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爽朗大笑,朝里喊话,“倘若你不写完,休想娶我。”
笑声刚停,胸口却“扑”的大口血喷了出来。
白色身影破窗而出,将我抱在怀里。他担心叫了声,“瑶儿。”我抬眼看着他,眼皮却越来越重,他手指往我手腕上一探,微微发抖。他说:“你怎么受了内伤?我只听说你与烛龙大战,引得地动山崩,难道烛龙那家伙,真将你打伤?”
我手指铮铮揪住胸口,黯然点头。
他怨怼道:“我一定不会放过那家伙。”
我将头埋在他怀里,胸口却一袭又一袭的腥气直涌,他胸前的白衫淡淡的,一点一滴的血印子,那血印子慢慢扩大,他说:“瑶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捉来烛龙,让他做牛做狗。”
他抱着我,走进去。
身子被他放在床上,我微微睁着眼,只见他十指慢慢在脱我的衣裙。他胸口的血印子,一点一滴,就仿佛那日妖艳盛开的朵朵梅花,那朵朵梅花钻进眼里,滑进心里,脸皮异样的火热。
他将我上身的衣衫除尽,双双盘坐在床上,手掌柔软挨在我背脊。
我闭着眼,脑里轰然一热,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被人搁在极大的楠木制成的浴桶里,水温微热,上面浮着层层梅花,芳香扑鼻。我轻轻叫了声,“狐狸。”没人回话。
涌动全身真气。
果然不再疼痛。
我飞身而出,赤足站地,身上一丝未缕。往百叶床上一瞧,只见一套崭新的红纱对襟襦裙摆在床上。手指轻轻一挥,裙子立刻穿上身。我接着又叫了声,“狐狸。”却只听窗外传来闹烘烘的声音。赤足奔了出去,却只见院里子,狐狸与烛龙对持站着,气氛发紧的仿佛凝固。
烛龙见我时,仿佛见鬼大叫,“玉瑶小儿,你把罪全推我身上便算了,如今,还要指使帝俊找我算帐么?”
狐狸懒懒将双手交抱,声音淡淡,“烛龙小儿,你对我家瑶儿下那样重的毒手,还妄想偷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