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丫鬟!我顺道带她进来见识见识!你不介意吧?”岳天宇老练的虚应。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大爷您要我怎么招呼这位姑娘,我一定全力照办!”老鸨逢迎谄媚的说。
“不必管她!就让她跟着我便成!”
“是!”不用招呼她,老鸨反而乐得轻松自在。
“打扰您了!”水莲大家闺秀出身,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忘父母谦逊有礼的教诲!
来这里的女人,不是找夜不归宿的相公,就是来找到这里要打要杀来算帐的!难得这个姑娘来了这里,不但一点鄙视的神情都没有,还这么客气!
想到这里,老鸨心花怒放笑得合不拢嘴:“好!真是个好姑娘!”
仔细端详了水莲一眼,老鸨眼睛赫然一亮的赞叹:“哎呦!真是个美人胚子哪!”打扮起来铁定是个颠倒众生的倾城绝色!能招来不少客人!自己这一生阅人无数,尤其是对姑娘家从不曾看走眼。
难得遇到如此的极品美人,又如此讨她欢心,老鸨游说道:“大爷我敢拍保证这位姑娘绝对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要是打扮起来……”绝对是个难得一见的绝色红颜!
可惜,后面的话没有机会说出来,就被岳天宇打断了!
“够了!不必!”岳天宇一声怒吼截断了老鸨的话。
自己才不管这个丫头是不是什么天生的美人胚子!今儿个他花了大把银两来这儿是要教训她、羞辱她、吓坏她!
说完,岳天宇直接上了二楼,进了最大的包厢便径往大床走去。
他并无意在此瞎耗太久,今儿个来这里就是要教训这个小丫头!
为了速收成效,岳天宇要姑娘们将最辣、最野的招式全使出来侍候他,存心吓坏奉命在一旁的水莲。
可惜,本来等待采摘胜利果实的岳天宇,还没来得及看一眼水莲无措而尴尬的眼神,身体忽然被一股剧痛袭击!
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放上女人身上的手,还没往更深处摸去,头中一股剧痛传来,让他几乎昏过去!
“你不要回去了吗?”飞驰的马车正在往岳天宇在长安城的别院跑去,水莲怯怯的问,刚才兴致冲冲说去青楼的是他,然后飞也似的逃出来的也是他!反反复复的,多浪费钱啊!
“你很希望我回去?”岳天宇微微向水莲靠近,凌厉的眼神直直的瞪向她!这丫头!东地是不是女人啊!自己这么一个男人中的极品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亲热,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还让自己再回去!
“可是,那样的话不是很浪费吗?”要是若兰在的话,肯定会对此事情批评一顿的!“你……”水莲还要说话,可是刚一张嘴迷迷糊糊就感觉有软软热热的东西贴在她的唇瓣上,一时之间失了神,生硬地紧闭着口,不让滑溜溜的东西乱窜。
“张开口!”岳天宇引诱着她。
“我为什么要张……唔……唔……”水莲还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只能睁着一双晶亮的清眸注视他把舌头放入口中,不了解他为何一再勾着她的舌瓣胡乱勾缠。
一股奇怪的热流让她以为生了病,极力抗拒他的深入,一再用舌尖顶着他闯入的舌头意图要赶离那份不明的感受。
岳天宇暗自呻吟,她的无知竟挑起他的贪婪之心,舍不得退出她甜美如汁的红艳小口。
为免自己做出当场强占她清白身子的举动,他勉强地推开她的肩膀稳稳呼吸。
可是,瞧她微肿的唇瓣有着湿润,忍不住又低头轻啄了几下。
“你……”
“天宇!”
“嘎!你干嘛叫自己的名字?中邪了吗?”她很想抬头瞄瞄他的表情,可他的掌心硬是扣着她不放。
“我要你叫我天宇!”
“为什么?”
岳天宇狠吸了一口气,挑起水莲下巴吻了一下,“因为我吻过你!”
真是怪了!在青楼里对别的女人刚刚碰了一下就头痛欲裂,可是对着这个一吻起来自己就欲罢不能的小丫头,却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刚刚,那种疼痛肯定是偶然的!
此时的岳天宇,犹不知自己中了凌竹自己研究出的新药“苦情水”!
“来!喝下这杯酒暖暖身!”岳天宇不忍见水莲不断发抖的娇躯。
水莲虚弱的微笑,更平添她那我见犹怜的飘灵气质,“若兰说不能喝酒!”
“不行!现在你要听我的!”岳天宇硬是塞了杯酒在水莲的手心。
“我感冒了!凌竹说最近不能喝酒!”水莲故意轻咳了几声,长期和凌竹混在一起,久而久之也学会了装病!
要说起凌竹的装病功夫来,那绝对是祖师爷级别的!但凡他们家里有什么重大场面需要她出席的,她绝对会一装到底,而且每次的病都不一样,让人丝毫起不了疑心!
信以为真的岳天宇卸下外衣披在水莲细薄的肩上,“既然生了病,干么答应出游?”
“可是,你想出来啊!”当时死拉硬拽自己出来的可是他啊!
“你不会对我说啊!还有,叫我天宇!”
岳天宇真不知道这个水莲的脑到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这么笨!多亏遇到了自己,要是别人的话,岂不是要被欺负死啊!
船头的欢欢,肩头一僵,弹错两个音,原本不舒的月儿眉蹙如小山。
他竟然允许一个这样一个认识不到几天的小女孩这叫亲密的叫他,让自己情何以堪?
杭州第一名妓欢欢竟然输给了这么一个一点风情都没有的丫头!
“你的身子虚!别硬撑!这盅鸡汤趁热喝了,下回等你身子好些,再陪我出来玩个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