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明媚,温暖的阳光细细碎碎地倾洒下来。
屋内,两颗心脏不安地跳动着。
“凝子歌。”赫连陌沉沉地叫了一声,素手捏起了她的下巴,冷哧道,“你说,我是不是该好好治治你?”
冷眸,万分凛冽。
凝子歌的脚底瞬间生出了丝丝寒意。
她在心中叫唤着,别,别再靠近了,拜托啊!
可是,赫连陌的手已经抚到了她的耳垂,轻轻地揉着。这个时候,她似乎能感觉的赫连陌轻柔的呼吸,在她的耳边浮动着,像一阵电流穿透过她的心脏,然后,到了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
“我有多久没咬你了?”他问,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炽热。
咬?
凝子歌心里盘算了下,似乎有好几日了。一想不对,她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见状,赫连陌原本炙热的眸光里染上了一层不羁的笑意,嘴角一扯,唇默默移到了凝子歌的脖颈处,接着……
用力,牙齿交合。
唔!凝子歌痛得几乎要大叫,却愣是憋住了,因为她预感反抗的下场一定会更惨!
然而……
她并没有感觉更用力地咬合,而是变成了****,轻柔的,像小猫一样舌尖轻轻地一下一下触及着,她浑身一个哆嗦,不自觉地“嗯”了一声。
声音一出,她悔得恨不得咬舌自尽,那声音有多娇媚就有多娇媚。
赫连陌的身子也有片刻地僵硬,温热的呼吸还在颈间停留,没有离开……
接着,很用力地一吸。
赫连陌猛地将她推开,眼里尽是嫌弃,声音也异常清冷,“这是给你的惩罚,以后,不许乱说话。”
惩罚就惩罚,咬她干吗?有病啊!
凝子歌摸着方才被咬的部位,麻辣辣一阵阵地刺痛,他刚才是在做什么?
“傻了?过来坐下。”见她不动,赫连陌提高了嗓门,一把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旁边,随后朝门外喊了一声,“银河,把饭菜端进来。”
“是,大人。”外头连忙应声,随即便是匆匆的脚步声。
凝子歌诧异,“大人是要在这里吃饭?”
“不行?”
“当然行。”不过,他不是不喜欢和别人一起吃饭么?今日为何莫名其妙跑她这里来吃饭?果然是有病!有病就得治!“大人,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被我气昏了头,脑子有些不正常?”
赫连陌狠狠地扫了她一眼,“你脑门上有洞吗?”
“没有啊。”
“那就是缺根筋。”
“你才缺根筋!”原来是拐着弯骂她呢。
“那就是脑子不正常。”
“哈!大人,真不好意思,脑子不正常的那位现在要出去看病了,再见!”凝子歌耸耸鼻子,大步流星地朝门口走去。咬了她不说,还要骂她,以为她脾气很好么?
本姑娘转性了!
啊!才走到门口想开门,一不小心,整张脸就贴在了门上,被拍得扁扁的。
“对不起啊,凝姑娘,我……不知道你要出来。”端着菜盘子的银河一脸尴尬,“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凝子歌无奈挥挥手,撞都撞了,她能怎么办?不过这回,她真的要去药炉了。于是,拔腿就跑。
银河看看赫连陌,奇怪,大人怎么没有反应?脸阴沉沉的,不会吃瘪了吧?
“大人,这饭还吃吗?”
“你吃,记得要全部吃光。”赫连陌淡然起身,拍拍银河,走了出去。
银河看着眼前的一叠饭菜,口水使劲一咽,还是叫九天来帮忙吧。
药炉里,宿垚盯着凝子歌脖子上的伤口看了半天,忽然,撩起她的袖子反复查看。
“干嘛?”凝子歌下意识地一缩,虽然她没把宿垚当男人看来着,但他毕竟和她身体的构造不太一样嘛。
“守宫砂还在啊,难道那货不行?”宿垚眯着眼,摇摇头。
“什么不行?”
“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