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见小男孩插手,连忙向知府大人搬救兵,希望知府能帮他解围几句。
同时也希望小男孩能信他的话,就此罢手。
知府大人像是收到了他的信号,出言安慰他一番。
“你且安心,这个诬陷不诬陷的,查清楚了不就知道了,水清自然不会浊。”
县令简直欲哭无泪,这还用查吗?查了他这辈子就完了。
‘我是叫你帮我堵住着刁民的口,拦住不明身份的小男孩,而不是要查啊!不是要查啊!’
查,不能证明他的清白,只能证明他贪污受贿。
“来人,刚才被告还有冤情要伸,县令有收受贿赂之嫌,暂时不能主理此案,现由知府直接代理。”
小男孩简单粗暴的撸了知县的权利,并开始让知府着手查知县受贿的事情。
安排好事情后,又施施然的回去坐着。
徐子青脸上忍不住冒出笑意,这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小男孩真的是太给力了,就为了一句有可能是胡诌的话,撸了知县的权利。
知府接了案子,便开始审理起来。
“来人,去原告家里搜查是否有贿赂之嫌,县衙里给我过一遍,如有人敢怠慢,耽误公务,革职查办,以同罪处置。”
“捕头留下来,讲明案子始末,以便于我判断。”
知府见县令一直在给捕头眨眼睛,又把捕头给留下。
现在县令的表情犹如丧家之犬,垂着头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他能说什么,阻止又阻止不了,官阶也没人家高,还有身份不明的小男孩压阵。
要怪,只能怪他没拜好各路神仙,才接下这看似十拿九稳的案子,谁知道踢到铁板。
捕头的脸色变了几遍,终于稳定下来,眼中闪过一抹绝然。
捕头开始趁述事实,一点也没有偏差,连他收了张德忠给的多少银子都说了出来。
看来,这捕头也是追名逐利的小人,知道趋利避害。
昨天他是没想到会出这事,所以耀武扬威的帮张德忠出头,今天见知县恐怕在劫难逃,又把知县供出来为自己的以后铺路。
知府听得手指直指知县“你……你……”
县令更是冷汗连连,他也指着捕头说道“你……你这卑鄙小人,养不熟的白眼狼。”
张德忠现在才知道后悔,可惜已经晚了。
越说到后头,在场看审案的人更是恨不得拿烂鸡蛋,烂菜叶砸死这个吸血鬼。
也有以前受过县令坑害的穷苦人,纷纷奔走相告,那些有冤要伸的人火急火燎的跑到县衙来告状,专门告知县的就有二十人之多。
徐子青听得咂舌,没想到,这个知县收受的贿赂如此之多,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半屋子的金银财宝只不过是其中的一小半。
原来昨天晚上,徐子青带着家里几兄弟把张德忠家值钱的东西全部偷了,来来回回好几趟,才搬完。
这还是用徐子乔储物袋的结果,要是人工搬,肯定也得昼夜不停的搬一两天。
然后又去县衙找到县令放金银财宝的地下室。
好家伙,那个地下室差不多有一百多平,居然有一半装满了各种珍稀古玩,各种名家字画。
“这个老家伙果然道貌岸然,表面上仙风道骨,背地里却收刮民脂民膏,就冲这,搞死他丫的。”
“哇,妹妹,这么多银子,他是要把自己埋在里面吗?”徐子忧讲话比较毒舌,这是说县太爷早晚要死在收受贿赂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