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自从你出现在我面前,我的世界就为你而改变。
骆智宸看着缩蜷在箱子里的无心,说不出的心痛,无心身子本来就单薄这十几天不见感觉更加单薄,再看看那小脸也憔悴了许多,在沉睡中的无心眉头还是紧紧的皱在一起,拳头还是紧紧的握在身侧,就连在沉睡中无心还是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
原来的无心冷是冷,可最起码自己还可以小小的捉弄一下她,虽然都没成功,但总比现在缩蜷在箱子里的一动不动的无心要好得多。骆智宸小心翼翼的把无心从箱子里抱出来,那动作轻到不能再轻了,生怕吵醒怀中的佳人。
站在骆智宸身后的士兵们看到这一幕都傻了,骆校尉怎么对一男子这么上心,许多士兵都消化不了自己看到的东西,甚至有人大胆猜测骆校尉喜欢的是男子,有龙阳之好。
有的人甚至回想起那次在招新兵的医帐里看到的那一幕,骆校尉被一满嘴的黄牙,一身的肥肉,身上还有一股难闻的怪味的大叔拉到了帐外,他们就在帐听骆校尉和那大叔的对话,只听到一个女里女气的声音说道:“大哥你想知道我是不是女人,你不自己瞧瞧,或者摸摸看。不就知道我到底是男是女。”我们都知道军营里都是男人,至于那外面的女声应该是骆校尉故意装出来的。
那心急的大叔竟然答道:“美人,大哥我真的可以瞧瞧你或着摸摸你?”想不到那女里女气的声音又响起来,娇滴滴的说道:“大哥,快点拉,人家等不急了。”那士兵现在回想起来,身上的寒毛都竖起来,头皮也跟发麻。原来这骆校尉真的喜欢男人,现在自己看到的一幕就是最好的证明。
就现在骆校尉盯着那白衣男子的眼神跟自己看到情人一样。要说骆校尉跟他怀中所抱的男子没特殊关系,打死我都不信。
骆智宸抱着无心往城主府里走去,还不忘叫人把那几个镖师和那几辆镖车一起押进城主府。骆智宸抱着无心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还吩咐士兵去叫来原来在军帐里见过的老军医。骆智宸从把无心从箱子抱出来到现在,眼睛一直没离开过无心的脸,原本还有点圆润的小脸,现在都变尖了。怀中的人儿真的好轻,仿佛一阵风就可以把她吹走。
骆智宸虽然抱着无心往自己房间的房间大步走去,可心里还有太多的疑问,例如无心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为什么自己怎么找都找不到的无心回被镖车送回来,为什么那托镖的人还指定是我收镖?这一切的一切似乎有点诡异。
骆智宸走到了自己的房间把怀中的无心,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还细心的替无心盖好了被子,做好一切后。骆智宸搬了张凳子坐在床前静静的看着无心的睡颜,看着无心紧紧的皱在一起眉头,骆智宸真的好想用手抹平,心里这么想了,手随着心里想的做了,当骆智宸自己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在无心的额头上,骆智宸苦笑,原来自己早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爱上了这个看起来冷冰冰的女子。
骆智宸用手抚摸着无心的脸,轻轻说道:“你瘦了,憔悴了,无心你知道吗?在你失踪的这十几天里,我日不能食夜不能寐,我真的很担心你,我已经找你好久,可就是找不到你,你这十几天去哪里了?你在这十几天又经历过什么事?”
骆智宸看着无心消瘦的下巴说道:“无心你知道吗?我在第一次见到你时,只感觉你是一个特别的少年,在当时我还不知道你是女子时就喜欢找你麻烦,因为我感觉你很有趣。还有那时我因为放狗没整到你而害得叔叔受伤,自己被罚时看到你那邪恶的笑容时,我就知道我也许会栽在你手。”
骆智宸的手停在无心的嘴唇上,用手细细的描绘无心的唇线,说道:“无心,当我无意间得知你是女子时,那种兴奋之情当时都不知道怎么表达。”
骆智宸停顿了一下替无心拉了拉被子,又说到:“原来在家养病的那几个月,我每天都在想你,看书吧,书上全是你影子,睡觉吧,梦里全是和你在一起经历过的事。那时还不知道你是女儿身,所以我经常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断袖之癖,怎么自己连男人也喜欢,我就这么在到底我是不是爱你的问题上纠结几个月,现在回想来就感觉到好笑。”
无心在朦朦胧胧中感觉自己的脸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好痒真的想把那脸上的东西给拍死,可自己连抬起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那还能去拍那在自己脸上做怪的东西,无心只能任游那东西在自己的脸上游走,希望那东西早点停下来,现在自己好累,好想睡觉,看脸上的那东西像是故意和自己作对似的,越来玩越起劲。
无心隐约还听到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怎么这声音听起来有点耳熟啊,是谁的声音啊,可就是想不起来那声音的主人是谁,哎,算了反正自己现在也动不了,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还是听听他说什么吧!
骆智宸还是自顾自说着自己对无心的数日来的思念,丝毫没意识到床上的人可能已经醒了。无心你知道吗?在你失踪的着十几天里,我无时无刻的都在想你。我胸膛里的这颗心只为你而跳动。骆智宸用自己的手拉起无心的手,把无心的想手按在自己胸口,希望无心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噗通,噗通的心跳声音通过手掌传到无心的脑海里,无心十分疑惑,这男子怎么听起来就像是在跟自己心爱的女子表白,还有那人好像是叫无心,难道那男子在跟我表白?不可能的我一定是在做梦,我怎么可能是那男子口中的那个无心,他一定是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