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完遇到挡路鬼和指路鬼的事,就问他是不是真的,老头很是惊讶,马上就说是真的,但是不明白怎么有指路鬼。
他睡在我的帐篷里,我没办法只好和丁武睡,又做了一回基友。睡着丁武就跟我讲,说刚才天菩萨行为诡异,怀疑天菩萨会不是那老鬼。
他的怀疑确实有道理,要知道我们前脚刚到帐篷,他就跟着回来了。于此同时,他衣服也是打湿了的,唯一不同就是他衣服颜色边了。
但是我否定了丁武的推测,我断言天菩萨不是老鬼,很是肯定坚决。
看到这里,有朋友可能就会骂我了,认为我****,觉得天菩萨就是老鬼。但我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不是,当然,到底是不是,我现在一下子说不清楚,大家接着看就知道了。
我的证据有两个,第一:老鬼个子不高,不会走路,而是一跳一跳的,这点天菩萨不具备,他个头跟我差不多;第二:老鬼的眼睛和天菩萨的眼睛不同,老鬼是带血红色的,天菩萨是昏黄的。
丁武始终坚持认为自己是对的,还跟我说要不要趁着夜色偷偷离开。我一巴掌打在他大腿上,说他怎么变的这么胆小了。
我想,如果老鬼真想毒害我们,在沼泽地里完全有能力致我们于死地,没必要说撵到这里来。我甚至觉得那那鬼并不像残害我们,更多的是不想让我们找到蒙古部队的遗迹,似乎想将这个秘密永远的封存起来。
天菩萨则不同了,他要找的只是线山,找陈洋说的那个槐树洞。如果他是老鬼,他完全有能里在我们离开西昌前,就用蛊咒将我们残害,阻止我们前往迷失森林,保护好那消失的遗迹。
丁武的种种推测都被我一一击破了,当然,我说的也并不全对,他说的也不是不值得考量。
一晚上相安无事,天菩萨呼呼大睡,鼾声雷动。伴着晨曦我们走出了帐篷,天菩萨都还在睡觉,可见确实累着了。
等到十点多,古力都还没有回来,也不见那两个干警。我就提议打电话回文化局,报告着事儿,电话打过去后,局里面领导吓到了,叫我们先回去,暂时不要把事情张扬出去。
最后我们只好回去,一路上再怎么颠簸,天菩萨睡的如同死猪一般。
回到文化局,凉山州电视台的人正好离开,这帮人是局里面请来的,都准备着下午来迷失森林拍纪录片了。
一瞧,天菩萨的女儿姜昕居然也在摄制住,见我来了,就问我有没有见到天菩萨。我说老头已经回家去了,问她不是在打工吗,怎么在电视台呢?
姜昕莞尔一笑,很是娇媚,露出洁白的牙齿,如同绽放在悬崖边的玫瑰。笑言自己工作地方一直在州电视台,是专门负责灯光的。
也没怎么说,我们急着开会,就和她告别了。她很是感谢我对天菩萨的照顾,说回头请我喝茶。
这姑娘人真心不错,有着光鲜的工作,却说自己在打工,这说明她人相当的低调。同时,她不像那些高傲的都市白领,反而很随和,和谁都谈得来。
我傻傻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丁武那龟儿子一巴掌拍在我肩膀上,嬉笑着说:想上马了么?
上马在我们这地儿意思就是找媳妇,当然也还有另一层意思,你们能懂。
找媳妇,我到是想啊,家里面也催促着的。但是我现在这条件,基本上在西昌是不可能找到的,我甚至这一点,所有我没有多想,在我看来,姜昕只是一朋友而已。
我叹息一声,丁武说我没斗志,说喜欢就去追,怕个锤子。
说真的,我不是怕,更不是那种懦弱的人。只是觉得自己和姜昕这样的女孩不太可能吧,毕竟我们身份有差距。
其实会也没怎么开,说的就是不要把古力几个人走失的事情到社会上传播,先要维稳吧,这是我们党的一贯风格。
开会的时候市公安局的人都来了的,叫让我们暂时不慌,说已经排人去搜查去了,叫我们不要以讹传讹,弄的神鬼莫道的,怕影响不好。
虽然古力不见了,但我发先古剑还有石头部队的功劳没有被埋没,局里面一把手何书记,第一次赞扬了我,叫我好好干,给我透风,说等不了多久会考虑我的事情。
这一说,让我很是高兴,如果照这么下去,我拿公务员编制很快了。更让我高兴的还不止这个呢。
就在这天晚上,姜昕主动请我和丁武吃饭,感谢我们对天菩萨的照顾。席间,天菩萨对我大加赞赏,说要不是我在,他早就死了。他还让姜昕给我敬酒。顺道,这老头就说姜昕目前还没有男朋友,丁武认识的人多,叫丁武介绍一个。
丁武这小子贼精啊,桌子一拍,头发往后一弄,嚷着就说:还介绍什么啊,这不现成的么?桑榆知识分子,以前是老师,现在是公务员,找他合适。
这话一说,姜昕脸蛋刷的一下就羞红了,娇滴滴的,捂着嘴儿,低下了头来。她抱怨起天菩萨,说自己还不着急。天菩萨看看我,哈哈一乐,居然就问我觉得自己女儿咋样。
这.....这玩意儿来的也太快了吧,女儿没答应,老爹居然就答应了。
只是我这人不像丁武那么油滑,如果是丁武,绝对答应了,这小子就是个“播种机”。我笑笑,说还不着急,大家只是朋友,还宽慰姜昕被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丁武不停的在添油加醋,帮着我说好话,哥们义气很足。而我始终觉得有什么不对,话不多,吃完饭就催促丁武送我回单位寝室。
丁武一路上都在骂我,说我怎么就没种呢,叫我不要怕,不要在意姜昕工作比我好,说男人三十而立,事业只要一起来,后面顺的很。
我明白他的意思,为兄弟着想嘛。但我内心矛盾的很,这种矛盾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