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若风竟是犬戎国的……。
当南宫颜睁开眼时,马上就吩咐人去调查犬戎国国王一行人来皇都的目的,什么时候不来偏偏选在凤朝内政最混乱的时候来,这不是别有用心是什么?朕倒想看看犬戎国国王到底有什么目的?
而远在西域的骆智宸被姱屹族的族长囚禁在一个地下密室里,密室外里三层外三层的看守,就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这还不算什么,囚禁骆智宸的密室严格说来应该是饲养毒物的地方,骆智宸被关在一个用粗大的铁链吊在半空中,鸟笼子似的铁笼是用和男人手臂一样粗的钢条铸成的,而且铁笼子里还不能随便走动。因为一不小心铁笼失去平衡就会掉进铁笼子的下方到处爬满了毒蛇,蜈蚣,毒蜘蛛,蝎子,蛤蟆的五毒池里。放眼望去池中的蠕动的毒物花花绿绿的一片,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平日里那些来送饭的人都是把饭菜放在一个密封性十分好的长方形的盒子里,再从铁笼的上方慢慢吊到铁笼的一侧,而饮用水每天只供应一小壶,只刚好够骆智宸一天喝的份量。
现在的骆智宸那里还有原来风度翩翩贵公子的模样,一脸胡须,头发乱的跟鸡窝似的,穿在身上的衣服早已分辨不出原来的颜色,全身酸臭。
骆智宸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才慢慢走到铁笼的边缘,把装有饭菜的长方形的盒子拉到铁笼里,打开密封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两个馍,一碗熟牛肉和一壶饮用水。
看来今天伙食不错,还有牛肉吃,平时有两个干馍馍吃就不错了。今天上面又有什么好事不然才不会加菜呢!哎,有得吃就不错,至于有什么好事,那就不管他的事了。骆智宸一边嚼着牛肉,一边想着现在外面的情况。
颜,外面的那个宸王不是我,他是姱屹族的族长找人假扮的,不管他做任何事,说任何话都不要相信他。一定不要相信他,他是想害你。颜,你一定要小心啊。
骆智宸每次一想到姱屹族的族长将要进行的计划就不寒而栗,假借冒牌宸王的威望伺机拉拢朝中的那些大臣意图谋朝篡位,现在还不知道朝中是个怎样的状况?
犬戎国国王被人扶到一处装饰的富丽堂皇的宫殿里休息,当犬戎国国王在床上躺好所有的太监和服侍的随从立刻关上房门离开房间后,犬戎国国王的床边就立刻多了几个蒙面黑衣人。所有的蒙面黑衣人向床上的犬戎国国王行礼,属下见过吾王。
这时原本应该是醉的不省人事的犬戎国国王突然坐了起来,大手一挥,说道“起来吧,你们打探到什么消息?这皇宫里到底有没有那个神秘人信中提到的那个男子?”
一身形削瘦的黑衣人回答道:“吾王,您要属下们找的那个人,属下们把这凤朝的皇宫都翻了遍也没找到,会不会是根本这皇宫里就没有这个人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是皇室之人。”
犬戎国国王一听这样的回答,怒道:“一群没用的废物,本王可有说过本王要找的人是凤朝皇室里的人?”
跪着的黑衣人们都害怕犬戎国国王的怒气,把头低得更低,都恨不得把头贴到地上去。犬戎国国王一看自己这群属下气得从床上跳起来,随便抓住一个黑衣人一掌就狠狠往那人的胸口拍去,被击中的黑衣人当场全身经脉尽断吐血而亡。
犬戎国国王被那人溅了一手的血,犬戎国国王嫌恶的往已断气的黑衣人衣服上擦了擦手,开口警告道“你们最好不要找什么理由来糊弄本王,不然他就是你们的下场,明白吗?”
领头的黑衣人用毫无感情的声音答道:“属下明白,属下马上就去办。请吾王放心,属下一定把人带到吾王的面前。”
犬戎国国王额首“好,你们去吧!”随后犬戎国国王指了指地上的尸体“你们把这个也处理掉,免得被人发现。”
一群黑衣人带着一具尸体迅速的从房间消失了,房间里除了淡淡的血腥味什么都没有留下,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犬戎国国王看着属下离开后,从贴身的衣服里拿出了一条泛黄的锦帕,锦帕上绣的是并蹄莲花,犬戎国国王看着锦帕用十分温柔的声音说道“婉儿,你知道吗?自从十年前眼睁睁的看着你带着若风一起离开犬戎国,我的心在滴血啊!要不是纳兰明珠那个贱人用本王的父亲性命要挟本王,本王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带着九岁的若风离开,我以为我们还会有重逢的一天,那知道哪一别竟成了永别。”犬戎国国王说着说着眼里泛起了泪花,手里紧紧握着锦帕,哽咽道:“婉儿,你放心我一定把我们的儿子若风找到,本王发誓。”
皇宫的一处偏僻院落里,一个太监鬼鬼祟祟的走到院墙边放飞了手中信鸽,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信鸽没有飞多远就被人一箭给射下来了。而射死信鸽的人竟是一个宫女,宫女捡起信鸽解开系在鸽子脚上的小竹筒,把竹筒打开拿出纸条粗略的看了纸条上的内容,看完立马拿着信鸽和纸条匆匆往皇宫深处走去。
而远在红枫山庄的邵悠月同样也接到了密报,密报上说犬戎国国王带着大队人马访问京都,还有一些身份不明的人经常夜里出入右相大人的府邸。邵悠月早在皇宫里和朝中的一品大臣的府邸里布下了眼线,所以皇宫里有些什么动静和那些一品大臣的有任何的动向都掌握的一清二楚。
邵悠月对这次的密报非常感兴趣,这犬戎国国王打着交流访问的旗号,实质上是来找失散多时的儿子,而那些经常夜里出入右相大人府邸的人,又有什么目的呢?会不会和自己想得一样呢?邵悠月轻笑道:“南宫颜,看来这次你有得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