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好吧,现在可以初步判定安月影的记忆往前追溯到发现自己深爱的王上和自己的姐姐有一腿的时候,往后的话就是从坠崖之后被救起在卫家庄以朱雀的身份重新活过,那么如此推算的话,失去的记忆应该只有坠崖那一天的记忆!
不过,真的是难得啊!月影竟然会将一段往事讲的这么感人肺腑,那些心里的爱恨纠葛,再加上深刻的感情流露,真的是太精彩了!精彩绝伦啊!
转眼偷偷瞧了一眼其他人,恩,也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如果,说的是如果,如果安月影恢复了原来的记忆,一定要她讲一讲坠崖那一段,以专业的眼光来看,那段绝对有不少的隐情!
“后来爱上我,其实并不是真正的爱上我,而是因为你看出我绝对不会像你曾经爱恋的那个王上那样,在深爱一个女人的同时再做出苟合之事,深深的伤害你,对吧?”灵敏的耳力已经听到有人走进,卫子易绝佳的耳力已经听出是谁的脚步,故意大声问着安月影。
“我,我没有!”
“不管有或没有,月影,你现在对那个西域王上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吗?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多人对你的示爱,你都没有反应!”齐少磊的内力虽然不如卫子易,但毕竟来者一听卫子易提的问题陡然加重的呼吸让齐少磊也发现了端倪!
哦?这两个男人,有问题哦!凌竹不解的看着卫子易和齐少磊,心中不禁暗自纳闷。
“月影,既然你心里还有别人,看来无论如何我是没有希望了,唉!我还是早早的放弃吧!”不管怎么说,趁这个机会先把自己的嫌疑摘清再说,否则,每次见面那个西域王上都用恶狠狠的眼光看着自己,难免哪天他不会一时气急,杀了自己泄愤!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个道理,他玄武还是懂得的!
呃!这下子问题大了,连玄武都这样说!难道是……
哦!既然这样的话,自己也要说两句台词,才对的起忠心的观众不是吗!呵呵!
“月影姐姐,没关系的!我不管你现在爱着谁,只要有男人爱着你就好了!女人啊,还是找一个爱自己的人比较好!那个什么西域王上,不要爱他啦!既和别的女人上床睡觉,还不知道体谅你的辛苦,你的付出,你的爱恋,现在又怀疑你雇佣刺客杀他!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等咱们回中原去,我给你找一个比他强一百倍,一万倍的男人!……”
“说的很连贯嘛?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他洗耳恭听。
双目睁大的凌竹笑容一僵,寒心地往后一退。“你……你怎么有空来喝茶?有事请人招呼一声就好,怎敢劳您大驾,敝舍寒碜难以见人!”
该死!这家伙现在这表情好可怕,像专门捉小孩炖着吃的老妖婆!虽然猜到是他在附近“偷听”,可是这位大哥的反应也太可怕了!
“是呀!牢房里居然有茶,而且有桌、有椅、还有床,倒是令人不解得很!”还敝舍寒碜难以见人,她还真敢说!怒意满怀的康亟冷视眼前不知死活的小女子。
“呃!这个……顺手嘛!反正搁着不用也挺碍眼,我怕挡了你的路、绊了你的脚,让你看了不顺心一把当柴烧,我拾了来省得你费心。”反正跟王宫里面的稀有珍宝相比,这种东西也不算多么贵重的!
西域王上康亟眼看着凌竹明媚的清眸布满安抚的笑意,莲步轻移又向外小跨一步,不甚明显的悄然移位,做贼不心虚地理直气壮,视为理所当然。
“这件披风……”忽然察觉她身上披的裘毛有些似曾相识,像是数月前才上山猎虎所制的披风,他连穿都还没穿过地挂在房中的檀木柜内。
“呵……呵……反正放着也是放着嘛!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不忍心暴殄天物,见别人有好东西不用会心痛!”抚抚柔软的披风,凌竹笑得好似拾到宝,心情愉悦得嘴都阖不拢,浑然不觉近在耳边的声音深沉冰冷。
“没有自知之明的阶下囚!竟然盗取我之物,还把死牢当成你的绣阁自在出入,你说我该怎么惩治你?”
“吓!你不要吓我,我胆子小!”真小气,拿了这点东西就开始在这大吼大叫!
凌竹的整个背远离铁栏,爱笑的双眼已经笑不出来,双眼却仍然不忘低视他腰问的银带,黄灿灿的金牌直晃眼啊!手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
“为何我眼中看不到你的惧怕,只有一闪而过的狡色!”将月影和她放到一起,绝对是个最大的失误!
“狡色?”怎么会!凌竹诧异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脸,“你看错了吧!我又不是狡猾成性,人称笑面虎的齐少磊!”
“废话少说!以后你给我离月影远点!”这名女子,不但不怕自己,还在这里唠叨了没完,害自己差点忘了来这里的目的!
“我也想离她远点啊!可是死牢里就这么一点点地方啊!还是你想把这里的死牢扩建一下,恩!我也觉得这主意不错!”
“闭嘴!”对于凌竹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康亟,索性转身不再理会,否则再说下去会逼疯自己的。
“那咱们换下一个话题吧!你不是也认为安月影策划了一切,差点置你于死地吗?现在又来这里干嘛?是想亲手杀了这个有心要你死的罪犯?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嘿嘿,熬不住了吧,你倒是装啊,一点都不在意,你还跑来这里干嘛?难道西域整个国家真的这么穷,就为了被拿走的那么一点点的日用品还需要西域的王上亲自跑来索要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