“都不许闹,让王妃看看再说!”祁修这话一出,听到的人都不敢相信,纷纷打量一番楼引夕,然后又炸开锅地议论起来。
楼引夕勾起嘴角,伸出两只纤细的手指夹住了田立的手腕,田立用力挣扎了一番,依旧死死被夹住,楼引夕嘲弄一笑:“如果我也救不了,那就没人能救了!”说着众人纷纷让出一条路来,看着她轻轻松松就让田立动不得,众人对她也变得敬重了些,尤其祁修那尊煞神明摆着为楼引夕撑腰。
楼引夕进到楼归的营帐的时候,看到他腿上绑着的绷带,皱了皱眉冲那些军医道:“快点揭开,我给他上药!”那些军医不认识楼引夕,可是都知道祁修,于是冒着冷汗帮楼归解开了绷带。
楼引夕看着楼归的伤口,脸色大变:“你们是怎么给他医治的!”只见楼归的伤口周围已经腐烂了一片,还露出了一些腿骨。
那些挤进帐里的将士脸色也是一边,那个田立抓起那个军医道:“你是不是奸细!我现在就杀了你们!”
这时楼引夕大声道:“都不许吵,要保住你们将军的腿就拿个火盆过来!”
祁修对军医问道:“怎么回事?”
一个军医磕着头道:“王爷恕罪啊!这楼将军中的是毒箭,因为感染严重,我们也只能慢慢吊着将军的性命!”
楼引夕有些棘手道:“而且他的腿骨已经错位,脚筋也伤了,我要把伤口的腐肉剔了,为他接骨!”楼引夕怕的不是自己的手术不成功,她的手术装备都带来了,只是这么大的手术感染的机率太高,而且剔肉的疼痛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忍受的。
这时田立四处冲撞地搬了个火盆进来,楼引夕冷冷道:“放下,一边去!”那田立也知道楼归现在很危险,也没有再说话就退在了一旁。
祁修看着眉头紧锁的楼引夕道:“你要怎么做就做吧,我给你打下手,我陪着你!”
那些将士看到楼引夕有些为难的样子齐齐下跪道:“王妃!求您救救楼将军!”楼引夕叹了口气,看来这些人对楼归还算衷心,只是个个都急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