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我与那同行一个人道别,便敢去臧綫那里。
我知道此番他们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我不敢确定究竟是什么,我选择抄近道,并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
到了我就看见门口又长高了一些的外甥小霖,小家伙看见我死命的朝房间内使眼色,只是这孩子挤眉弄眼的,我也很难搞懂是什么意思。
从地上抓起一把沙子洒在自己的身上,转而脚步沉重的背着行囊走进臧綫家,我并没有表现的轻车熟路。
此时听见一个粗壮的声音响起:“臧先生,你让我们在这里等了两天就为了这小子?这小身板,你确定是什么探险家?”
这些人一共有四男两女,两个女的看着比较年轻,都属于二三十岁的人,一个束发于脑后,一个是披肩短发。而四个男性中,有一个老人,一个比较壮的中年人,一个三十来岁长相比较斯文的人,最后一个是皮包骨一般的瘦弱青年人。
发话的是那个强壮的中年人,老人打断中年人道:“蚝署!不得无理!臧先生请的人一定是有能力之人。还不向这位小先生道歉!”
老人周身散发出威严的气息,那个叫蚝署的中年人收起了不服气,语气带着些许敌意的道歉。
我感觉到一起灼热的目光扭头便束发的那个年轻女子,此时才注意到她的眼睛很漂亮。我只是微微颔首,以示打了个照顾,便取下背包,在背包上敲打了几下,把声音压的略微沙哑道:“请问,有水吗?”
臧綫本来打算出去给我拿水,只是离我不远的瘦弱年轻人反应比谁都快,递给我一个水袋道:“你先喝这个解解渴吧。”他接过我的行囊时,在只有我和他能看见的角度,暗暗的按照我刚刚的顺序快速敲打了一下。
这是我与在盗墓这条道上混的他们约定的暗号,看来这个人也是其中之一,我接过水袋仰头喝了一大口。
我伸出一只手拍点浑身上下的沙子,看着帮忙安置行囊的人道:“你这酒不赖。”
臧綫一步一步走过来道:“您不是说一个星期前就会来嘛?为什么……”说完朝身后的烟雨姐使了个眼色,烟雨姐便走了出去,顺便把躲在门口偷听的小霖拉走。
我知道从刚刚蚝署的只字片语和臧綫现在毕恭毕敬的语气,我也知道我该配合一下,便无奈笑道:“这阡陌沙丘,路有些不好找,所以迟了。”
臧綫赔笑道:“也怪我没有把路线提前发给您,我给您介绍一下这几位……”
经过臧綫的介绍我也清楚了这几个人,那个老人叫白殓,其余人都尊称他为白老。
蚝署只是那个中年人的外号,中年人原名叫牛二狗,是跟着白老办事的人。
那个斯文的三十来岁的人名字叫白末,是白老的小儿子,听说白末的孩子白殓末和晾驹同岁,突然很想去看看晾驹……
那个与我对上暗号的人名字叫于杍,他的身份是白末的伙计,说是带出来见见世面。
而那两个年轻女性是相差一岁的姐妹,束发眼睛好看的是姐姐瑛,妹妹垶和她很像,明显比姐姐更加精明。姐妹无父无母所以无姓,但是身份特殊,似乎与外国人有些许关系,因为她们的装备一看就不是国内的东西。
自从见到于杍与其暗号对接成功,基本就会晓得这一行人的目的绝对不是进入沙漠中探险这么简单……
他们究竟是什么目的,还需要探究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