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毓姝,今年二十二岁,去年大学毕业后就去了一家外企做了一名职业的服装设计师,她热爱她的工作,她就像很多年轻女孩一样喜欢追求美好的事物,她热情,开朗,天生的乐天派,特别是笑起来没心没肺的样子可爱得会让你有一种想把她揉在怀里疼爱一番的冲动。
晚上十点半,刚刚走出公司大厦的莫毓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今天是她在这家公司的最后一天,虽然不舍,但是公司要整体迁往海外,她也不得不另谋高就。而一想起明天的面试,莫毓姝的心里不由得忐忑起来,毕竟宁氏集团可是目前国内最有实力的服装品牌公司了,他们设计的服装在国际上都拿过大奖的,而她一个初出茅庐的渣渣真的可以和那些世界顶级的大师们一起共事吗?
“铃铃铃。”
这时一串清脆的手机铃声让莫毓姝回过神来,她从包里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妈妈打来的,可是这么晚了妈妈又怎么会给她打电话呢?
犹豫了一下之后,她还是接了起来:“喂,妈妈,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小姝啊,你在哪儿呢?”
“我还在外面,您有什么事就说吧。”
“还在外面啊,那正好,你今晚回来一趟吧,你妹妹又不知抽什么风,一回家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了,你赶紧回来看看吧。”
莫毓姝的父亲在她七岁的时候就去世了,而她的妈妈却带着肚子里的妹妹一刻都没有耽误地转身就嫁给了比她大十岁的房地产大亨杜至诚,虽然那个男人对她也很好,但是她最后还是选择了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直到现在。
“可是爷爷这几天身体不太好,我想晚上回去陪他。”
“哎呀,就一晚上不会有事的,你妹妹马上要中考了,你还是回来看看她,从小到大她就最听你的话了。”
“这,行吧。”最后莫毓姝还是咬着牙答应了。
放下电话,莫毓姝看了看手表,这个时间去车家公馆的公交车已经没有了,看来她只有打车了。可是她一连拦了几辆出租车都没有停,不由得让她有些气恼。
正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宾利忽然直直地向她冲了过来,莫毓姝慌忙躲闪,眼看着就要撞到她了,宾利车“嘎”地一声急刹车停在了莫毓姝的跟前。
“喂,你是怎么开车的?”惊魂未定的莫毓姝挥舞着手机冲着司机嚷嚷道。
“呕呕。。”这时车门忽然被猛地推开,司机探出半个身子就开始呕吐起来,那难闻的酒精味瞬间弥散到周围的空气中,熏得莫毓姝急忙转过身捂住了口鼻。
过了一会儿,莫毓姝感觉那人好像吐完了,便转过身,却发现那司机正站在她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目光灼灼,眼底的火热犹如那汹涌的岩浆喷薄欲出,好似片刻就要将莫毓姝融化掉一般。
莫毓姝知道男人喝了酒之后的占有欲都特别强,她不会是真的碰上色狼了吧?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
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带就将莫毓姝甩到了车门上,莫毓姝的后背被撞得生疼,然而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就倾身把她压在了车门上,他的侧脸紧贴在莫毓姝的眉侧,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窝,酥酥痒痒的,让她浑身立刻僵硬起来。
“你,你走开,不然我喊人了。”莫毓姝虽然咬牙切齿,但是声音却不大,根本不像是要喊人的样子,反倒是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
男人没有动,而是保持着如此暧昧的姿势,任由莫毓姝在他的怀里折腾,而莫毓姝的小粉拳打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就像挠痒痒一般,让男人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
“朵儿,是你回来了吗?”男人的声音嘶哑,还隐隐透着一丝伤感,让莫毓姝莫名有些慌乱。她开始用力推拒着男人的胸膛,大声吼道:“我不是什么花啊朵的,你认错人了,你快放开,唔唔。”
莫毓姝的话还没说完,男人便忽然低头强势地攫取了莫毓姝的香唇。
一股陌生的男子气息混合着醇香的酒气瞬间充斥了莫毓姝的感官,让她感到一阵晕眩,而男人的吻就像他的人一样,强势霸道不留余地,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他此时就像一只发狂的雄狮般撕咬着猎物,完全不给猎物反抗的机会。
渐渐地,莫毓姝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了,她的脑袋懵懵地,好像下一秒就要挂掉了一样,这时,男人似乎察觉出她的不对,急忙放开了她。
“没有人教你怎么接吻吗?”男人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些许不满。
闻言,气还没喘匀的莫毓姝抬头狠狠地瞪向男人,她真恨不得现在就上去给他两巴掌。可是她此时的身子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靠在车门上大口地喘着气。
不过她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男人长得的确很帅,特别是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眼弧优美,眼角微微上扬,略显倨傲,同时又给人一种神秘之感,而再配上那高耸的鼻梁,性感的薄唇,还有那微微收紧的下颌骨,简直堪比莫毓姝心中的男神——车灏楠。
“你看够了没有?”男人的声音明显不悦,因为他看出莫毓姝的眼神悠远,仿佛在透过他看向了别人,而他此时已经对这个长相酷似秦爱朵的女人产生了兴趣,所以他绝不允许在他失去兴趣前,她的心里还有别的男人。
“我,”莫毓姝回过神来,连忙尴尬地别过了脸。
“告诉我,你刚才在想谁?”男人霸道地抬起了莫毓姝的下巴,四目相对,莫毓姝的呼吸一窒,这男人的这张脸还真的可以用人神共愤来形容了,而且身材看似也不错,如果他能做她的模特。
见她又神游了,男人忽然低头在她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敢这么无视他的女人,她还是第一个。
“啊,你咬人啊!”莫毓姝吃痛猛地推开了男人。
“告诉我,你的名字。”男人那魁梧的身形挡住了莫毓姝的去路。
莫毓姝气急,抡起背包就砸了过去:“告诉你个大头鬼啊,神经病!”
而男人虽然喝了酒,但是反应却不慢,他一把抓住莫毓姝的背包,把她裹到了自己的怀里,又重复了一遍:“女人,你的名字!”
“你有病啊,我的名字凭什么告诉你?”莫毓姝剧烈挣扎起来,然而男人的手臂却越收越紧,这时气急败坏的莫毓姝,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忽然一抬腿,用膝盖狠狠地顶向了男人的小腹。
男人没有防备被顶个正着,疼得他连忙弯腰捂住。
莫毓姝见他痛苦异常,知道自己太鲁莽了,竟然把对付色狼的招数都用上了,不过一想到刚才他强吻自己,跟色狼又有什么区别,便也不再迟疑而是转身匆忙地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