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跟龚皓的商议,我们两个人决定一起寻找工作,我们应聘过快递员、手机销售员、汽车维修工、档案录入员。我们只是在积累宝贵的经验,但没有赚到一分钱。
“没有人会比我想要赚钱。”龚皓说。
我们最终还是没有寻找到合适的工作,龚皓说这些工作都是没有前途的,我们想要自主创业,但没有本钱,没有目标。
也许缘分就是遇见,遇见就是再见。
中午我们走进一家名字叫做啃仕德的汉堡西餐厅。我惊讶的大喊,你猜我见到了谁?“陈尘。”我很兴奋地喊她的名字。
她看起来十分拘谨,一身黑色的工作服像是监狱里囚犯的牢服,困住的是自由。
“我要在这里工作。”我当即做下决定。
“我觉得在这里工作不会有人生。”龚皓说。
“我们像是生下来被关在囚笼里的鸟儿,哪里还会有什么人生。”我说。
啃仕德店长名字叫做卫明,我想又是一个海明威家的亲戚,他今年二十九岁,身材不高,体型稍瘦,时常在街边路灯亮起的时候跟自己的员工谈论文学。他自诩是文学青年。
我偷说:“文学青年卖起了汉堡。”
我想每个年轻人都应该尝试一下餐厅服务员的工作,这并没什么不好。
陈尘居住在距离啃仕德不远的新兴街,在那里有很多便宜的出租房。我曾经去过她的房间,这真让我大开眼界,她是个十足的文学女青年,在她的书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旅行类书籍。她告诉我自己也有在进行创作,是一本书名叫做《出来》的作品,我拜读过她写的样稿,文笔真挚很触动人心。
在你的生命中总会遇到那么几个爱听你讲故事的人,你们有缘遇见,相互讲述着自己的故事,等雨停后挥手别离,不曾再见。
我习惯静静走在她的身后,害怕她突然离开,我约她在下班时间看爱情电影,她说:“爱情电影都是编剧想象中的情节,它不真实,我喜欢恐怖片。”
我们看《床下有人》而不是《床上有人》,我猜想导演也指定想把《床下有人》拍成《床上有人》,但那样审核不过。她扯着我的手腕大喊,所有人都投来异样的眼光,我尴尬的笑笑。
在相处一个月后,她答应了我的告白。她说天涯的游子也会有疲惫的一天,她看到了可以依靠的风景,不想再这么孤独的走下去。
“爱你不是两三天,不是四五天,是想跟你聊聊天。”我很高兴的哼唧着自编自唱的小调。
她累了一天,我会给她煲汤做饭,会为她整理自己喜欢的文字。我会在阳光明媚的清晨拉着她的手到新华书店里翻阅我写的书籍,到ALEXANDER首饰店看她喜欢的发夹。
“你看,这本书是我的作品,虽然它没有畅销,但还是写的很棒。”我拿起自己的作品对着陈尘炫耀说。
“你真棒。”她搂住我的脖梗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