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菜市场里,我按照阿木老人说的话,买了两只土公鸡,然后又去香蜡店铺,买十二支黄蜡烛。拿着这两样东西,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寝室内。
回去之后,我把东西交给了阿木老人。阿木老人就地做法,直接盘腿坐在了地上,让我点燃十二支黄蜡烛,自己坐在中间。
屋内的黄蜡烛,烟熏了了的,老人如同干尸一样的坐在里面,看上去很是恐怖。他嘴里念念有词,黄蜡烛随着微风舞动。我就站在一旁,不晓得下一步,他会干嘛。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吧,老人跟我讲,叫我把两只公鸡拿给他。
我把公鸡拿了过去,两只畜生不停的挣脱,想要逃跑。老人拿着其中一只,说了一句:“睡下去!”
说完,他轻轻的抚摸公鸡的后背,然后嘴上在念叨。公鸡一开始还反抗,没想到,给他这么一摸,居然乖乖的,侧着身子,就躺了下去。躺在那里呢,就躺在蜡烛的中间,丝毫不动一下。眼睛也是乖乖的闭上的。
看着公鸡这样子,我很是惊讶。要知道,公鸡这东西,最害怕的就是火,而现在,老人居然让公鸡乖乖听话了,这是何等的高明啊。
一只公鸡定完之后,老人让我搀扶着,就从蜡烛圈中走了出来。走出来之后,他长叹一口气,跟我讲,说:“你去给我拿一张红纸出来,在我衣服兜兜里有。我走进卧室,就从他的衣兜里,取出了红纸。
这个时候,老人又回到了蜡烛中间,然后让我拿了一把菜刀,朝着公鸡走了过去。我在想,难道他要杀鸡吗?
然而并没有,老人没有杀鸡。而是拿着菜刀,一下切在公鸡的鸡冠子上面。这一下,公鸡鸡冠子上的血,就流了出来。我赶紧拿着碗,却接着。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公鸡鸡冠子给切掉了,它居然动对不动一下,就像是不知道疼痛一样,静静的睡在哪里,像是在做梦一样。老人则是不停的在抚摸公鸡的后背,像是在呵护一个婴儿一样。
待公鸡鸡冠子上的血液流尽,老人走了出来。出来之后,拿了一支毛笔,用毛笔沾着鸡冠子上的血液,就开始在红纸上面画图。这图画的怪异,一开始看不出来是什么,慢慢的,就能看出来了,是一个人的形状。
把这个小人画完之后,老人在小人的有顶处,点了三个点。我站在一旁,很想问他,为啥要点这三个点,但是我不敢。这整个过程,实在是太肃穆了。
弄完这小人后,老人叫我把这红纸,轻轻的压在桌子的边角上,随后又取出了一只公鸡。同样的方式,这只公鸡,也该带进了蜡烛中间,然后老人轻轻的抚摸它的后背,它乖乖的就躺了下去,一动不动。
随后,老人一刀刺在公鸡的脖子处,这公鸡像是打了麻药针一样,不动一下。而喉咙里的血呢,就一点一点的流了出来。我用碗接着血,接的将近半碗的时候,老人一把捂住公鸡的脖子,就不让血液流出来。他捂住之后,上来来回的搓起来,然后从自己的裤兜里面,找出来一条像是绳子的东西,在嘴里嚼了一下,就用针,将公鸡的伤口缝合起来了。缝合伤口的过程中,流血的公鸡,依然没有反应。
神,真的很神秘!这样的场景,以前我顶多是在电视里见过。前几年的时候,CCAV十台,走近科学栏目,曾经在湘西对一个苗族巫师做了一个专访。那个苗族巫术,也是弄了一只鸡,把那只鸡放在一根细小的绳子上,鸡居然一动不动的。当时很多人都认为了不起,认为很牛。后来科学解释,说这其实是给鸡催眠了。
对于科学的解释,我勉强认同,但是阿木老人的做法,和苗族巫师完全不一样。要知道,苗族巫师完的‘定鸡’之术,仅仅是让公鸡固定在某个位置,但阿木老人,不但让鸡固定不动,还能用刀子取血液。想想看,这得要多大的能力,才能做到啊。我相信,这种神奇的毕摩之术,央视CCAV1——CCAV12台,都没法解释,因为这种技术,只有我们彝族毕摩会。
把血取完之后,老人让我把桌子角上压着的红纸给他,他拿着红纸,就在空中挥舞两两下,然后把自己的口水,吐在了上面。最后,他将红纸点燃,点燃之后,让我仍在盛满鸡血的碗中。
红纸就在鸡血的碗中,燃烧起来,而燃烧完的灰烬,就全部落在了鸡血上面。我把碗端给老人,老人用中指,慢慢的搅拌起来,嘴上依然是念叨不停。就这样弄了差不多有十分钟,红纸燃烧的灰烬,彻底的混合到了鸡血里面。
弄完这一切之后,那十二根蜡烛,也全都燃烧完毕了。而地上的两只鸡呢,依然乖乖的躺着,一点都不敢动弹。
我呢出于好奇,走过去,就碰了一下鸡,没想到,不管我怎么搞,这两只鸡,都不起来。老人摸着鸡,笑了笑,说:“我不让他们起来,他们敢起来么?”
“嘿嘿,阿木大爷您说的是,您说的是!”我很是客气的讲着,老人缓缓起身,将两只鸡抓了起来。抓起来后,老人嘴上念叨一句,然后轻轻拍了一下鸡的爪子。这一下拍过去,两只鸡像是突然苏醒一样,喔喔喔的就叫了起来,跟先去一模一样。
我看着这场景,差点没拍掌,真的太神奇了啊。老人顺手把两只鸡丢了出来,两只畜生,就飞了起来。
“阿木老人,就这样,就能治天菩萨吗?”我傻傻的问着。
“当然不能,这只是给他做了克滋,但还没下到他头上。必须下到头上,那才能起作用。刚才我用的是彝族毕摩‘定鸡咒人’术。鸡定了,人下了咒,但还得给他咒上了才起作用。”
额......这说得好玄乎啊,不过彝族毕摩确实有这个能力。
“那怎么才能给他咒上呢?”我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