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处逢生,还是置死地而后生。
邵悠月的属下看看大殿里的乱象,不由的摇头,女皇陛下,你可知道,主上一直一直都在你身后默默的爱着你,可为什么你心里没有他,您都不知道主上心里有多苦,明明爱得不可自拔,还要眼睁睁的着看自己的心上人和别人成亲。你们因为身份而不能再一起,不能不说这是一种遗憾。
宸王骆智宸你本尊到底在哪里啊?现在整个凤朝都因为你人仰马翻的,你倒是出来啊,出来露下脸,女皇的危机不就轻松解除了,主上也不用劳心劳肺的在女皇背后谋划这,谋划那的。
这边邵悠月的属下在心里暗暗嘀咕,那边女皇的计划在暗中进行,殿里的那些大臣被抓的被抓,被扒官服的被扒官服,该下狱的下狱,这些大臣都不知道此时此刻被关进大牢,其实是一种变相救下他们的性命,最危险的地方其实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邵悠月的属下看看这哭天喊地的大臣的嘴脸,不由得暗暗叹气,女皇陛下您看看您养得这些大臣们,看看遇到危险现在是什么样子,哭天喊地,哭爹喊娘的都几十岁的人,一个个都像个娘们似,这就是凤朝的风骨。
此时若风还在昏迷,只是他不知道此刻凤朝的天已经大变,犬戎国也收到了消息,凤朝已经天下大变,也许下一刻他们尊贵的皇子殿下玛拉。若风就会身首异处,客死他乡。
犬戎国皇宫里,一个面色憔悴风尘仆仆的士兵怀揣着八百里加急的情报,急匆匆的跑进皇宫的议事殿里,一边跑一边大声疾呼:“国王陛下不好了,凤朝八百里加急军情紧急,边关告急。”
犬戎国国王玛拉。哈雷迩听到这消息脸色立马就变黑,立刻要在身边伺候的宫人退下,贴身伺候的人一见国王玛拉。哈雷迩神情不对,立马伸手接了那士兵手里的情报,恭敬的递给端坐在皇位上的国王玛拉。哈雷迩。
国王玛拉。哈雷迩一把抓过,贴身伺候宫人手里的情报,展开一看里面的内容,不由得脸色更加难看,怎么会是这样呢?若风,我的儿啊,父皇为了保护你把送到凤朝,或许你就安全了,看来是父皇想得太简单了,这下凤朝都天都要变了,会不会是父皇亲手把你送上了绝路,会不会父皇一直以来都做错了。
可这还不算糟糕的,还有比这更加糟糕的消息,传闻凤朝皇夫玛拉。若风,因为勾结他国皇族,已经被凤朝的女皇陛下给下狱了。
现在凤朝皇宫里的皇夫大殿里一片混乱,禁卫军统领宣读了圣旨后,立马的一声令下,一队禁卫军涌进大殿里,迅速控制了所有的宫人们,三下五除二除了抓了所有大殿里宫人,分别下了天牢分开看守关押,宫女,太监哭爹喊娘的声音不绝于耳,好不凄凉,原本热闹的宫室瞬间就显得冷冷清清。
玛拉。哈雷迩留下给玛拉。若风的人,一听知道这消息后,通通跑到女皇用来处理事情的偏殿外,跪了一地高声喊冤:“女皇陛下,若风殿下是冤枉的,若风殿下是您三媒六娉娶回来的皇夫,怎么会背叛您和出卖凤朝,我们以性命担保,若风殿下是绝对不会背叛,女皇陛下请三思,不要中了敌人的圈套。”
南宫颜现在正忙着处理那些宫中其他势力的残余力量,没有时间理会外面那些为玛拉。若风喊冤的人。南宫颜抬头望了望门外,讽刺道:“不过他们到是不省心的,自己的主子下狱了,不去想方设法去保护自己的主子,却先跑得自己面前喊冤,看来玛拉。哈雷迩留下的人,也不怎么样?看来他们的皇子殿下玛拉。若风大概得多受点苦了,这是可怜了,那细皮嫩肉的皇夫殿下了。你们可怪不了朕狠心,这一切都是你们自找,真原本还不想怎么对你。”
南宫颜招了招手,不知从哪里飘来一黑影跪在面前恭敬的行礼,黑影缓缓开口道:“陛下,请下令吧!”
偏殿里侍候的宫人都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塌上的南宫颜继续下着手里的围棋,咋看下白子零星分布在棋盘的角落,黑子几乎占满了大半个棋盘,南宫颜拿着白子看样子是在考虑要怎么走,漫不经心的对跪着的黑影命令道:“去,让外面的那群人闭嘴,让那群人好好的再天牢反省下,要是还担上护主不力的话,那也就太冤枉了。”
黑影接到命令,行礼后立马消失在南宫颜眼前,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此时南宫颜手里的白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轻轻落下,棋盘上的局势发生戏剧性的逆转,黑子统统被白子包围,一一拿下,南宫颜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太大变化,只是眉头微微上挑而已,玛拉。哈雷迩你留下的所谓的精英也不过如此,怪只怪若风的命不好,这一切就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生死由命。
那所谓正关在天牢里的皇夫殿下玛拉。若风,此时此刻正躺在皇宫的一处密室雕花大床上,身体状况还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糟糕,虽然人还是中毒昏迷着,可身上的毒被用银针逼到了一处,脸色比原来被发现时要好得多,最起码脸上的死气消散了不少,可也没少受罪,不知道被灌了多少药,被放血,只要是能想到的解毒方法都在他身上试了一遍,可惜啊,好像作用不大,还是那副活死人的模样,除了能呼吸,有心跳,对外界没有任何反应。
密室里侍候的人都是南宫颜原来军中的嫡系,大夫也是从宫外弄进来的,宫里的御医南宫颜可不敢用,谁知道这里面会不会用人走漏风声,也不知道御医署里是不是还有其他人的眼线,或者趁人不注意的时候下黑手弄死若风,这谁都不敢保证,这要是万一出了什么错,就会引发两国之间的战争,还是一切小心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