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哈哈哈哈,果然都是谎言。”
女人忽然停止在地上的哀嚎,发出悲戚的声音,这让我的心都是一颤,我忽然感觉好痛。
接着我就看到女人张口吐出一口黑色的雾气,接着她的眼珠变成了灰蒙蒙的死鱼眼,身子也冰冷的僵挺起来,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腐臭味。
身上的衣服还有头发瞬间变成了风华多年的破衣服,刚刚还惨败姣好的面庞迅速干瘪,变成了一具死亡至少几百年的干尸。
只是在这个过程中,女人最后的声音还是传进了我的脑中:“夫君,任何人都不要相信,你的命运不应该被人掌控,你要走一条属于自己的路,我会在时间的尽头等你归来。”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不相信这个女人在消失的时候,还会给我下套,他要我不相信任何人,难道云虚道长和张有望有问题?
又或者说,我能来到这里全都是他们早就定下的计划?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太可怕了,要是这样,我恐怕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
当然还有一个情况让我更加不解,那就是时间的尽头是什么地方?
我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进入了一个迷局之中,一个完全被人牵着鼻子走的迷局中,我不知道谁在说实话,谁又在说假话,更不知道他们这么做的目的。
我显得很焦躁,蹲在地上使劲用手揉着脑袋。
也就在这个时候,周围的环境恢复正常,云虚道长和张有望从里面的房间走出来,张有望更是跪倒在我面前,一个劲的说感谢的话。
我赶紧将他扶起,说这是应该的,并且询问他们得罪那个女鬼的经过,原来是张有望再一次运货的时候,捡到了女人的遗物,就被女鬼给纠缠上了。
“我能看看吗?”
我忽然对那个遗物产生了兴趣,下意识的问道。
谁知张有望却摇摇头:“察觉到是拿东西带来的麻烦,我就又把那件东西送回去了,要是你想看,只能再去一次那个地方,不过我建议你别去,那里现在是一个坟场。”
一听是坟场,我顿时就没了兴趣,又聊了一会儿,我才把话题转移到云虚道长身上:“道长,现在危机解除了,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真相了?”
谁知这个云虚道长,却嘿嘿一笑,告诉我那些都是骗我的,其实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自己不敢直面面对女鬼,听到女鬼喊我夫君,才算计让我去对付女鬼。
幸亏女鬼对我没有真正恶意,要不然自己岂不是要死了。
想到这里,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直接挥起拳头就朝着老道的脸上打去。
云虚道长爱好一声,鼻子瞬间流出鲜血,我本以为他会生气,谁知他却念了一句道号,擦了擦鼻子的鲜血,就好像没事儿人一样。
甚至和呵呵笑了两声:“我要是你,气出了就去卧室好好睡一觉,让身体和灵魂完美结合,不至于因为刚刚发生的一切,导致折寿。”
老道要是生气,我或许会真跟他耗起来,可是老道这么一说,倒是弄的我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按照他说的,去卧室睡觉了。
经历一天怪异的事情,躺下我很快就睡着了,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我早晨起床的时候,竟然回到了出租屋,而且身上的衣服也不见了。
只有贴身的四角内裤还在身上,更为诡异的是,我的前胸和胳膊上,竟然多了一些奇怪的图案,而且还是用朱砂画出来的。
我第一反应就是被老道和张有望坑了,因为在张有望家,能够完成这一切的就只有他俩,再想到那个女鬼的话,我暗骂自己大意。
当然更多的是愤怒,无冤无仇的竟然这样算计我,简直让我有种杀人的冲动。
可是想想我这小身板,我叹息一声只能放弃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默默的走到卫生间去洗澡。
边洗澡我就变想,他们是为什么?怎么会找上我呢?问他们二人,肯定会用谎言搪塞我,可是不搞清楚,我恐怕被人玩死还帮人数钱呢。
就在我纠结的时候,忽然灵光一闪,想到昨天偷听到物流公司其他员工的对话,我似乎觉得应该从这里入手,没准能找到真相。
想到就得去做,我擦干身体,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我要去公司,查阅关于以前上夜班那些员工的资料,看看这个夜班到底怎么回事?
谁知我刚刚一推门,就再次傻眼,因为在门口竟然再次过了一个纸箱子。
“难不成今天会有五十万?”
我心中忽然出现这样的想法,也不知道是好奇心,还是贪念在作怪,反正我就鬼使神差的走到箱子边上,将箱子打开了。
谁知真的是有五十万,而且都是嘎嘣新的,连那些钱的号码都是连着的。
说实话,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多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如果说昨天的五万块钱,我可以忍住不要,可是今天这五十万,我真的忍不住了。
尤其是想到万一那个语言真的变成现实,我年迈的父母怎么办?
咬了咬牙,我做出决定,这些钱既然是买我命的,那我就心安理得的收了,存银行,等我真死的时候,至少还能给父母留下一笔养老钱。
想到这里我忽然豁然开朗,甚至开始期待明天再出现五百万了,有了这笔钱,就算是我死了又咋样,父母可以过上好日子,也算是我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了。
将钱收起来,甚至我还找到了昨天的五万块,找了个黑色的塑料袋将钱装起来,直接前往楼下不远处的银行,存进了我的卡里。
做完这一切,我才前往公司,结果到了人事部询问前几任电话,结果人事部经理告诉我,这事儿都是张副总负责,让我去问他。
这更让我怀疑张有望有问题,我说了一声知道了,就离开了人事部。
当然我不会傻了吧唧的真的去人事部,而是去和其他员工大听,结果大家看到我凑过去,都一哄而散,就好像我是扫把星一般。
气的我牙根都痒痒,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就在我感到无比沮丧的时候,一个五十多岁的清理垃圾的老大爷,走到我身边,偷偷的塞给我一个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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