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有一次把张晖找了去,张晖还以为跟往常一样呢,兴冲冲去了。谁知这次皇后却屏蔽了宫女内侍,在密室小心的交给张晖一个精致小巧的白瓷瓶,并告诉他,让他三天后想办法让太子吃下去。
张晖内心巨震,战战兢兢的接过瓷瓶:这肯定是毒药哇!皇后可真够狠心的,可能是知道夺权一事希望不大,竟准备做鱼死网破之争。
张晖不能抗拒,但也不能坦然接受,他做出一番惶恐的样子,扑通跪在地上,浑身战栗,说不出话。
皇后背对着张晖,咬牙切齿解释道:“太子寡廉鲜耻,根本不是人,他就是个衣冠禽兽!本宫是他长辈,可他竟觊觎本宫美貌,趁着与本宫同座进餐的机会,对本宫下药,侮辱本宫。若让他当上皇帝,本宫以后还能有安稳日子过吗?”
“啊?”张晖不能置信的张大了嘴,怔怔的看着皇后后背。没想到,皇后为了骗他为她做事,这等谎话也编的出来。不说原来的赵恒是个谦谦君子,就是现在这个赵恒,虽然是个色中狂魔,但也不是什么女人都上的。东宫美貌的宫女多了去,赵恒有何理由冒天下之大不韪去侵犯皇后,冒着失去已有的一切的风险?连身边的燕若晴,赵恒用强不成,便不再纠缠,何况高高在上,模样更是比燕若晴差多了的皇后呢。
“没想到,平日里和蔼可亲的太子,竟是这般下流之人。算小的看走了眼。”张晖也恨声附和着。
皇后一下转过身,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张晖,半响方展颜一笑,说道:“他无情,本宫却不能无义。这三天,若你没有收到本宫的传话,方可按计划进行。本宫希望,太子能够接受本宫的好言相劝,母子相安无事。”
张晖小心的控制住情绪和脸部表情,不让皇后看出破绽。这次皇后没有留他很久,简单吩咐了几句后就摆手让他去了。
张晖从坤宁宫出来,内衣已被汗水浸透。三天时间!看来,三天内,必会上演鬼哭神嚎、天地变色的大事。
张晖匆匆回到东宫,拉着赵恒和燕若晴,商议此事。赵恒竟是吃了一惊:“看来父皇大去之日就在这三天了。可恨我还不知道,还需那婆娘来提醒我。”
“皇上身边,太子毕竟无法与皇后比。这瓶鹤顶红怎么处理?”燕若晴打开药瓶,凑到鼻端闻了闻,笑道。
“好办,不会浪费的,自会有人消费它。”赵恒阴险的笑道。
张晖本就是回来知会他们一声,让他们有所准备。现在目的已达到,便拿回药瓶,揣在怀里,兴奋道:“我还得去程茂桧那里一趟。这次可是大事,能赚不少钱呢。”
赵恒和燕若晴也都站了起来:“我们也不能待在家里了。父皇那边,需要我去看着。作为太子,怎么着也要守在父皇身边,送他最后一程。”
“这个时候,我必须寸步不离保护你,小心驶得万年船。”燕若晴也说道。
在程茂桧那里,事情太大,程茂桧也不敢自专,只说让张晖先回去,他需要听外面组织的指示。这次,程茂桧果然慷慨,一下就拿出一百贯钱,还说等指示到了,钱还会再加。
张晖清楚程茂桧自己拿的,比自己只多不少。不过他也看得开,合作共赢嘛。外人的钱不赚白不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