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真相,呼之欲出。
若风回想着“婉儿”这个名字,是不是再哪里听说过。鼻尖突然闻到一丝清香,随后便陷入黑暗的怀抱。
而犬戎国国王玛拉。哈雷迩的面前跪着一个被黑衣包裹的男人,男人用着异常沙哑的声音向玛拉。哈雷迩汇报:“陛下,莫可叛变,这若风的身份还有待查实。”
犬戎国国王玛拉。哈雷迩盯着手里的锦帕,缓缓开口道:“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黑衣男子行了礼,隐身黑暗中。
犬戎国国王玛拉。哈雷迩拿着手里的锦帕,起身走到了床前,仔细打量着躺在床上的若风。细细的看仿佛怕看漏了什么,这眉眼像及了婉儿的温婉清雅,这鼻子像及了自己,这孩子的模样和婉儿有七分像,就算人的长相有相似的,可人身上的胎记是独一无二的,而我们玛拉家族胎记的是只展翅飞翔的雄鹰,而在这孩子身上的某个部位应该有只展翅飞翔的雄鹰,只要自己在这孩子身上找到这只雄鹰那就说明若风是我和婉儿的孩子。
犬戎国国王玛拉。哈雷迩放下手中的锦帕,起身就动手掀起盖在若风身上的月白色锦被,小心翼翼的把若风扶起来,褪下若风的单衣仔细寻找胎记,犬戎国国王玛拉。哈雷迩在若风左边腰侧面发现了那只巴掌大展翅飞翔的雄鹰,浅金色的鹰喙,褐色鹰身,浅金色的鹰爪,飞翔的雄鹰盘踞在若风左边腰侧。
当玛拉。哈雷迩看到胎记的那一瞬间脑中一片空白,真的有这个胎记,玛拉。哈雷迩不知道自己应该感谢老天,还是怨恨老天,寻寻觅觅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了,可是找到了儿子,可婉儿呢?早就化做一堆枯骨。
玛拉。哈雷迩把若风的单衣穿好,扶着若风躺下,起身走到桌边拿起桌上泛黄的锦帕,一脸的痛楚,用十分温柔的声音说道:“婉儿,我还记得你当年对我说过:”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现在我来了,而你却不在了,你们中原不是有句话叫做只羡鸳鸯不羡仙,可你不在了,我又能和谁双宿双飞。”
玛拉。哈雷迩陷入当年的回忆中,自言自语道:“婉儿,如果当年我不要那该死的皇位,你我的结局是不是会有所不同。如今得到了江山,却永远的失去了你,当年要不是那该死的纳兰明珠,你我也不会落得阴阳两隔的结局。”
突然玛拉。哈雷迩神色一变,咬牙切齿道:“不过婉儿你放心,纳兰明珠那贱人也没有什么好下场,我当年夺得了皇位,立马就下令处死了纳兰一族,纳兰明珠那贱人也被我命人五马分尸。”
说完后玛拉。哈雷迩又神情缓和下来,用十分温柔的声音说道:“婉儿你放心,我们的儿子玛拉。若风我会好好保护,一定不会让悲剧重演。回国我就宣布玛拉。若风是我犬戎国的皇位唯一的继承人,以后谁也不能伤害我们的儿子玛拉。若风,他将会是犬戎国最尊贵的人。”
而此时玛拉。若风正被梦魇死死缠住,梦里的若风发觉自己站在一片无边无际的草原上,抬头眺望天空无比湛蓝,草是那么绿翠色欲滴,蓝天和草地相接的地方还挂着一挂七色彩虹,这样的景色任何人看了都会心旷神怡的,可玛拉。若风却没有这样的感觉,此时越是平静内心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是明显。
若风突然感觉有人拉了自己一下手,这才感觉到有人站在自己身边,转头一看自己身边的人一身胡服,身形纤细,原来是一名女子,若风一看是女子便把心放下了,脑袋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快的让人抓不住。
若风又抬头看天空发呆,突然身边的女子对若风说了句什么,随后便奔跑起来,若风由于手一直被女子拉着也被拉着跌跌撞撞奔跑起来,若风着才发现有些不对劲,什么时候自己变小,自己才及那女子的腰高,自己身上穿的也是胡服,这是怎么回事?自己究竟在哪里?自己怎么变小了?拉着自己的女子又是谁?若风不知道为什么女子会如此惊慌失措的奔跑,难道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若风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原本天地相接的地方多了几个快速移动的身影,还有几处银白色的反光,若风知道这种银色反光代表着什么,也知道女子为什么要跑了。
两条腿怎么也跑不过四条腿,渐渐的距离越来越近,才看清楚原来那是一群骑在马上,草原里名声狼藉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胡匪,他们个个身形魁梧,蒙着脸,手里的的弯刀挥得呼呼作响。咋看下,以为是胡匪来抢劫,可稍微注意观察便知道这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军人,马匹跑起来看似杂乱无章,其实这是一个防守兼备的阵队。
若风看着这阵势不自觉的冷笑了下,一群男人带着刀刃追杀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还要蒙着脸,还真的是做贼心虚。
假胡匪跑到他们前面,团团把女子和若风围在中间,手上的弯刀时不时从女子和若风面前划过,女子警惕的看着面前的胡匪,手不着痕迹的把若风往身后推,试图把若风给藏起来,可地方就这么大,不管怎么藏还是不济与事,若风还是暴露在那些人眼前。
那些人看若风眼神就像饿狼看到食物一般,残忍无情冷血,仿佛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原本以为自己会怎么样,可下一刻发生的事,竟让人感觉匪夷所思。
一农家小院里院墙边,一棵挂满黄橙橙的杏子树,树下的女子扶着木梯,仰着头似乎在对树上的嘱咐什么,而树上的小男孩带着幸福的微笑在摘满树黄橙橙的的杏子,把摘下来的杏子都装再一个大布袋里。满满兜兜的杏子,满满兜兜的幸福。
可下一刻幸福不在了,黄橙橙的杏子滚了一地,女子也不知去了哪里,小男孩一个人站在院子里,黑衣人鱼贯而入,而刚才的还在微笑的小男孩到在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