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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桂林山水

秉着考试后放松的心态,啄光心安理得的坐上了去桂林的飞机。

其实知道陆鸣川收到成绩单的时候,啄光的心还是忐忑了一下。毕竟不会有人仗着自己有人关心而不畏惧被批评。既然有与爱之深相对应的关心,就一定会有与责之切平行的打骂,这二者本就是相辅相成,密不可分。就像每个家长在批评孩子的时候都会说“世界上有错的人多了,我为什么只骂你?还不是因为我关心你。”却从没有一个孩子因为这句话高兴。

成绩单和银行卡是一并交到啄光手上的。和啄光想象的相反,陆鸣川面色和悦,声音低柔的说:“你班主任来过电话,说你在学校里常有些小动作,没下功夫学习啊。”

啄光想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应该是黑着脸,眼神犀利语气冷淡,可父亲却眉眼含笑,莫不是根本不在乎自己?于是心里小小的失落了一番,下意识的垂下头。可陆鸣川温暖的手掌覆上了自己的头顶,低沉的声音像是自言自语,“刚知道你的存在时我就想过男孩子应该是什么样子。我猜应该和我小时候一样顽皮,上课画小人画叠纸飞机,下课扯女孩子的长发,总之是特别不受老师欢迎。所以啊,我就想你如果在学校里被老师逮住了,叫了家长,我就带着你去向老师认错,然后再带你吃一顿大餐,告诉你犯错没什么,每个人都会错,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啄光第一次听父亲这种语气说如此多的话,一时语滞,只呆呆的点头。虽然他早已接受了这份亲情的存在,但是体验的如此真切这是第一次。这种体验像是唤醒了紧紧相连的血脉,申说着骨肉至亲的事实。

“您不怪我没考好吗?”啄光小声问。

陆鸣川摇摇头,轻轻拍了两下啄光头顶的软发,“你才在中国上学几天,当然比不上那些久经沙场的学生。”

“那就好…我还怕您生气来着…”

“怎么会生气呢。”陆鸣川抿嘴,沉默了几秒又开口,“今天你老师打电话过来说你的情况,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这通电话好像不是在说你的错误,而是在强调我的儿子就在我身边。我现在看到你就会告诉自己,这就是我的孩子,我的啄光。怕是以后的生命里,我也不愿意抽出一丝一豪的时间去责备你。”

啄光从未听过来自长辈的内心独白,就算是在俄罗斯父母极宠爱自己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独白不同于圣诞夜说出的“我爱你”,因为表达的过于真切,抽象的“爱”字也无可比拟。

啄光第一次想,自己或许是喜欢这种有点肉麻的表达。因为每一个字所给予的,都是自己最需要的安全感。

所以,桂林之行,不仅没有对成绩的愧疚,甚至已经开始享受源自陆鸣川的父爱。

关于桂林的景点,啄光还是仔细查过的。国内的旅游城市都是大同小异,除却几个真正有名气的地点,其余均是为了凑一条旅游路线而修建的景点。自然美景与历史遗迹让人心旷神怡,叹为观止,而人工合成的景点却仅是彰显现代科技的发达,毫无观赏价值。

所以啄光深思熟虑,挑出漓江为必去之地,其余景点即便也有优秀之处,但因为旅行本为寻人而来,所以通通忽略。

关于旅行的信息自是全部来源于网络,但网上的信息与实际情况却千差万别,所以啄光一本正经的询问“游览漓江的时候是我一个人划竹排吗”的时候,遭到了其余三人的耻笑。

“啄光你还记得今天是几号吗?”齐稻揉揉笑的痉挛的肚子,明知故问。

“五月一号,怎么了?”

“全国人民都放假,都旅游,怕是你的竹筏划不过人山人海。”

啄光恍然大悟,暗自神伤。

B城本也是旅游城市,每日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地铁和公交有多挤,堵车要堵几个小时,啄光再清楚不过。换了个旅游城市,又赶上了旅行旺季,地皮自然是不如人脚的面积大。

为了补偿无法乘舟漓江的遗憾,齐稻特意找了个靠江的酒店住下,透过窗子可以眺望到湛蓝的江水,以及无数片黑压压的人头。啄光叹了口气说,“凑个旅游淡季再来吧,租一个小木筏,我们四个人划。”

齐稻嘲笑道:“像你这种幻想,我们把它称作‘有生之年系列’。总之,后来再想起来的时候,也会因为各种借口放弃前行。”

此话说的有理有据,啄光放弃申辩,的确许多美好的计划早就抛到脑后去了。记得第一个关于有生之年的计划应该是“这辈子必须要养一只猫”,似乎当时还取好了名字,但现在已然忘记。

“齐稻,回家之后陪我买一只猫吧。”啄光决定将各种琐事提上议程,又忽然滞住,想了想说,“如果我爸同意的话。”

“猫?划船的时候带着?”

“不是。就是想养,小时候的愿望。”

齐稻点头,“什么样子的猫?”

“就是两只瞳孔不一样颜色的那种。”

齐稻愕然,“这是哪个品种?波斯猫?”

啄光一脸认真,“我也不清楚,但我想知道不同颜色的瞳孔在夜晚发出来的光是一样的么。”

齐稻冷汗,突然想起来菀襄问过“我跨越了零度经线是不是能穿越时空”。这思维竟和艾菀襄的外星脑袋有一拼,身边的朋友竟接二连三的是奇葩,难道就不能好好的看看地理生物课本。不过细想也罢,这样才能凸显出来自己的过人之处,不失为一件好事。

整顿好行李后,休息了一下午,四人去街上觅食。雅芙爱吃辣,所以齐稻一直努力寻找川菜店。可地处广西,菜系以桂菜偏多,口味偏酸,一行人搜寻了半个小时最终以失败告终,乖乖吃起了酸笋炒肉和柠檬鸭。

“明天去哪里呢?”吃到一半时,啄光提问。

雅芙掏出计划表递给啄光,但因为一吃酸口水就会不停的分泌,所以无暇回答啄光的问题,只得菀襄解释,“我们大致想了一下杜奕会去的地方,就是表上这四个。本来到这里也只是图的心安,找到的几率也不大。我们就不紧不慢的边逛边找吧。”

齐稻抢过计划表看着,眼神停在了“碎玉阁”上,“我好像在桂林旅游景点的简介上看到过这个‘碎玉阁’。”

菀襄笑答:“杜奕的妈妈给他留下了一个碧玺,院长说他母亲提到过碧玺是在他的家乡采出来的。后来有个懂玉石的行家说那串碧玺产自云南。广西和云南挨着,他到了这里肯定会打听一下碧玺的准确产地。碎玉阁是这里比较有名的玉石店,所以我们打算去问一问店员有没有见过他的。”

齐稻噘嘴,“那家小店就在一条小巷里,巴掌大的店面,有那么厉害?”

雅芙吸溜吸溜嘴,“人家那叫深藏不漏。”说罢,擦干净口水,拉起菀襄就要走,“你们再吃一会儿,我和菀襄先去看看啦哈。”

菀襄看出了雅芙的小心思,连忙收拾背包抢过计划单准备离开。

雅芙有着必须第一个找到杜奕的执念。关于理由,菀襄也只猜出了一二。了解这两个姑娘和杜奕三者间关系的人,例如齐稻啄光,均认为是菀襄深爱杜奕,多年来寻找情郎,而雅芙姑娘只是陪衬。实际上,却是菀襄用最浅显的,别人最易相信的爱情来掩饰更深层的羁绊,一个自己也无法涉足的羁绊。

十七年的众多牵扯,无人愿说。

碎玉阁号称百年老字号,祖代上就年年供奉碧玺佛珠作为贡品进宫,十分显赫。后来因战争****,生意停滞许多年,再建店面时就选址了这个深巷,十几年未曾移动,依旧远近闻名。

白天时碎玉阁的顾客是络绎不绝,可天黑之后,旅客大多去欣赏夜景或者去商场购物,碎玉阁附近甚是冷清,从巷口望去只有门匾下的两个红灯笼孤独的亮着。菀襄和雅芙携手前行,通过手机照的一点光亮躲避土石路上的磕磕绊绊。

雅芙的松糕鞋底一踩石头就一个踉跄,于是紧紧抱着菀襄的胳膊,边用手机打光边抱怨:“这店也过于穷酸了吧,指着它那么大的名气,不铺条翡翠路,怎么也得弄点夜明珠照亮吧。”

菀襄浅笑,“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放弃学业,天天拿着锄头来这里刨翡翠夜明珠算了。”

此话刚落,隐约几声石头被踢开的乒乓声,一个沙哑的男声带着戏谑接到:“小妹妹说的对啊,若是这条路这么奢侈,我们也不用在这里等你们了。”

菀襄和雅芙下意识的攥紧握在一起的手,背靠墙上,寻找声音的来源。判断出来此人在身后大约十米,菀襄拉起雅芙拼命朝着灯笼的亮光跑去,希望可以到店里寻求帮助。

可跑到灯笼下才发现,碎玉阁的门紧闭着,敲门也无人应答。雅芙抖着手播下齐稻的号码,刚喊了声“齐稻快来…”,手机便被人抢去使劲扔在地上,通话随之结束。

一个染着红色头发的少年手里拿着刀靠近菀襄雅芙,慢声慢语的讥讽道:“两个小妹妹是外地人吧?这碎玉阁做生意刁的很,节假日不营业,下午过了5点不营业。来的时候没好好查清楚吧?”

灯笼的暗红亮光照不清此人的面容,只显得刀刃明晃晃的耀。俩姑娘不敢多语,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不久又出现两人,一人满胳膊的刺青,手里拿着短枪,上下打量菀襄雅芙,笑道:“幸好是没打听清楚啊,否则我们今天不久白来了。”

另一人则脸色铁青,直言:“钱和命,自己选一个吧。”

雅芙虽然平时性格爽朗,看似胆大,但因为幼时曾被劫匪挟持,一直有阴影在,所以一直死死抱住菀襄的胳膊不敢撒手,眼泪哗啦啦的淌着。菀襄把雅芙往身后藏了藏,翻出口袋里的钱包递上,心想就当花钱消灾算了,只要人没什么危险就好。

铁青脸接过钱包,翻出所有的钱细数,一共1200,皱眉发问:“你们出来旅游就带这几个钱?老实把钱交出来!”

“钱都在旅社里,不在身上。”菀襄故作镇定,但声音已经发抖。

红毛上前靠近了一步,舔舔嘴说:“这碎玉阁的东西是1200能买的了的吗?少装蒜了,再不把钱交出来,哥哥们可要搜身了。”

菀襄身后已无退路,实在没辙,一双大眼紧盯着红毛,大有鱼死网破的架势。可身后的雅芙耐力被逼到极限,哭着大喊:“我们只是来这里找人,不是来买东西的。钱都给你们了,快放我们走吧!”

“别害怕啊,哥哥可温柔了。”红毛抬手要擦雅芙的眼泪,可手被菀襄用力打开。

“别用你的脏蹄子碰她!”菀襄拼尽全力,声音嘶哑的喊出这一句。看起来像壮气势,实际上内心的恐惧让人一览无余。

红毛并不生气,依旧调笑:“那我碰你好了。”

其余二人则在一旁一言不发,像是欣赏一场好戏一样,眼神里充满嘲弄。

菀襄还未来得及还口,一个石子遍砸到了红毛后脑勺上,一声惨叫。红毛回头,恶狠狠的举起刀,恨不得与扔石子的凶手拼命。

菀襄雅芙猜到是齐稻啄光赶来,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

齐稻手里捧满石子,一个接一个砸向三个歹徒。齐稻是校篮球队的后卫,投球一向很准,砸起人来也是稳准狠。啄光只是跟在后面捡石子补充弹药。

大约持续了一分钟,铁青脸终于忍不住,拿起枪朝着齐稻的方向开了两枪,齐稻左腿被打中,跌倒在地,因为剧痛尖叫起来。这三个歹徒虽抢劫多次,但从未伤人性命。见了此景不禁害怕起来,赶忙逃跑。

齐稻满头大汗,面色苍白,啄光不敢乱碰,只是脱下上衣扎紧齐稻的大腿,然后呼叫救护车来处理。

幸好交通不算拥堵,救护车到达的很及时,齐稻很快的就做好了手术,送进病房修养。啄光和菀襄雅芙坐在病床前等待齐稻苏醒。

雅芙惊魂未定,止不住的抽泣,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啄光和菀襄也陆续入睡,三人醒来时已是早晨八点。医生来查房,轻唤了几声“齐稻”,齐稻便惺忪的睁开眼,愣了几分钟才摆脱麻药的后遗症,清晰的记起来前一夜的事情,于是焦急的询问,“雅芙,菀襄,你们还好吧?”

雅芙吸吸鼻子,忍住了泪水,握紧齐稻的手,“我们俩没事,只是你受伤了。”

齐稻咧嘴傻笑,“我一大男人伤了就伤了呗,你们没事就好。”

一旁查房的医生看不下去如此悲壮的一幕,撇撇嘴说,“你这伤虽是枪打的,可一点骨头没伤着,就是个轻伤。住几天院打点抗生素就能回家了。”

齐稻彻底松了口气,“还好大家都没事,也算是皆大欢喜!”

啄光自齐稻受伤后一言不发,埋怨自己当时没能替他分担一二。所以一直想着要找到凶手,将其绳之以法。深思熟虑后,啄光把菀襄叫出病房,仔细询问歹徒的样貌。

因为灯光太暗,菀襄实在看不清三人的长相,只能大致描述出一些特征,“有一个染着红头发的年轻人,大约20岁,声音沙哑。另外两个人年纪看起来有三十多,其中一个人两只胳膊都是刺青,另外一个没什么特征,但他开枪伤了齐稻。”

获得的信息太少,啄光知道去警察局报案也不好查出结果,想着自己也算目击证人,不如凭着一点印象和菀襄的描述去寻找。啄光知道这是个大胆的想法,不敢说出口,只是稍稍计划着。

事件发生后,菀襄因为要保护雅芙,一直不敢露怯,直到休息了一夜才感觉后怕一阵阵袭来,抱怨道:“枪声那么大,也没有警察过来。”

啄光回忆了一下前一夜的场景,回道:“不远处有人放烟花,怕是和烟花声混淆了。”然后一阵沉默,啄光突然长舒一口气,决定了之前的想法,于是拍拍菀襄肩膀,“好好照顾齐稻和雅芙,我回酒店拿些需要的东西回来。”末了还不忘交代一句“哪都不能乱去,太危险了”。

菀襄知道啄光怕自己再一次去寻找杜奕,于是语气肯定的保证:“我绝对不会乱跑,绝对好好照顾雅芙齐稻。你放心吧。”惊魂未定,已没有力气再寻找了。

啄光急匆匆回酒店带回来齐稻的换洗衣服和一些钱交给菀襄,随便编了个“出去买吃的”这个理由,然后冠冕堂皇的消失了一整天,傍晚回去的时候已是筋疲力尽,倒头就睡。期间菀襄询问,也只是用“迷路”来敷衍。

齐稻因为感染高烧了一整天,雅芙忙的团团转,不断的测体温叫医生,根本无暇顾及啄光的迷路。菀襄也只是埋怨了一句“不让别人乱跑,你自己还不是丢了”,随后便和雅芙一起忙起来。

啄光想,不用太多解释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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