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亦双踮脚轻啄了一下他的唇角:“傻瓜,你不一直都在保护好我吗。”
这吻就像导火索,瞬间把吴炎烨引爆,一把把宁亦双抱起,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丫头,我爱你。”
一瞬,屋里水花四溅,溅湿了上好的织锦,但没人理会了。
烛火熄灭,遮住了一室旖旎,连星月都害羞得早早躲到了云层里。这是一场只有男女的战争,山河云端自由驰骋,直到天色渐明方才歇住。
日上三杆,床上的人儿缓缓睁眼,刚睁开眼睛便对上一双含笑的眸子,宁亦双想到昨夜的种种,红着脸拉过被子把头蒙住。
“娘子。”吴炎烨的一声喊,羞得宁亦双伸手捶他:“谁是你娘子,不害臊。”
吴炎烨笑着把宁亦双的被子拉下,手伸向她腋下:“你是不是我娘子?”
宁亦双躲闪着忍住笑:“不是,我才不是。”
吴炎烨更往里一些,宁亦双笑得忍不住,忙求饶:“你住手,我是你娘子。”
吴炎烨得逞的笑着:“那我是谁?”
“你,你是炎烨。”
吴炎烨摇头,手上不停。
“烨……”
吴炎烨还是摇头,宁亦双实在受不住了,只得喊道:“夫君。”
“诶,我的好娘子。”吴炎烨收回手,在宁亦双额头大大落下一吻。
两人在床上笑笑闹闹,外头的守卫憋着,只觉得耳朵塞的棉絮还不够满。
北周和北齐的征战进入第四个年头,北齐蒙王终是不敌落败,北齐向北周求和,许下每年纳贡黄金十万两,良驹万匹,这场耗时四年多的征战终于落幕。
三年弹指一瞬,北周的都城发生了许多大事,先是太子失德被废,后是二皇子谋反被流放。
这两件本也是举国惊动的大事,可是惠王一回京,这两件大事都被盖过了。四年前惠王领命出征,四年后凯旋归来,边上却多了一个俏丽的妇人,和三个粉雕玉琢的娃娃。
听闻惠王在朝堂上不要赏赐,只要迎娶一个叫宁亦双的孤女为妃,丽妃气怒昏倒当场,皇上脸色也阴郁吓人。
就在众人都以为这事成不了的时候,忽然又出现了转机,先是镇南王夫妇进京认女,认宁亦双做女儿,并且把镇南王府祖传的虎头令给了她。
后又听闻皇上见了三个小公子,喜爱得不得了,见惠王意已决,事情也到了这一步,只得允了这门亲事,便下旨封惠王为太子,宁亦双为太子妃,三个小公子分别封赐夏安,辽兴,景睿郡王。
同年八月,太子大婚,十路红妆铺满了长安大街,太子不按规制亲自上门迎亲,众人都传太子吴炎烨宠极了太子妃,百姓纷纷夹道观看这百年难遇的盛事。
又是一年春暖花开时,休沐的吴炎烨带着妻小去了郊外的别院。别院外头有一片梨花林,宁亦双要弄梨花酿,吴炎烨陪着她,带着三个小儿一起去了林子。
三个小家伙正是爱闹爱跑的年纪,一到林子就撒欢似的,宁亦双担心想要追去,吴炎烨伸手把她的腰肢抱住,吃味道:“娘子,你眼里只有儿子,好久没陪过为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