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杭州,开学也有一个星期了,也亏得白老爷子给请了假。洆雪表示还以为我出事了,作为哥哥,我本能的安抚了一下。
与杨孜牧也有一个多星期没见了,我们见面的时候没有做繁琐的东西,只是相互简单的对视了一眼。
两年以后,我由最初的十几个人到最后几乎发动了全族的人,在暗地里寻找貔貅璃。当时,因我在祖家的资料室里也找到了一些细节,腊紫已经把所有的地点暗示排除。即使有了地点排除,可最后总共也就两块貔貅璃,还有两块地点还没有查清楚。
去年,臧綫和烟雨姐也给我生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外甥,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家烟雨姐可是属于漂亮的那一型,这小外甥鼻子以上和咱姐姐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是这小性子是随了他爹臧綫了。
臧綫先前取过一个中原姓氏是杜,于是烟雨姐就给这只小崽子取了个名字叫杜霖。臧綫听了名字,高兴的把小崽子抱起来,不停地叫人小孩儿的名字。我都有幻觉这小家伙内心涌动出的那种深深的无奈,烟雨姐看不下去,直接把小杜霖包会自己怀里。
这孩子用提溜大的眼睛看着我,好奇的眨着眼睛,当时的想法是或许多这么一个肉嘟嘟的小外甥,也不错。
又过了三年,今年的一月份夜里,我突然感觉道自己胸前的貔貅玉颜色略微暗淡了一丝,仿佛在消失。
我想起了貔貅璃里腊紫曾经讲过的故事,貔貅璃开始消失,意味着我的第三世已经诞生在这个世界?当是听故事的时候觉得难以置信,不可能真的会发生在我的身上,因为我三世咒的第一世在未来。看来第三世,不出意外的话也会在这个世界……
我马上就要小学去上初中了,臧綫带着烟雨姐和三岁的小杜霖一起去了北京,让小杜霖去上幼儿园。
我知道記源也在北京,虽然不知道他现在改成了什么名字,长成什么样子,还有有些期待与他再次重逢。
我与杨孜牧和洆雪,三人进了同一个考场,一起考完试。杨孜牧身高似乎停留在了一米六,我比他多七厘米,洆雪几乎和杨孜牧等高了,到时让这小子郁闷了好久。
我也找到了第三世的我会出生在何处,是与我一直通信家书的一个选择做画家的人荀言和他的妻子、我的小姨記芷。他们过了这么多年,有了经济基础,也就决定生孩子。没想到这么巧,第三世就诞生在这一家,成了我的表弟。我也随着小姨和小姨夫的心愿,给第三世取了一个名字,姓氏为林不用多解释了,名为晾驹。
林晾驹,晾翅而飞的白驹,意为展抖翅翼追逐时间缝隙。
至于在本家的名字,我将自己原先的名字荀舒给了他,白清竹就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