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脸侧滑过他温热的双唇,慢慢地舔干了上面的茶水。顿时大脑一片轰鸣。一阵灼热感蔓延全身每一处。
似乎还不满足,他双手改了轨迹圈住我的腰,迷媚的眼眸盯着我的瞳孔深处。我心跳漏了半拍。这家伙……太危险了!好一会儿,他双唇微启就压下来。
千钧一发之际,我双手一挡,薄唇落在了手心,引得我又一阵颤栗。“楼碧月,清醒一点!你难道想让栖然误会更深吗!”
感觉他的身体一僵,施压在我腰上的桎梏略微减少了力道,明媚的瞳孔慢慢地有了焦距。我着实松了口气。操,幸亏……
结果就在我松懈下来的同一刻,整个人又被他压倒在桌上,双手被扣制到头顶。唔!
他全身的重量都落在我身上,头颅埋到我脖颈上一阵轻啃,一路到了锁骨、右肩。
“慢、慢着,你给我停下!”
被那双唇触碰到的地方皆如点燃了火一样,从未有过的触感几乎冲昏了头,脸烫得可以,却怎么也挣脱不了他的控制。
手被扣住,脚也被他的双腿压制着,胸襟被拨开,露出锁骨,这种场面实在让人浮想联翩,何况现实就是如此。
唔!是因为吃了媚药吗?力气似乎更大了……但他的动作却如此不疾不徐。
猛然感觉到胸口一阵凉意,胸前的衣襟被含住拉开,露出束胸用的绷带。我一震,完了!
再这样下去,不单会被知道自己是女儿身,还会——
耳边响起楼碧月柔声的低喃:“冰肌玉骨倾城姿,你果然是阴阳怪气,活象**一般……”
日,你爷爷的脑子进水啊!真他X的恶心!“够了你,不过是中了媚药罢了,竟然这么容易就把持不住吗!堂堂楼家堡的二公子若是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楼堡主如何服众!”
如同被下了一记猛药,他顿时愕然,支起身子来,眼神似乎清灵了些,而后放开我的双手,难以置信地捂住嘴,表情异常痛苦。“……夏侯潋,你的衣服……我刚刚究竟……唔!”
整了人像失去重力一样趴到在我身上,我一阵闷痛,双手顺势放在他背后,他又略微地直起身来,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不、不行,你身上的气味……在吸引我,我控制不了……”
“楼碧月?振作点!”
“唔……”气喘几下,他抑制不住俯低身子,气息喷洒在我耳上,又强忍住道,“夏侯潋……你说的对,我是楼家堡的二公子,我……决不能做出伤风败俗之事……”
眼看着他的指甲已经陷入肉里,流出血滴,我心里一震。“楼碧月,你……”
“……其实我早看出你并非歹人,栖然一直多得你的照护,楼家堡一定会感激你的!”抬起月华般的脸,歉意一笑,“……对不起,今日如此失态,等我清醒之后,一定好好向你赔罪……”
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身上一轻眼前一闪,他已经一跃而起。
“等等!”
几乎就在我支起身子的同时,“啪”地一声,狠狠地,像有什么东西在眼前碎裂开来。
心脏,顿时停止跳动,瞳孔失去了焦距。
看着因忍受不了剧痛而昏倒在地上的楼碧月,伸出去的收还僵在半空,我呆滞着眼神。“楼、楼碧月?……”
就因为不愿逾越,而选择打断自己的手臂,借用疼痛来压制自己的欲望……为什么,会有这种笨蛋?……
头……好晕。
……是谁下的药?是皇族吗?……难道我已经被探知了身份,那个皇帝,想除掉我身边的人,借用这种方法来折磨我吗?……可是,下的是媚药啊……
唔!好痛……头好痛……
为什么……我总是不能找到安宁的容身之处呢?“楼碧月……”我蹲下去试图唤醒他,大脑一片混乱,“你醒一醒啊……我才想跟你道歉,我早该知道,我迟早会害了栖然的……对不起,我太自私了,说不定,本就是我希望栖然能与我同行,本就是我,希望你们能与我同行……”
究竟,是不是我在奢望什么?这样的身份,注定一辈子不得安宁了啊……“如果你醒了,不用向我道歉,我一定会离开的……一定……因为,我不会让自己的存在害了你们……”
意识越来越模糊了,昏倒的前一刻,我又想起那个染血的草原之夜,那时候,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痛,不断侵蚀着心脏,现在的心情,竟与当时有点相似。
……我真的不愿再看到,有人因为我而被夺取了属于自己的东西,就像——
“……阿芙,可玛……”
低喃了一声,眼前便被永久地罩上一层黑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