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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九】

控制室有一道安全门,可以直接通往楼顶的直升机坪,那里是唯一没有办法布控的地点,布控的人员都在副楼的楼顶,绳索已经准备妥当,想逃是不可能的了。

斯科特因为司徒巽的话而混乱,Father的存在对于他来说是种依赖,是自信的来源,他的自卑和懦弱需要得到别人的肯定,才能转变成自信,司徒巽的话对他的打击是巨大的。

司徒巽追到楼顶时,很庆兴方惟只是端着枪和斯科特对峙,而没有叫嚷着放下刀或是你已经无路可逃了这类台词,这样的台词无疑就是为了激励罪犯挟持人质,或是逼迫他狗急跳墙。

现在他逃是不可能逃脱了,所以方惟唯一要做的就是把人质解救出来。

“其实上半截身子都暴露着,想击毙他挺容易的。”

方惟一听,皱起了眉头,小声的道:“我不是杀手,我是警察。”

司徒巽已经对食人魔没有兴趣了。他本以为食人魔是进化了,原来只不过是个由人操控的木偶,比起和他聊,司徒巽到更想他的助手聊聊了。

“一会儿行动组的人上来了。人疯起来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司徒巽说的轻松,“我是无所谓,谁死都跟我没关系。”

“你这人不只嘴欠,整个人都欠。”

对于方惟的批评,司徒巽只是不在乎的撇了撇嘴。

“我们找到你妻子了。你不想见见她吗?”

方惟话才出口,司徒巽的神情就变了,是一种意外。对讲机另一边的程越也懵了。然而这句的效力达到了,斯科特整个人愣住了,他停止了疯狂的状态,陷入了动摇和茫然。

方惟向司徒巽使了使眼色,示意他继续往下编,好吸引对方的注意力,方便自己接近斯科特,解救孩子。

行动组已经上到顶楼边,随时可以行动,副楼已经安置好了充气垫防止坠楼,方惟缓缓的移出斯科特的视线,将枪收了起来。

“Anny…Ann……”斯科特的脸上显出了悲伤和愧疚。

司徒巽看出,他非常爱他的妻子,他对他妻子和情夫的事情,一直保持缄默,并不是单单因为懦弱,无论他多么憎恨她,无论她在他的意识里是多么下贱,他对她的爱都远远超越了这些。他对妻子无法下杀手,因为太爱她,所以他就杀死了她的儿子,他觉得当她悲伤与痛苦的时候,她就会回到他的身边。

“Anny在等你。她一联络不到你,她有很重要的话要告诉你。想知道吗?”

“Anny……在等我……”斯科特,明显开始恍惚,双眼里充斥着泪水。

就在这时,方惟从后面用手臂勒住了斯科特的脖子,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向后位去。行动组的人员从楼顶边翻了上来,将孩子拉到了一边,另外几个人扑向了斯科特。

此时斯科特意识到他被骗了。他本就身材高大魁梧,这些年他更把自己锻炼的孔武有力,加之现在失控的情绪,他的肾上腺素似乎在一瞬间爆发了。

方惟没有想到他有这么大的力量,被他挣脱开了,整个人也被推到了楼边,他挥舞着刀子,将身边的特警驱散,转身扑向了护栏边的方惟,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握着刀向他的太阳穴刺去,方惟一只手抠住他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另一方面伸手挡住了他持刀的手。

“你骗我!骗我!”斯科特怒吼着,张开嘴咬向方惟的脖颈。

他变成了一只发狂的野兽,发挥着野兽撕咬的本能。方惟清楚的感觉到了肌肉被撕开的痛感,只要对方再用一点力,也许就能咬断他的颈动脉。

特警队员爬起身,纷纷拔出了枪,准备射击。不远处的司徒巽,没有一丝担心的神情,他似乎一个正在欣赏僵尸片的观众,可是剧情并没有让他觉得有多扣人心弦。

方惟用力的一拳打向斯科特的耳后,他的颈骨发出了咔哒一声,只是那么一瞬,他整个人便瘫软了下来,接着方惟又用力踹向斯科特的小腿,本来两人个的重心已经压在护栏外了,这一脚踹过去,两个一同翻了下去。

两人一前一后落到气垫上,中间只隔了一秒钟,金属刺穿皮肉摩擦骨骼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了骨膜,然后方惟的耳边感到了一股温热的粘稠,浓浓的血腥味弥散开来。

楼顶上的特警纷纷从护栏处向下探望着,直到副楼气垫处留守的警员,把斯科特翻过来,他自己手里的刀,已经从他下巴刺入,穿过口腔,直达后脑。

“他已经死了。”

方惟被警员拉了起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颈,满手血污。

司徒巽慢慢的走到护栏边,欠身向下望了一眼,神情依然淡默。

食人魔死了。案子似乎结束了。

ICPO和行动组正在善后,最终食人魔的助手还是消失了。司徒巽在总统厅的储物室发了一条通道,是用来投放需要清洗的毛巾台布的通道,直通35层的整理室,15层楼的落差,四面皆是光滑的不锈钢壁,只有不到20度的斜度,就算下面是收集箱,一般人至少也得断手断脚。

然而35楼的整理室里却没有发现任何迹象,他连最后一丝线索都抹掉了,看来他离开的相当从容。

四位老饕被带回了警局,之后他们会接受什么样的审理,或者是他们将动用什么样的人脉来掩盖真相,这些司徒巽都不在意,因为他更在意的是那个离开的助手。

他们四人离开前,都对食人魔身边的助手缄口不谈,都一致说对他没有印象。

鉴证室的人把总统厅所有的证物都带走了,孩子虽然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一直捂着耳朵想要隔绝外面的声音,但是还算平安无事。向被挟持的孩子取证时,他根本记不得另一个人的长像,只说是个金色头发的外国人。

于是ICPO开始对酒店里的金发外国人开始排查,结果没有一个符合孩子的描述。食人魔的助手彻底人间蒸发了。

方惟的伤被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一个人坐在人来人往的酒店大堂里,消毒水和血的味道笼罩在他周围,一些试图忘记的记忆伴随着味道来回飘荡。

“会不会得狂犬病?”司徒巽问着,坐到了他旁边,伸手拉开方惟的衣领看了看伤口。

方惟拍开他的手,“你的嘴里真是从来不说好听的。”

“英语说的挺溜。”

“一边儿去。”方惟站起身往酒店外走去,一切已经尘埃落定,虽然司徒巽很不满意这个结果,但是至少食人魔死了,这个世界上算是少了一个罪犯,总算是件好事。

司徒巽也站了起来,无聊的打量了一下四周乱糟糟的场面,反正他想找的人也不见踪影了,留在这儿也无事可做,便跟着他的监护人出了酒店。

程越在酒店门口安排最后的撤离,见他们俩一前一后走了出来,便迎了上来,看了看方惟,似乎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严重,才放了心。

“我派人送你去医院处一下吧。”

方惟是真的累了,于是点了点头,司徒巽跟着他上了车。

一个身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提着行李箱从酒店里走了出来,从他们的车前经过,走向已停在酒店外的一辆黑色保时捷。高大的身型非常醒目,棱角分明的脸型,棕色微卷的短发,十分精神。

他的脸上划过一丝微笑,发动了车子,离开了。

司徒巽当夜回到家之后,把所有的案件资料全部放进了碎纸机,因为已经没有被留下的必要,重要的东西已在他的大脑里存盘了,形事上的东西存在也是占地方罢了。

之后的近30个小时,他都在睡觉。

方惟伤口处理过之后,有些发烧,但是有太多的事情在脑子里翻来覆去,所以最终他还是用安眠药把自己放倒了。

临睡前,他发条微信给冷颉。很快冷颉便回复了,“好好睡觉。你懂事的女朋友会体谅你的,方警官。”

冷颉总是恰到好处的为方惟缓解压力,也许是因为她是一名精神科大夫,也许是因为她是那么爱他。

休息了一天后,傅亓一大早带着早点登门,三人吃过早饭,一起去警局了。

程越和丁副局都在会议室,鉴证室的负责人严术也在。

严术是傅亓斯坦福大学的同学,本来也是学法医学的,不过第二学期转修了生物学,后来曾在华盛顿警区的鉴证室工作过一段时间,再后来就被傅亓挖角加入了独立法医鉴证室,成为了鉴证室的负责人。

“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司徒巽在看完了鉴证室的报告之后,喃喃自语道。

那名助手成了这个案子里最大的谜题。本来他的存在看似只是一个配角,可是渐渐地司徒巽发现,他一直处在主导的地位上,甚至一直在引导着食人魔。

把主导权反转来看,事情在司徒巽脑中变的清晰了起来。从小院的整理和弃尸开始,那个他便放出了鱼饵,可以说那个现场是他精心布置的,每样东西都是为吸引警方的注意。一步步地,雷既明浮出了水面,然后电邮泄露了时间地点。其实如果想要邀请宾客,他们应该有更保险的方法,可是他却用了电邮这种最易被截获的方式,还用了那么明显的加密方式。

更令司徒巽觉得意外的是,仿佛从一开始对手就知道他参与了这件案子,而那些隐性的线索,就是顾意留置给他的。

“看来我真是被小瞧了。”司徒巽转动了一下脖子,发出了轻轻的咔哒一声。

“……所有的,证物都没有什么问题,只有这个。”严术说话的声音不大,整个人都显得没有什么精神。他一身白大褂,带着眼镜,背不是很直,和对什么都很讲究的傅亓站在一起,完全是相反的两种个性,很难想像他们能合作无间。

众人的目光集中在了证物带里的那张黑胶唱盘上。

现在几乎没什么人再用黑胶了,如果不是发烧友,根本不会在意几乎不明显的区别。可是黑胶唱片和CD的音质从根本来说是完全不同的。前者是模拟介质,记载声音的波数码介质。就好比真实的水波纹和图画里水波纹的道理一样,同样都是波纹,画里的始终不真实。

“这唱盘里是什么?”程越问。

严术推了推眼镜,显得不是很自信,神色有些为难的说,“没有声音。”

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在小院的弃尸现场,对方客意带走了唱盘,如果里面什么都没有他何必故弄玄虚。

司徒巽皱着眉头,问道:“做过音频分析了吗?”

严术愣住了,之后尴尬的摇了摇头,“我们昨晚放了三四回,一点儿声音也没有,所以就没做分析。……要不,我再放一下,你们听听。”

说着。严术让同事把唱机推了进来,他把唱针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唱盘上,黑色的唱盘转动着,会议室鸦雀无声,这种静谧的气氛让人很不舒服。

几分钟后,沉重而不规律的呼吸声从司徒巽的身边传来,他转头望去,是方惟。

方惟的脸色十分苍白,眼睛里的血丝从瞳孔处向外蔓延着,眼神空洞的可怕,他的在不停的颤抖着,口中像在呓语着什么,声音渐渐冲出喉咙。现在不只司徒巽,连傅亓和程越也发现了方惟的异常。

“……关了……关了他……关了他!”方惟的吼声惊动了所有人,大家都愣住了。

傅亓瞬间像惊醒了似的,一个箭步冲上去,拿起了唱针。

方惟整个人都在颤抖着,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他的眼中透着恐惧和愤怒。傅亓还没来得急问他话,他已经冲出了会议室,傅亓正想追去看看情况,却被严术的话打断了。

司徒巽看着方惟离开的门口,转身对程越他们说道:“刚刚有谁听到什么吗?或者感觉听到了什么。”

丁副局身后的两个年轻警官举起了手,脸上都带着吃了苍蝇似的神情。其中一个说道:“听不出来是什么,但就觉得特别难受,挠心似的难受。”

“蚊音!”严术终于明白了。

傅亓也明白了。

“我这就送去做分析。”严术急忙拿着唱盘去做分析了。

丁副局这会儿还一头雾水呢,而司徒巽却丝毫没有想要说明的样子,于是傅亓开口道,“蚊音,也叫高频音。……我们人类的耳朵能够分辨的声音处在20赫兹到20000赫兹的范围之内。正常人用于交流的各种声音,都在这个范围内。随着年龄的增长,人的听力会逐渐衰退。当音频达到17000赫兹的高频时,年轻人可能还能听到,但基本25岁以上的人都不会听得到。”

傅亓说罢皱紧了眉头。方惟的反应让他十分在意,照理说方惟已经不可能比那两个警官听的还清楚,但是看他的样子,他似乎听的十分真切,否则只是一点让人觉得“挠心”的声音,他怎么有那么大的反应。

“参加宴请的那四位,应该都听不到。”司徒巽缓缓的说道,“那这张唱盘的存在,有什么意义?”

没人能回答他的问题,因为现在,所有人都陷入了迷雾之中。

耳鸣一直没有停止,头疼也席卷而来,几乎连胆汁都吐出来了,可是身体的颤抖还是不能平复。方惟用冷水让自己冷静,可是镜子里的自己却还是那么恐惧不安,双手一直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他闭上双眼努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那个声音来的太突然,那些声音就像带着血腥味的波涛,一波又一波向方惟涌过来,要把他淹没。

一个小时后,严术带着转制过的CD回到了会议室。原本就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的他,现在显得更焦虑。

“我们降低了频率,做了还原处理。你们要再听一下吗?”严术的神情显的有些为难和抗拒。“事先说明一下,分析结果显示,黑胶唱盘里的音频是完全没有被处理过的,真实的录音。”

CD放进了播放器内,严术咬着牙按下了PLAY键。声音从喇叭里传了出来,所有人的神经都在一瞬间被扭紧了,终于明白所谓的“挠心”是因为什么了。

凄厉的惨叫声时断时续,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有些甚至像孩子的,这些惨叫和哭喊声、电击声、金属摩擦声、撞击声,骨折断的闷响等等参杂在一起,让人觉得仿佛置身某种罪案现场,令人毛骨悚然。

“这是虐杀现场的记录。”司徒巽的神情异常严肃。

此刻会议室里所有的人,神情都是十分凝重的,他们都明白了严术之前所说的,这些音频是完全没有被处理过的意义是什么。就如司徒巽所说的那样,这是一张无数罪案现场的真实记录。光是人耳能分辨得出的受害者的声音,就在数十人之多,如果做声纹分析,可能会得到数倍以上的人数。

傅亓问,“为什么要做成高频音?如果录这张唱盘的人,想要让别人听到这个声音,难道不应该用普通频率才更方便吗?”

程越和丁副局,以及会议室里的所有人,都有着和他一样的疑问。

司徒巽关掉了播放器。“高频音的传播确实有局限性。可是听不到,并不代表不存在。……对于人的感知神经来说,高频音具有一定的暗示效果,就像恐怖片里最吓的人往往是那些环境音。而且高频音对骨膜有伤害,长期听这种听不见的声音,人的感知神经和骨膜都会记得这种伤害,最终让人铭记这种恐惧。当这声音再次出现时,就算听不见,但感知神精和骨膜都会告诉你,你最恐惧的声音,响起来了。”

傅亓的脸上显出了震惊,照司徒巽的说法,那就意味着,方惟曾经听过这个音频,而且已经达到足以让他的感知神经和骨膜都记住这种恐惧的地步。

程越和丁副局不约而同的望了望彼此,他们都知道方惟PTSD的成因,可是却不曾了解他详细的遭遇,也许这个世界上只有方惟自己和对他造成伤害的人,才知道事情的经过是怎么样的。

案子算是结束了,但只能说算是。

浮面上的主犯死了,从犯逃离。

最终留下的黑胶唱盘成了意义不明的存在。

司徒巽本来是抱着打发时间的想法,参与这个案子的,可是一层层的渐入之后,案子背后的谜团引发了他的好奇。

四年前,司徒巽离开FBI,为了寻求另一个事件背后的真相,他度过了一段自我封闭的日子。最终他发现原来他从来没有进入到事件的核心,他一直只是在边缘乱转,他走进了死巷,燥郁和狂燥导致他差点掐死来保洁的钟点工。

警局的心理评估室和市精神病医院,对他做了精神鉴定,最终把他送入了M-A。

M-A是一个逃避现实的好地方,那里除了疯子,就是自以为了解疯子的医生,司徒巽的情况稳定后,也许是为了不再涉入那个令他疯狂的事件中,他又开始了观察人类的游戏,他觉得M-A里面的人类,比其他地方的更有趣。

那晚,傅亓把司徒巽和方惟送回家。方惟一直没有开口说话,无法形容的疲惫写满他的双眼。回到家里,他们各自回了房间,傅亓只能叹着气回家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傅亓五点半就出门,买了各式早点送到了司徒巽家。

三个人里,两个人都沉默,屋子里气压很低,傅亓想说点什么,可又怕说出来的话没人搭理,会更尴尬。突然,门铃响了。傅亓有一种得救了的感觉,起身去开门。

门外,冷颉面带微笑,手里提着早点,冲着门内挥了挥手,“请问方惟在吗?”

方惟没想到冷颉会来,很惊讶,也很高兴,扬起了淡淡的微笑。

傅亓和司徒巽异口同声的问道:“女朋友?”

冷颉笑着点了点头,俏皮的答道:“我是他女朋友。”

傅亓忙把冷颉让了进来。

太阳似乎在同一时间升起来,整个屋子里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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