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里面他乐意,只是污了这银子。”
徐子青又把从张德忠家里偷来的东西全部放进县太爷的地下室,顺便去摸摸县太爷有没有收礼记账的习惯。
要是有,这次他就真的升天了,要是没有最起码她爹得救,张德忠也没有翻身的余地了。
徐子青想的果然没错,还真的让她找到了一本小册子,上面详尽的记录各种贿赂和被贿赂的证据。
找的时候还偷听到张德忠在给县太爷各种献媚,其中就提到徐家的米粉方子。
怪不得去张德忠不在家,原来,来这里献媚来了。
“大人,这次搞垮徐家,那米粉方子自然是您的了,虽然利薄,但也架不住量多。”
“嗯,这事我不好出面,到时候提出赔偿,你问他要米粉方子,不给你就咬死不放,我们狱中慢慢用刑,嘿嘿……”
县太爷一边抓耳挠腮,他身上全部被挠成一条条红色的血痕,一点好的地方都没有。
张德忠能说动这个贪财鬼,原来是米粉方子的诱惑力。
徐家的米粉方子虽然简单,但也是独一份,光凭现在每斤四文,一天一吨多的量,来的钱也是非常可观的。
这还只是镇上和城里的一部分,要是铺开到整个秦国,这个数字一定更惊人。
徐子青看他还有精力算计她家,恨不得再梭一银针给他,不过考虑到让她爹早点出狱,只好生生的忍了下来。
徐子青忍下自己的冲动,把从张德忠那里搬来的东西三分之一全部放进知县的小金库里。
又让徐子忧模仿两人的笔迹,写上收受贿赂多少多少,连徐子青偷偷留下的那一部分都全部写到上面去。
最后利用自己的医学原理把墨水做旧,放在显而易见的地方,拍拍手回家睡大觉,心里想着明天的好戏一定够精彩。
今天果然精彩,说精彩都不能描述当时的场面,应该是精彩纷呈。
才过了一刻钟,县衙门口有人击鼓鸣冤。
“何人击鼓,带进来。”
徐子青回头就看见如春缓缓走来,“民妇如春,拜见大老爷。”
张德忠看到如春进来,也非常的疑惑,昨天晚上他陪县令去喝花酒,没有回家。
“你来做何。”
“为何击鼓,原告你和她是何关系。”
“禀告老爷,民妇是张家妾侍。张家被人偷了,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洗劫一空,还请老爷做主,抓出贼人。”
“家里被偷了,你有没有搞错,我请那么多护卫是摆设吗?”张德忠脸都绿了,他还想拿点钱买通知府的关系,现在县令靠不住了,他得另找靠山啊!
徐子青心里偷偷的和张德忠说了一句‘财散出去了,大礼收得还满意吗?’
“老爷,来的人好像是大盗,家里的门窗都没有损坏的痕迹,你那些护卫看的住吗?”
如春也情急败坏,不过没有多少可惜,就算没有被盗,那些东西最后也不会落在她手里,她有啥好心疼的。
她今天来,就是想亲眼看看,徐家人是如何被搞垮的,这样她才会放心。
“徐良,原来你在这啊!你有今日,我只能说活该,罪有应得。”如春好像现在才看到徐爹一样,捂着小嘴,言笑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