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总会有个理由。”能否找到凶手就是现在的72小时之内,若是在这个最佳黄金阶段,不能将凶手找出来的话,那凶手的行踪将在也无法预测,除非他觉得自己不会被发现或是还要继续杀人。
思索了一番之后,我要找到真凶,还自己清白。
“梅林,拜托你了“我让泥鳅把梅林找来代替我。这样有两个用意。一来,若凶手真的是针对我的,那房间里必须要有人,让敌人放松警惕,二来,是不想让外面的守卫发现。我还让泥鳅留下来保护梅林,以防凶手潜入,梅林的生命受到危险。时间紧迫,交代之后,我翻窗而出,赶去和晴云约定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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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门打开”。
梅林和泥鳅悠闲地坐在圆桌旁喝着茶,吃着糕点。一听到外面这个声音,吓的喝了一半的茶喷了出来,吃了一口的糕点卡在了喉咙,手忙脚乱了起来。
“喀嚓——”眼看,门就要打开了。梅林是女孩子,人瘦小,所以她立刻冲向了衣柜,在关上的那一刻,还吐了下舌头,示意泥鳅快躲起来。
泥鳅左右张望,急得一身冷汗,就在门开的那一刻,泥鳅扑上了床,因为动作剧烈,那床“咿呀咿呀——”的发出声响,晃动着,像是要散架了似的,片刻后才恢复如出。
“如此不待见我”声音轻柔,像是雪山顶上的一层薄云,轻轻地吹过,又在空气中滞留。
南宫皓看见桌上的糕点碎抹撒落一地,床上的人把被子捂的严严实实,连一丝缝隙也没有。
他微抿嘴角,满嘴的苦涩。心乱了。连掀起那水晶帘子也变得苍白无力,这样的折磨,像是苦行。他却甘愿去体会。
躲在被子里的泥鳅,一动不动,因为紧张的缘故,肌肉微微抽搐起来。“砰——砰——”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狂乱发跳动着,手心里全是汗,可他要忍着,为了不让南宫皓发现她不在房间。泥鳅又听到了旁边发出悉悉的衣服声,旁边的枕头也塌了一边,“该死!”他在心里暗骂着,同时,心里也感到一阵莫明的不快,却不知道何原因。
“让我躺一会吧!”
泥鳅愣住,旁边的他会这样说话吗?身为南衫国的皇子,现在的南怡兰王,或许还是未来的储君,这样一个高贵的身份,将来后宫也会佳丽如云,还会去征求一个女人的意见吗?他很想掀开被子,质问他,让他看看南宫皓能不能一直对她如此的特别,可他最后还是忍住了。
“我不会让人伤害到你一分”春风拂过碧波,满池的荷叶簇拥着一池春水,在柔软的暖阳下,第一朵荷花开了,那是整池的荷叶护着……“不管是谁,不管什么时候?”南宫皓又补充着,语气坚定,那是冰川化不开的雪水,那是暴风中远航的船帆。
南宫皓静静的离开,房间又恢复了平静,好象他从未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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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团锦簇,彩蝶翩飞,留恋花丛。烈阳炙烤着大地,蒸腾着透明的气焰,闻不到一丝凉意的清风。
小径的僻静处,有一个凉亭。那里专门是让厨房小厮休息的地方,
此刻本该没有人的出现的凉亭里,出现了两个内侍,其中一个将头靠在大理石的台面上,希望可以驱逐这夏季的烦闷,口里不停地说着什么。而另一个却听的很仔细,衣袖以被他往上翻卷起来。
“凶手的目标如果是你,为何不直接杀了你?”听着很仔细地那人说着。
凉亭里忽然吹进了一阵风,吹起了他们的衣角,忽而静止。一只粉蝶飞了进来,停落在大理石台面上,栖合着翅膀,然后扇起翅膀又飞了出去。只听见“嗖——”的一声,那只美丽的蝴蝶被撕成两半,轻轻地飘落了下来。
“为何,要杀死它”趴着的那个抬起头来问着,眼里充满了不舍。
“因为美丽”另一人回答道,表情淡淡的,好象觉得不关他的事一样。
“这是什么理由,花也美,你难道不种花了”这次开口,那人明显带着不解和气愤。
“东暮雪,你把我意思理解错误了”那人搓着头发,一脸无奈。
“那是你表达能力有问题”开始狡辩起来。
“哧!”
“晴云,不许笑,快说吧!”明知道自己理亏,确还要硬撑着面子。
“凶手,一定是女人”晴云开口,又用手势让我不要急着开口:“这次有这么多小姐会在紫影宫出现,那是因为她们谁都有可能嫁给南宫皓,成为他的妻”。
“他可以每个人都娶了”。
“你会愿意吗?”直接的问着,将这个残酷的问题抛给她回答。因为在晴云心中知道,世上只会有一个人,也只有他一个人,终身只会娶一个妻子,那就是他的主子——北雷诺。他想让她跟他回到主子身边,他也想告诉她,他的主子多么爱她,而且一直都在等她。
“我……我”看着他,我有些慌乱,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是或不是,现在看来是那样的沉重。
“不回答,也可以的”晴云打破沉默说道。
“不——”我说道:“不是不回答,而是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我试图解释着什么。
“如果,有一个人只会娶你一个,你会嫁给他吗?”晴云急急地问着。
“又有人死了”突然一阵响声响起,淹没了晴云的声音。
“晴云,你说什么”我问道,
“没什么,现在先离开这才行”晴云拉着我就走。
我们躲进了草丛,看着周围奔忙的士兵来回的窜动着。
“现在马上找到东暮雪”一个军官说道。
“我?”我惊讶地看着自己。
“只有你不在房间,所以他们一定认定你是凶手了。现在我去把他们引开,你自己找个地方躲起来”。
我点头,等士兵离开后,我便向后跑去。
十米开外出,有一美貌女子朝我这边跑来,样子相当急切。我无处可躲。
“东暮雪,你快跟我走”南稀兰贝抓住我说
“是皓让我来的”见我不理会,她解释着。
“是吗?”我甩开她的手。
“我也不想帮你,你是个杀人凶手。可是,我为的是皓”她说道。
“我不是凶手,我会证明的。还有……我们只间玩完了”
“那你就更应该跟我走了,不是为了皓。也要为自己不是吗?”
“带路”。
走在最前面的那人,嘴角往上翘着,轻蔑的笑了。很得意。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另一个人,会远远的跟在了她们后面。
走了没多久,眼前就出现了许多废弃的宫殿,杂草丛生,到处都是腐蚀地怪味,脑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边”她向我招着手。
“还要多久”我问道,我实在不想呆在这种地方。
“到了”我还来不及意识到,身子就往旁边侧倒去。
“小心——”我的身子不断地下沉,但我还能看见,与我一起下落的那人,最后将我抱住,一起下落,那张脸与我心中那人很像,却不是。他的笑容很温柔。我也笑了,虽然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快死了,可是——
“砰——”的一声,我能清楚的听见骨头因为强烈撞击而断裂的声音。
“没事吧!”那人微笑着问道。
“你呢?”我反问。
他摇头,我却哭了,他是在强忍着,眉毛因为疼痛已经皱了起来,我拂上他的眉:“真傻”。
他摇头,顿了顿:“三哥会伤心”他只是这样简单的说道。却比什么都让我觉得心痛。
“他会吗?”我硬是把那疼痛的感觉挤出去。
“我只说一句”他清明的眼睛望着我:“三哥为了让你成为王妃……”
“我不想听,现在想来,他从未对我说过他喜欢我”我不敢去看他。接着说:“就算是什么样的理由,我……特别的那个,不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傻瓜”他试图移动他的手,却没有成功:“一切,你都会明白的,你一直是,而且永远是——三哥心中最特别的一个,你要记住”。
“可是,我不可能当南稀兰贝不存在,还有他的孩子”我激动地说道,我在意,我很在意,我不能这样忍受着,我办不到。
“爱可以包容一切,三哥为你着想,你却不能为他”阳月说道。
豆粒般的雨点莫明的打了下来,没有任何预兆。
“去找个地方躲躲”阳月不再刚才的话题。
“这样躺着,能为你挡些雨”
“何必……”阳月看着眼前的她,头发、额头、睫毛滴着水,单衣下的肌肤若隐若现,无声的诱惑着自己,翻搅着自己的思绪,他似乎能听的见自己的血液在血管中流淌的声音,那样源源不断的在全身流走着,他开始庆幸自己有了这样的机会,可是他又觉得自己不该想这些。欣喜、失落、惆怅,交织着,折磨着自己。
我想着阳月说过的话,想着……想着,直到觉得有些困乏,可是脑子却渐渐清晰起来,凶手杀人的理由,居然藏的那样潜。
“鸟飞鹅跳,月上中梢,目上朱砂,已异非巳,勺旁傍白,万事开头,工戈不全,雨下挚友,称断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