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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偷袭剑馆

贾义,大学工商管理系的高材生。毕业以后,为了追随女朋友金雅丽来到这个城市,在一家小公司里做文职。此刻,他手捧着鲜红的玫瑰花,正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他心中的女神出现。

天空中阴云密布,沉闷得没有一丝风,似乎在酝酿着一场大雨。

一辆宝马车飘然驶来,车子停下,金雅丽欢快地跳下车,手里拎着新买的LV包。车窗缓缓降下,司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戴着一副精致的金框眼镜,金雅丽低下头给了他一个吻。宝马车开走了,金雅丽笑逐颜开地走过来,一抬头,看见了面前的贾义。

金雅丽满脸堆笑,说:“亲爱的,你早来等我呢,也不打个电话。”

“小丽,他是谁?”贾义大声说。

金雅丽故作糊涂,说:“什么谁?这么大声干嘛。”

贾义有点激动,说:“就是刚才开宝马车的那人。”

“他是我的老板。”金雅丽一脸轻松地说。

贾义哼了一声,说:“我都看到了,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雅丽的脸沉了下来,说:“既然你都看到了,我们分手吧。”

“什么?分手?四年了,说分手就分手?”贾义气愤地说。

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砸在脸上生疼,贾义却丝毫感觉不到,因为他的心更疼,像死了一般。

金雅丽冷冷地说:“你想过没有,我们不会有结果的,好聚好散。”

“你和他就有结果了?他除了有钱,还能给你什么?”贾义问道。

金雅丽反问:“你连钱都没有,你能给我什么?”

贾义怒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算我瞎了眼。”说完,他把玫瑰花重重地摔在地上。

狂风大作,大雨哗的倾泻了下来,两人站在雨瀑里,却已身处两个世界。

金雅丽抬高了嗓门,说:“和你在一起,我看不到未来,看不到一点希望。我讨厌住这破楼房,讨厌和你去游乐园,讨厌吃廉价的肯德基!”

贾义嚷道:“好,行,搂着你的钱睡觉去吧!”

金雅丽骂道:“混蛋!你给我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好,我走!去赚数不完的钱。”贾义浑身湿透了,在这夏季心却像结了冰,他怒气冲冲地走了,鲜艳的玫瑰花浸泡在一地的泥水里。

瓢泼大雨下个不停,湿滑的路上,像是急忙回家的三两个行人匆匆而过,无极剑馆被茫茫的雨雾笼罩着。

由于天降大雨,白阿姨、薛师傅和老丙师傅都留宿在剑馆。晚上,李长风帮白阿姨打扫完卫生,独自站在窗口向外远望。大雨如注,肆虐的狂风把一棵小树吹得东摇西摆,像是非要折断它不可。

三年了,李长风一直没有放弃寻找自己的亲人,还有自己的以往。除了贾义,他没有几个朋友,常见的人只有剑馆里的师傅和学员们。这样的日子让他有些麻木,未来在哪里,难道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他不知道。不管怎么努力,他也想不起自己原来的事,也许失忆者就是一个生命中断的人,过去的他已经死了。他想起云想,每次看到她,自己的心就砰砰地跳个不停,他害怕着又喜欢着那种感觉。他又想到,跟馆长学意念移物已经一个月了,从来就没有成功过,他都怀疑自己能不能做到。

“小风,干嘛了,有心事吗。”不知什么时候,馆长苏丹来到他的身后,旁边站着面无表情的阿侍。

李长风淡然一笑,说:“没事,馆长,我在看雨景。”

苏丹慈祥地说:“每个人都有各自不同的境遇,有时候你能选择不同的命运,有时候命运却帮你做了选择。”

李长风看着面前这个须发全白的老人,他的目光炯炯有神,似乎能洞穿一切。

苏丹关心地说:“天气太坏了,晚上睡觉别冻着,小心点。”

一道闪电照亮了夜空,随后又被无尽的黑夜吞没,一声炸雷从远处传来。

铃声响起,李长风接通了手机,电话里面贾义忧伤地说:“小风,我和金雅丽分手了。”

李长风急切地问道:“小义,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的贾义说:“她劈腿了,和她的老板,一个有钱人。”

李长风说:“啊?怎么会这样,她怎么能……小义别难过,有些事情不是……”

突然,苏丹一把将李长风拽到墙角,“小心!”哐啷一声,窗户的一面玻璃粉碎,一根长针飞进来插在地板上,正是刚才李长风所在的位置。这根长针有二十厘米左右,整体是半透明状,周围包裹着一层薄薄的紫色光晕。过了一会儿,紫色的光晕渐渐地消散,长针竟然也凭空消失了。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李长风趴在地上没有缓过神来,掉在地上的手机还响着贾义的声音:“怎么了小风,发生什么了?说话啊……”

紧接着,哐啷哐啷,数十根长针从相继破碎的窗户中射进来,插在了地板和墙上。阿侍坐在地上,表情痛苦,双眉紧锁,他的右臂插着一根长针。苏丹立即把长针拔掉,闻了闻,说:“有毒!快屏息凝神,用精神力逼出毒液。”

呯的一声,整扇窗户破散开,一个壮汉破窗而入。他身材较矮却很粗壮,一脸的横肉,嘴里有一对大龅牙,头顶上只留了一道长条形竖直的头发,手里拎着一根半透明状的狼牙棒,上面布满了小小的尖刺,整个武器被一层薄薄的黄色光晕包裹着,“小风,你是不是打架了?到底发生了……”,来者一脚把地上的手机踩得粉碎。

他说:“吵死了,有没有好吃的?我饿了!”

一道优雅的身影从破窗里翻进来,是塞勒凯特。她涂着浓重的眼影,黑色的嘴唇,头上扎着许多细小的长辫子。

塞勒凯特瞪了壮汉一眼,说:“蠢猪,就知道吃,我们是来找乐子的。”她转头对苏丹说:“我知道你是谁,竟然老成这样,要不是上次你用精神力阻止大荣剑馆的人,我还真不敢确定你就是当年的苏丹。快说出时空裂缝在哪,就饶你一命。”

苏丹平静地说:“勾魂者蝎女王,冲撞者钢鬃,我是不会告诉你们裂缝所在的。”

塞勒凯特一声冷笑,说:“居然知道我们的名字,我喜欢‘蝎女王’这个本名。”

钢鬃嘟囔着说:“把吃的交出来。”

蝎女王骂道:“闭嘴,蠢猪!”她对苏丹说:“裂缝肯定在这里,你不说,我自己也能找到,现在把万劫之断交出来吧。”

苏丹用右手摸了摸左手腕,解开腕上一条通透的金色腕带,腕带变作一根又直又扁的短棒,短棒瞬间又长出一大截,足有一米。长出的那部分,宽有4厘米左右,厚度上却像是丝线一样薄,整体是通透的金色,越到尽头越透明,这是一把奇异的长剑。剑柄的长度单双手均可握,剑身越到刃部越透明,剑身的上下四周不停地跳跃着丝丝闪电。

李长风吃惊地看着馆长手里的长剑,蝎女王和钢鬃则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蝎女王倒吸了一口凉气,说:“果然是万劫之断!”

苏丹看着手里的长剑,说:“想要他,就自己来拿。”

这时,老丙师傅、薛师傅、白阿姨出现在馆长身后。白阿姨大声嚷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打破窗户?”

老丙师傅和薛师傅各自取下木架上的铁剑,老丙师傅轻声说:“来者不善,多加小心。”

薛师傅朗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钢鬃把狼牙棒抡得飞起,蝎女王的手里多出两根长针,对钢鬃说:“上!”

苏丹和两人缠斗在一起,他闪身躲过呼啸而来的狼牙棒,用剑把飞来的长针削为两段。突然,薛师傅和老丙师傅出手了,他们铁剑快速刺出,目标是苏丹的后心!

李长风惊呼:“啊!”就在这一瞬间,阿侍冲过去用身体挡在苏丹身后,两把铁剑插进了他的胸膛。苏丹回手两剑把薛师傅和老丙师傅砍倒,又一剑把白阿姨刺穿。白阿姨瘫软在地上,手里死死地攥着一把匕首。

钢鬃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趴下,以极快的速度冲过来,猛然间把苏丹撞倒在地。蝎女王掷出一根长针,眼看就要击中苏丹的眉心,就在此刻,窗外飞进来一个白色的东西把长针打偏。

一个矮矮胖胖的男人滑翔着飘落进来,他抄起插在地板上的物体,是一个半透明的散发着白色光晕的回力标。

蝎女王冷笑道:“观察者……哨兵,钢鬃干掉他,我和苏丹好好玩玩。”钢鬃冲了上去,和哨兵打斗在一起。

蝎女王的臀部长出一根长长的尾巴,就像是蝎子的尾刺,末端是一个弯曲的钩子。她扑过来骑在苏丹的身上,死死地抓住对方的双手,那条长长的尾刺从上面伸过来要刺入苏丹的眼睛。苏丹凝神发力,用意念移物控制住慢慢逼近的尾刺,蝎女王淫笑着说:“老帅哥,别挣扎了,让我的尾刺亲你一下。”

双方僵持着,李长风离得太远帮不上忙,又隔着正在激战的钢鬃和哨兵。他忽然发现苏丹身旁有一个木架子,上边摆着一盆吊篮。李长风情急之下想起意念移物,拼命地凝神发力,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花盆居然晃动了,一点一点地缓缓挪动,最后从木架上掉了下来,正砸中蝎女王的头部。

苏丹趁机蹬开蝎女王,奋力挥剑,一道浅绿色的月牙状能量弧划出,蝎女王躲闪不及被击中,小腹被划了一条长长的伤口,一些闪着荧光的液体流了出来。蝎女王忍住剧痛,发出一个能量球,把苏丹击飞重重地撞到墙上。

钢鬃和哨兵各自发出一个能量球,两个能量球撞击在一起,产生了爆炸,所有的窗户玻璃都被震碎,李长风和中毒的阿侍被爆炸的余波震到墙角。爆炸的地面出现了一个大洞,大洞的下面露出一个空间,是一个隐藏的地下室。蝎女王从大洞边向下观察,发现下面有异常。

蝎女王大喜道:“是时空裂缝!”

哨兵和钢鬃打斗在一起难分胜负,苏丹看准时机,用剑再次挥出一条能量弧径直飞向钢鬃,钢鬃见状急忙遮挡,手中的狼牙棒被斩为两段。

蝎女王大声说:“快撤!”说完,她和钢鬃从破窗冲出,在瓢泼大雨里失去了踪迹。

一直沉默不语的哨兵说:“他们还会再来的,你们小心。”他抱起白阿姨、薛师傅和老丙师傅的三具尸体飞也似的走了。

眼前发生的一切,李长风呆住了,不知道该干什么,他喃喃地说:“白阿姨,薛师傅,老丙师傅,他们……”。

苏丹挣扎着说道:“他们都是卧底的刺客,快去拿大木桶来,倒满凉水。”一话惊醒李长风,他赶紧爬起来去找大木桶。等到李长风抱着大木桶回来时,发现阿侍前胸的伤口居然愈合了,但是中飞针的那条胳膊已然发黑。

李长风把阿侍抱进装满水的木桶,苏丹勉强站立着,用双手摁住他的头部。只见阿侍的身体发着微弱的亮光,木桶里的水开始冒出热气,水的颜色也越来越黑。

苏丹对李长风说:“快,再换一桶水。”如此一共换了三桶水,当第四桶水冒出热气的时候,水仍然是清澈的。

李长风把阿侍架到床上,苏丹擦了擦头上的汗,说:“蝎女王的飞针毒性太强,命虽然保住,可惜右臂却永久地瘫痪了。”

阿侍有气无力地说:“我以为……我……死定了。”

“即使拼了老命,我也不会让你死的,否则我对不起你的父亲。”苏丹的眼里噙满了泪水。

阿侍笑了笑,说:“我死了,正好赎他的罪。您的伤势怎么样?”

苏丹说:“放心,伤势不重。”

刚才给木桶装水倒水忙碌了半天的李长风静静地站在一旁,馆长和阿侍说的话他一句没听懂。

苏丹看着阿侍的右臂,说:“我老了,本来想让你接替我的重任,把万劫之断传给你,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阿侍默然不语,转头看着李长风,苏丹立刻就明白了他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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