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岳天宇维持同样徐缓的语调。
“既然清楚为何不跟我合作?岳少爷应该能预测到,日后织云坊定会大放异彩!”
“这一点,相信别家的商铺也能做到!”
此话一出,整个房间内的气氛立刻转为凛冽寒冬。
就连刚刚还半躺在丝绢软榻上的凌竹也立刻坐起身来。
舒若兰的脸上难得的失去笑意。
“我有条件!”岳天宇对着舒若兰说话,视线却没离开水莲身上。
“请说!”
岳天宇望着旁边笑得一脸天真的水莲,柔声宣布了这桩交易的附注条件,“我要她陪我十天!”
什么!这个色胚!竟敢提出这种要求!凌竹立刻火冒三丈,从软榻上立起,就要收拾岳天宇!
看姑奶奶我,不打死你这个空有一张漂亮面孔,却有着一肚子坏水的臭男人!
舒若兰没有说话,用一双利眼与岳天宇对视了很久,最后,叹了一口气,“好吧!我答应!”
什么?若兰竟然答应了!
“我不要!”
“不可以!”
凌竹和水莲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出拒绝的话语。
“如果不行,那就算了!”岳天宇一点也不留恋,转身就要往外走。
“我……我可以答应你,可……可是……可是你不能再咬我!”不愿意因为自己搞砸了这次的交易,水莲咬咬唇,断断续续的说。
什么?!噗!本来随手拿过一碗茶,想要喝口水润润嗓子之后再开骂的凌竹,还没来得及咽下那口茶,一听水莲的话,满口喷出来。
咳……咳!不会是,水莲这个笨丫头已经被人轻薄了去吧?唉,笨啊!
不过,情场上得意的天下第一庄的岳公子,遇到了胆小而又害羞的水莲,到底是谁祸害了谁啊!其实,趁这个机会对水莲进行一下教育,练大她的胆子,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要不然,即使以后嫁了人,以她现在这副性子,也会吃亏的!之前水妈妈还千方百计拜托自己和若兰这件事情!现在,呵呵,有解决的办法了!
见到凌竹和若兰不怀好意的眼光,以及周围丫头们窃笑的样子,岳天宇脸上升起了一抹暗红!这个不懂事的小丫头,这种“闺房之乐”怎么能随便对这些外人说呢!
“你走不走?”岳天宇气恼的起身迈步往前走,对着还呆在原地的水莲喊道。
“我……”水莲无措的看了看若兰和凌竹,自己到底要不要跟他走?
“水莲,先别走,给你个好东西!”说着,凌竹对旁边的小丫鬟使了一个眼色,机灵的丫鬟立刻明了,急匆匆的跑下去,不到片刻,拿来一个香囊。
凌竹一把将香囊赛到水莲手里,悄悄的对水莲低语道,“拿着,防身的!”
还是凌竹最好!水莲感激的点点头,将香囊放到自己的衣袖里,然后,一路小跑追上前方那个男人。
望着两人渐走渐远的身影,凌竹极力憋住的笑声,终于不可抑制的发出来。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凌竹笑得捂着肚子在软榻上打滚,哈哈!太好玩了!这下子可有好戏看了!
望着凌竹发疯大笑的样子,若兰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托,“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值得你这么高兴?说出来,大家听一听,让我们也乐和乐和!”
“哈哈!你们……你们知道那个香囊里面放的是什么吗?哈哈!苦情水!我最新研究出来的……哈哈……苦情水!”
苦情水!
什么东西?大家面面相觑!
“那东西有什么功效?”还是舒若兰了解凌竹的个性,直接问出事情的关键点!
“哈哈……,只有自己动情的时候,才能和女人做那件事情,嘿嘿!否则的话,受尽煎熬,也是……哈哈……不可以的!”
什么?众人一愣,凌竹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竟然能想出这么……呃……诡异的招数来!
不过也难怪了,怪手神医教出来的徒弟,行为举止不奇怪才怪呢!
长安城最大、最负盛名、姑娘最多也最漂亮的妓院里,从早到晚皆有自各地慕名而来的寻芳客,进进出出,络绎不绝!更不乏一掷千金的王公贵族、富贾豪绅,终年生意兴隆。
不过今儿个有点不同,寻芳客全给富丽堂皇的院大门挡在外头不得入内。
这自然是岳天宇的杰作。
今儿个的寻芳客,就只有他和水莲!不过,可怜的水莲,现在的身份是随身侍候的小丫鬟。
暗自看了一下身旁微微螓首的水莲,岳天宇心中快意无比。再一会儿,他就可以好好折磨一下这丫头了。竟敢把自己的热情之吻称作是咬?哼!不识货!
那么多女人,被自己吻过之后,哪一个不是陶醉的晕乎乎的!就只有她,哼,竟然给自己这种反应!
“哎唷唷——,大爷!您可来了!咱们这儿的姑娘们可是一大早就全在里边等着您大驾光临呢!姑娘们,你们快全都来侍候哪!”徐娘半老的老鸨左摇右摆的迎了上来。
岳天宇立刻亮出一张百两银票,一副经验老道的上道口吻:“你听好了!今儿个哪位姑娘侍候得最令本大爷满意,这张百两银票就是那位姑娘的了!另外这一百两是赏你的!”岳天宇把另一张百两银票赏给了老鸨。
老鸨像是怕给人抢了似的迅速地取走赏给自己的银票收好,再对后面的姑娘们吆喝:“你们都听到啦!还不快过来侍候这位大爷!”
见此情形,众姑娘个个见钱眼开,争先恐后上前。
这时,老鸨才注意到岳天宇身旁毫不起眼的水莲,不禁纳闷的问:“这位姑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