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琅的安慰使我渐渐放下心来,我松开了被子,起身去洗澡。等我擦着湿头发出来,我看到顾琅在整理我的床铺,他给我换了一床床单,我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我自己来就好了。今晚……”顾琅瞥了我一眼,继续铺着床单。我站在床边有些不知所措,人是我招过来的,就算他今晚要做什么,那理也不在我了。可我真的不想这么快就……就把自己交出去,我虽然不是非常传统非要结婚才能上床的那种女人,但是这么突然就———我没办法说服自己,心里总感觉不是那么回事,有.........一个深陷精分痛苦,一个在亿万抑郁里苦苦挣扎,他们是彼此生命里光,亦是压死对方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