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我拨通了洆雪闺蜜的电话询问了一下具体方位后,跑了上去。洆雪闺蜜见了我,连忙挥手道:“白……白白清竹!这里!”
洆雪闺蜜属于一着急就会略带结巴的姑娘,我知道这一点是因为这个话题经常被洆雪拿出来说道。我看着洆雪闺蜜点了点头,走过去用探究的语气问道:“医生怎么说?”
洆雪闺蜜微笑道:“没什么大碍,等她醒来就好了,只是突然晕倒,可能要住院观察几天。”
我理解性的笑了笑,然后微微有点疑惑道:“抱歉,能请教一下你叫什么名字?貌似你我上次见面时四年前,我可能忘了。”
洆雪闺蜜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无奈,又似乎是在自嘲:“你……你你会不记得我正常,初……初中的我在班里可是和小透明,不记得正常。”
说完洆雪闺蜜伸出头手按在门上,叹了口气道:“那个时候我有轻度的精神分裂症,我很怕她会伤害到其它人,所以…………不能说了,不知不觉说了这么多,我叫程颕,走吧,我们进去看看洆雪醒了没有。”
于是程颕推开了门,这个姑娘虽然不是很漂亮的,但是好在身上有那么一种隐隐的吸引喷的气质。
洆雪第二天才醒,这个姑娘陪在洆雪身边一直没合眼,确切地说,这姑娘发了一宿的呆。我坐在一遍和这姑娘搭话,都一直没回,洆雪推了推她,才有了反应。
原来,这小姑娘睡觉是半睁眼还一点声音都没有,可不是和发呆一个模样。
我看着病床上的洆雪,笑道:“洆雪,哥哥要出去一趟,咱家钥匙我放在你包里了。”说完看向刚刚睡醒的程颕,“能帮忙照顾照洆雪吗?”
程颕点了点头,用略带沙哑的声音道:“会的。”我听后拿了两个杯子接上水,一个给洆雪,一个给了程颕并对这个小姑娘附带了一句‘谢谢’。
至于,为什么我会这么急着要走,是因为烟雨姐托人给我写了一封信,让我速去。字迹很潦草,像是乘人不注意写的,而送这张字条的人似乎摸清楚我的路线,昨天傍晚把纸条塞给了我。
必定还没有到去看臧綫的时候,方式还这么隐匿,这么着急叫我去,怕就怕出事儿了。我也只能破费一次,最后和一个要去新疆旅游的人,结伴上了飞机,可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能找到同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