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
“教主,还未找到少教主的下落。”“一群蠢货!”音落,教内信徒皆中毒烟。“再给你们三天,若还未寻到少教主下落,那就全去地下长眠吧!”“娇奴,我予你这护法何用?连少教主都看不好,这些年倒也是白白照养你了。”只见娇奴深深低下了头,只觉有愧于教主多年栽培。“娇奴自知玩忽职守,实属辜负了教主这些年的悉心栽培,还请教主责罚!”
青织倒也不恼怒,面容渐渐缓和了几分。“罢了罢了,你拿着这乾坤仪去寻丝儿。若三天后还未寻到丝儿,休想从我这里获予解药,教内信徒也都不用过活!”音落,红裙转身离去。
乾坤仪,以欲寻人血为引而寻。当年,教主初获这宝贝时,早就料到丝儿会这般顽皮,所以早就以她一滴血封于这乾坤仪内,以防万一。林内,只见娇奴骑着骏马飞驰而过。手持乾坤仪,往东南方寻去。
房内,丝儿一人倚在榻上沉思。许是疑惑,许是愧疚,心里好似压着什么一般难受。这是她这几年第一次见生人,如此这般俊俏模样,未免有点让她难以忘记。可是她却失手将他手中应是十分宝贵的纸墨扇刺碎,想想又内疚了几分。艳阳高照,街上的人们早已热闹不已。而她却忧忧愁,恰似心事上心头。
正想如何寻他声声道歉时,房门却被人推开了。她早已持佩剑候在门后,推门人急急入内,一下便被她以剑挟喉。“少教主,是我。”听声,便知晓是娘亲派娇奴前来寻她。可此时,她却还不想与娇奴归去。“娇奴,我刚来这天城一日,你便要我与你归去。未免太快,不如你随我一同在这天城内待上几日,到时候再归去也不迟,如何?”
“少教主,咳咳咳。。”只见娇奴应声倒在地上,血迎一地。好恰盛开的牡丹,鲜艳夺目。“娇奴!这是为何?刚刚还无恙,为何突然这般?!”丝儿惊讶不已,想想这几年来,娇奴身体从未抱恙,更从未口吐鲜血,想必定有原因。
“少教主不必担心,教主她担心您的安全,所以派娇奴来寻你与我一同归去。如今我已寻到你,你同我归去可好?咳咳。。”“不,你早已毒并在身,如今唇已发白,你还要瞒我何时?娇奴,我视你如亲姐姐一般,有何不可说?”
“少教主,实不相瞒,您离教一日,教主心急如焚。并以全教教徒的命为惩罚,三日内若你还未归,全教教徒便一个不剩,死。”丝儿心不由得抖了一下,何时娘亲竟也变成了这般狠辣模样,还是岁月蹉跎终使人变样。
城门外,她与娇奴早已驾马匆匆归往冥月教。她不后悔什么,只是内疚还未同他道过一句抱歉。轻风拂过她的脸庞,几缕青丝随风扬舞,似在诉说这些许的忧愁。
“丝儿,你可知你离教一日娘亲甚是担忧?为何如此顽皮偏要往那冷漠人间去?这冥月教如此硕大,为何偏偏满足不了你心虚华?”教主红裙摆动,眉头微微紧蹙,美人多了几分恼怒,却也美得如此倾国倾城。
“娘亲,忆这数十年,你都未曾伴我身旁,如今我只不过是离教一日。虽是令您忧心,可又为何拿全教众徒性命为惩?在我心里一直那么温柔端庄的你为何变成了今日这般狠辣心肠?”女子听之,大怒。殿堂内一阵强风刮起,红裙摇曳,好似生命里识过最耀的红。
教内教徒皆行大礼,“敬请少教主三思,向教主悔过!”看着众教信徒皆跪拜在这殿堂之下,他们的命在娘亲眼中好似蝼蚁。想想如今她只是私自离教一日便要全教众徒陪葬,不由得为他们轻轻叹了口气。“好,今日起我便不再私自离开冥月教,只要娘亲将他们性命交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